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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也都盯着谷天。
或戒備,或看熱鬧,什麼神態都有。
因爲,這裡沒有船隻經過,難不成這小子就一直從海底走過來?
對於不識水性的修士來說,在水底閉息行走也不是難事——可是橫渡這大海底的可沒聽過,畢竟就算修真者也不會一直不出來喘氣。
聽說過可以一直不吃飯的仙人,可沒見過不喘氣的……本來,這些人以爲是問道修真的人從海里出來了,可沒想到近前一看,竟然是個小修?
在確認真的是小修後,這些最低都在後到八層修爲的漢子們可就不客氣了。
除了那個七層小修和抱臂站觀的漢子及旁邊的那大個子外,別人立即輕蔑之色掛在了臉上。
“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扔過來!”
最高的是先天三層修爲,那個抱着胳膊的——晶機這一天下來已經完成了內息主導能量的掃描分系統的自我研發,根據谷天的感應程度,能進行評估,比谷天看到的要準。因爲那個白髮一些的老修似乎隱下了修爲,看上去只有後天九層的樣子。
而剩下的都是八九層修爲的武者,穿什麼的都有,以獸皮粗布居多,只有三個穿的是靈綢布衣。
谷天很乾脆,直接把衣衫都脫了扔了過去!
只穿了條布條狀的內褲——這個世界的內褲很牛,就像某島國的相撲運動員的兜蛋布一樣,這個,谷天已經忍很久了,索性連那布條也解了下來。
“馬的,比老子還窮!”
啥也沒有,這衣物雖然是布的,可是卻沒啥用。
“你是怎麼來的?”
那抱着胳膊的白髮老修眯上了眼,問道。
“回這位好漢,我其實在百里之外的海上行船,結果遇着了非常大的魚,船被搞翻,同伴落水,我也差點命喪魚口,要不是正好有幾位修真的仙人路過,救下我把我扔到這水岸邊,怕是現在已經成了魚餐了。”
谷天正要穿回衣物,其中一個大鬍子漢子一把抓住!
“小子,讓你拿回去了嗎?這身行頭是我的啦!”
“頭領!這小子是殺了剁肉去釣狼,還是砍死扔海里餵魚?站在大鬍子漢子邊上手拿狼牙棒的傢伙說道。
“嘿嘿,頭領,給我吧,這小子貌美如花,一身皮相甚好!嘖嘖,水靈着呢,一定還是個處……”
谷天頓時心生惡寒!
這他麼的,竟然還有這種路子的人,搶東西也變罷了,要被殺也在情理之中,可那個臉上沒鬍子的中年男是怎麼回事?
谷天已經選好了逃生路,沒辦法還得回水裡——就算能一拳幹掉一個,可這些人可不是王家的家丁!
那頭領不動聲色,像沒聽見這些粗漢的喊叫,看着谷天,“你爲什麼出海?”
谷天把向時千里說的話說了一遍。
“殺了六人?”
頓時,旁邊有十人略爲一驚,再次上下打量了谷天!
“都是家丁丫鬟而已,修爲沒有我高。”
谷天淡然一笑道。
“好生狠毒,爲了逃婚,竟然殺了表哥家的家丁和丫鬟!嘖嘖,我真想知道你那表妹醜到了什麼樣子,哈哈!”
“哈哈,好!就憑這狠性,也像我兇惡島的人——頭領,這小兄弟收了吧?”一直沒說話,個子最高,先天九層修爲,背一把大劍的銅色臉漢子向中間的白髮修說道。
“好。叫什麼名字?”
谷天立即報以揖手,“頭領,小的叫谷天。”
沒有隱掉真名,這是谷天再三思考的決定。
……
光着屁股掛一布條兒,谷天跟在那個少年的身後一走向島上走。
原來,這些人也是看到了修真的人飛天而過,追出來看熱鬧,這才追到了水邊兒。
走一路,說的話沒什麼有用的,無非男人想女人的那點兒事,或者肉酒之類的淡出鳥來,也有人說要回去,立即有人說會被抓。
聽來聽去,知道這是一夥真正的盜匪。
每個人都有命案在手的盜匪!
不入夥,誤上島來的人只有一個下場,變成肉塊當餌。
而自己是第一個留下來的人。
走了五里到了樹林山坡,有幾間樹屋,甚至還有兩坡菜地,秋時已至,那菜也長成了。
山間還有一小泉眼,水流涔涔。
遠處向上,此島已然全是樹木,不時聽見一些獸叫和鳥鳴。
“馬上正午了,你們四人去獵些肉來,新來的谷天兄弟,你和大牛去煮飯。對了,旁邊還有羊獸皮,割一塊遮羞。”頭領頭都沒擡,坐在一把精緻的木椅上。
旁邊立即有那鬍子男把裝水的杯子拿來面前。
拳頭最大!
實力至上!
谷天立即明白了這裡的法則——那鬍子搶自己的衣物,看來是這裡的物資分配方式啊!
點頭應是,跟着那個散亂頭髮和自己年齡相當的少年一起,先割塊牛皮,制了張皮裙一圍,又弄了半張掏個洞,掛在胸前背後當背心,腳上的鞋早就沒了,旁邊有些草,大牛不聲不響的給編了雙草鞋。
如此,谷天看了看天上的金陽,跟着大牛去稍遠一些的廚房。
大牛取了些粟米出來淘,讓谷天去備柴,升火燒水。
沒一會兒那三個去打獵人扔過來三隻兔子,一隻山雞。
廚房很簡陋,只有兩隻吊起的陶罐做鍋,而大牛把所有的肉一起弄碎,扔進一隻陶罐中,加了把粗鹽。
大牛似乎因有同齡人到了,不時的和谷天說話。
“我,我才殺了一個人,是我們村老財的幺子。”
“拿你衣物的叫胡丁八,揹着大劍的叫許達開,那個,那個不學好的娘娘腔叫馬超猛,臉上有個大肉瘤的叫楊虎風,剛纔打獵回來的三兄弟不知姓什麼都叫他們阿大阿二阿三,是在你之前新入夥的,箭法好;還有那個最矮的叫明中會,使長槍的叫麻方,穿魚皮的那兩位水性最好,姓元,稱他們元大元二。當然,你我都叫師兄吧……”
“哦,對了,說了半天,我忘說自己了,我叫關勝。大牛是隨口叫的。”
谷天暗說是不是就我缺心眼,自報了真名?
“那,頭領的名諱?”
大牛亦是關勝,看了看谷天的臉,想了一想,低至谷天的面前,“頭領叫關傑,我哥。嗯……他們沒人知道,都以爲我們是同鄉。”
谷天心頭大爲驚訝!
白頭修是他哥,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最重要的,這大牛一見面就告訴自己一個別人都不知的信息——這不是找事嗎?
“大,大牛,你,爲,爲啥告訴我?我纔剛入夥……”
“嘿嘿。”啥也沒說,端了肉盆子送飯過去給那羣粗漢,留給了谷天一個背影。
谷天感覺自己腦門都在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