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陳光勝的邪惡,他真的是玩弄資本的高手,我即便是找來了陳忠和這樣的大資本家,但是居然在他手裡依然沒有話語權。
我真的很震驚,這樣的人,一旦真正的掌握騰輝之後,會把騰輝帶向什麼樣的地步。
我也深深感受到了惡寒,這樣的敵人,真的可怕。
陳光勝笑着說:“年輕人,如果現在投降,還來得及,不要越陷越深,最後,什麼都沒了。”
我看着陳光勝那張邪惡的笑臉,我就十分的憤怒,我說:“我的人生字典裡,只有站着死,沒有跪着活的道理。”
陳光勝笑着說:“你會得到你的座右銘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什麼都沒說,直接離開了辦公室,到了外面,餘安順立馬說:“對不起林先生……”
我看着滿臉抱歉的餘安順,我就說:“沒關係,你已經盡力了,不需要自責。”
凌姐也說:“你做的很好了,我不懂什麼狗屁的金融,也不懂什麼上市的規則,這個王八蛋,就真的能隻手遮天嗎?”
餘安順無奈地說:“根據證監會上市的規則,公司想要上市,那麼持有股票面值達人民幣一千元以上的股東人數不少於一千人,向社會公開發行的股份達公司股份總數的百分之二十五以上;公司股本總額超過人民幣四億元的,其向社會公開發行股份的比例爲10%以上,爲了讓股東比例達到上市條件,他們確實可以規定融資股東的數量以及融資比例。”
凌姐憤怒地說:“草他媽的,傻逼規則。”
我說:“餘小姐,那現在,我們有什麼對策呢?”
餘安順說:“陳光勝很厲害,洞察到了我們的目的,已經失去了先機與可能,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下一步,他一定會鎖定新增股東限售時間,即便我們到時候費了九年二虎之力拿到股權,但是,會被限制出售,到時候如果股價崩盤,我們的錢,就會白白的蒸發。”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真的就玩不過他嗎?”
餘安順說:“按照現在的情況,非常難,但是,他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勝心,我也有不少機構朋友,咱們現在掌握百分之40的股份,我們只要拿百分之12就可以了,這次稀釋的股份達到百分之30,我們只要聯合4家機構就可以了,但是,一旦我們擴充機構,那麼就要面對着限制出售股份的規則,林先生,你能忍受到時候錢在別的機構裡掛着嗎。”
我深吸一口氣,狠狠的在牆壁上錘了一拳,我真的很憤怒。
我說:“不能接受也必須得接受,我不能輸這一仗,絕對不能輸。”
餘安順抱歉地說:“之前是我僥倖的心理太重了,現在,我會抱着十足的態度去跟他爭鬥的,如果林先生同意,我馬上就去運作……”
我點了點頭,我說:“去吧……”
餘安順深吸一口氣,她笑着說:“林先生,你真的勇氣可嘉。”
我苦笑了一下,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逃避,但是經歷過昨天晚上的事之後,我越發的清楚一件事。
我絕對不能輸,因爲我有牽掛。
我說:“餘小姐,剩下的事,拜託你了。”
餘安順說:“這次遇到的對手,讓我很不服輸,我也很想跟他鬥一鬥,林先生,你可以放心的交給我。”
我點了點頭,餘安順又走了回去,我靠在牆壁上,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
我看着是劉萱的電話。
我立馬接了電話。
劉萱說:“我姑父已經安排好了,在溫泉度假酒店,你可以過來了。”
我說:“知道了。”
我掛了電話,我看着凌姐,我說:“我去應酬一下。”
凌姐拍拍我的臉,她說:“啊姐真沒用,什麼都只能你忙來忙去的。”
我笑着說:“你說什麼呢啊姐?”
凌姐點了點頭,她說:“去吧。”
我嗯了一聲,凌姐也是瀟灑的人,也不跟我多說什麼了。
我直接離開了公司,坐上車去溫泉度假酒店。
我問吳灰:“萬綺羅有什麼動靜?”
吳灰搖了搖頭,他說:“他在礦區,我監視不到他,他應該翻不了什麼大浪。”
我搖了搖頭,我說:“不要小瞧任何人,尤其是狂熱追逐權利的人,萬綺羅這個人,爲了得到重用,他什麼都幹了,這種人,很可怕的,會走極端。”
吳灰說:“那,要不要找人幹掉他。”
我搖了搖頭,他畢竟是萬綺雯的哥哥,他們兄妹兩相依爲命,我沒辦法動手的,那對萬綺雯是巨大的傷害。
我說:“防着……”
吳灰點了點頭。
這邊的事情,只有先交給餘安順了,我得儘快的幫張北辰達成他的目的。
一旦陳光勝在這邊拿下了之後,他轉手就會攻擊張北辰,那時候,他財大勢粗,我們做的事,他完全可以重新做一遍,所以,必須得在這邊淪陷之前,幫張北辰擺平那邊的事。
車子開到了溫泉度假酒店,我下了車,直接去酒店的包廂,我看着劉萱在包廂裡等着我。
劉萱又是盛裝出席,濃妝豔抹,十分出彩,看到我之後,她就笑着說:“不打個招呼嗎?”
我沒有搭理劉萱,我坐在酒店的包廂裡,等待着今天要會面的人。
劉萱很失望的苦笑了一笑,我現在沒心情跟她打情罵俏的,我忙的要死。
很快包廂的門被打開了。
我看着一個穿着襯衫,梳着油頭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帶着一副眼睛,滿臉笑嘻嘻的。
跟他一起進來的有陳忠和。
陳忠和笑着說:“小王啊,多謝你百忙之中抽空過來,榮幸之至,我給你介紹,我朋友,林峰,這位是瑞城翡翠玉石協會,珠寶街辦公室秘書長王振發。”
我立馬伸手跟他握手,這個人笑眯眯的伸手跟我握了兩下,陳忠和對他的態度,很客氣。
王振發笑着說:“好年輕啊,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年少有爲啊。”
我笑着說:“過獎了,王秘書,我希望你能……”
王振發立馬笑着說:“年輕人,就是有點太心急了,老陳啊,得磨鍊啊。”
王振發打斷了我的話,我皺起了眉頭,笑了一下,我沒有太生氣,畢竟,都是桌子上的鬼,帶上面具,都會演戲。
陳忠和笑着說:“就是,年輕人嘛,難免的,王秘書,以後還請多關照關照。”
王秘書立馬說:“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