這是‘沈家’家道落而‘沈家’大小姐沈心月會搖身一變變成‘萬花樓’花魁的原因。手機端
今天是一年一度‘花魁大會’的日子,沈心月等這一天已經足足等了三年,她早已迫不及待。
福伯也想替‘沈家’報仇,可他知道沈心月這樣做搞不好到最後她會被‘谷家’人給殺死,因爲這件事本身太過冒險,‘谷家’現在財大氣粗,算讓沈心月殺了‘谷家’的人她能全身而退嗎?
福伯可不這麼認爲,在知道沈心月的計劃後他擔心得一夜都睡不着覺。
而在今天一早,福伯前去通知王兵,讓王兵他們過完今天后離開‘沈家’院子的時候,之前來通知說要收回院子的那些人又來了,並且給福伯帶來了一個噩耗。
“什麼?今天要收回院子?不是說好了三天後的嗎?”福伯一臉惶恐。
“領主大人說什麼時候收什麼時候收,哪兒那麼多廢話?之前說的五十萬金幣你準備好沒有?好了的話我們可以不收房子!”
“沒有,先給點訂金行不行?”福伯緊張問道。
“沒有五十萬金幣,那免談,立刻收拾東西走人!”
“再寬限幾天吧,各位官爺!”
“我們寬限你,誰來寬限我們啊?馬給我走,兄弟們,封房子!”說完對着福伯推搡了起來。
“不要啊!”福伯前阻攔。
“去你的!”這些狗仗人勢的傢伙當真是不留情面,竟然將一把年紀的福伯給推倒在地。
“再敢嘰嘰歪歪,把你抓起來!”
“不要啊,官爺!”福伯急的說不出話,這房子是‘沈家’最後的家業,要是被收了,那‘沈家’可真的名存實亡了,雖然沈心月已經說了由着‘領主’把房子收回去,可福伯於心何忍?
“媽的!”一看福伯竟還反抗,帶頭的傢伙一腳便踹了過來。
“啪!”下一秒,那傢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定睛一看,原來有人救了福伯。
“老人家都打,還要臉嗎?”王兵將福伯扶了起來。
“你什麼人?敢在爺面前撒野?”
“我是住在這裡的租客!”
“原來是租客,這院子領主大人已經下令沒收了,馬拿着東西滾蛋!”
“我給了三天的房錢,今天是最後一天,憑什麼讓我走?”
“你走不走?”
說完對着王兵怒目而視,王兵毫不畏懼地瞪了回去,雙方大眼瞪小眼,最後反倒是這些狗仗人勢的傢伙被王兵那兇悍的眼神給瞪得怕了。
“算領主來了,也得讓我住夠三天才能趕我走,不然叫‘凌霄市’的人來評評理!”
“哼,好,你給我等着,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到時候你們再不走,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原來這些狗仗人勢的傢伙根本是一羣慫貨。
“謝謝你,王先生!”
“不用客氣,我最看不慣這種人,不過他們剛纔說這房子被沒收了是怎麼回事?這房子不是‘沈家’的嗎?”
“哎,一言難盡……”福伯將個的苦衷告訴了王兵。
“想不到連領主都趁火打劫!”
“啪!”話剛說完,福伯突然對着王兵跪了下來,把王兵給嚇了一跳。
“福伯,你這是做什麼?”
“王先生,請你救救我們家小姐吧!”
王兵一頭霧水,直到他從福伯口瞭解到了沈心月的計劃後。
“‘萬花樓’的‘花魁’是‘沈家’的大小姐?”
“是的,我們小姐爲了報仇混進了‘萬花樓’……”福伯又將沈心月借‘花魁大會’綁架谷舔洛對付‘谷家’的事情告訴了王兵,“雖然我也很想爲‘沈家’報仇,但我實在不願意看到小姐有事,所以求求你救救我們小姐吧,王先生,老奴給你磕頭了!”
說完竟然真的給王兵磕起頭來。
“你快起來,福伯!”王兵連忙再次將福伯扶起,被一個老人家磕頭可是要折壽的。
“這麼說你答應了,王先生?”
最終王兵有沒有答應呢?
答案是肯定的,他終究還是心軟了,雖說事不關己,但他實在不忍心看到一個老人家以淚洗面。
所以他來到了‘萬花樓’,不過他並沒有想好對策要怎麼救沈心月。
其實要不讓沈心月有事很簡單,沈心月不是要綁架谷舔洛嗎?所以王兵要麼阻止沈心月,要麼不讓谷舔洛參加‘花魁大會’行了。
然而這兩件事都不太容易實現,所以真正可以阻止沈心月的方法只有一個,那是不讓谷舔洛贏下今天的‘花魁大會’。
不過我們老王顯然只知道有‘花魁大會’這一回事兒,卻不知道要參加‘花魁大會’還有諸多限制,首先要有二十萬金幣做‘訂金’纔有資格參加‘花魁大會’,之後如果想要贏谷舔洛,還要在沈心月開出的兩個條件都贏過谷舔洛。
別說兩個條件,王兵現在連參加‘花魁大會’的資格都沒有,見沈心月都沒見到,還談什麼救沈心月呢?
“好人還真是不好當!”看着擠在人羣福伯那一臉懇求的樣子,王兵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這本來也沒他什麼事嘛,何必趟這灘渾水呢?
可都已經答應了福伯,現在還怎麼反悔?
而且聽完‘沈家’和‘沈心月’的故事,王兵也對‘沈家’的遭遇深表同情,而‘沈心月’的計劃雖然有點魯莽,但一個女人爲了替家人報仇做出那麼大的犧牲,甚至將自己賣身到了‘萬花樓’這種煙花之地,多少還是讓人敬佩的。
所以說了這麼多廢話,王兵還是被拒之門外,眼看着‘花魁大會’馬要開始,他連二十萬金幣都沒有,要怎麼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