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地底世界是沒有時間概念的,更沒有清晨與傍晚之分,天空中那淡淡的金光永遠都輝映整個世界,永遠是金朦朦的一片。所謂的第二天早晨,不過是荊老闆推算出來的習慣概念時間罷了。
不過,現在的荊老闆卻是哭無淚。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昨天被奇角走獸了一記,結果,頭腦一糊塗,就把舊給撲倒了,然後就了。勒個的,這個催領域也太厲害了,整整持續了一夜,不停的高速摩擦與的碰撞讓自己現在某些部位還火燒火燎地疼呢。
現在他已經明白了奇角走獸所說的“你還會感謝我呢”這句話倒底是什麼意思了,完全弄明白了。
這,這,這倒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啊?都什麼玩意亂七八糟的?自己竟然把天生的死對頭,冥族重量級人物,十二祭司之一的舊給推倒了?就算這是在催領域當中吧,可這種錯誤好像也是很致命的。
雖然黑風寨的們都很開通,可她們再開通也不會對自己跟一個冥族祭司的事置之不理。一想到君嚴厲的家法,荊老析就有些哭無淚了。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奇角走獸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現在本不知道它在哪裡。地底世界這麼,況且奇角走獸還有着千里之外就感知危險的精神異能本領,他再想抓住它,恐怕是千難萬難了。並且,最最重要的是,即使是他現在能抓得住奇角走獸,那得需要多長時間?恐怕到時候六天時間早就過去了,想救恩特也來不及了。
並且,最重要的是,他昨天晚在神智不清的況已經把舊給了,估計況,現在舊肯定會對他恨之入骨的,他再想舊回到地表世界,恐怕是千難萬難了。
擺在眼前當務之急的最難題,恐怕不是抓住奇角走獸,而是琢磨怎麼回去逃出這個地底世界牢籠纔是真格的。要不然,荊老闆就真要成爲茹毛泣血的野人跟地底世界的強者們爭食吃了。
他呆呆地望着天空,也不知道這一刻在想什麼,反正,腦子裡很混亂很混亂就是了。
舊已經穿起了衣服,走到遠,就那樣抱着膝頭默默地坐了下來,盯着眼前的一片葉,她已經坐了一個早晨了,無動無息,彷彿是一尊石頭人。
荊老闆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事兒也太離譜兒了。他現在心底已經把奇角走獸的祖宗八輩都掘出來罵了個遍。如果奇角走獸現在敢出現在他面前,他肯定會把架在火先烤了狠狠地吃它的,喝它的血,這個損貨,也太不是玩意了!
不過,也不得不說,那頭奇角走獸確實有夠損的,但同時也證明,人家腦袋瓜子轉得確實夠快。這貨知道憑着荊老闆和舊的這兩強者,連虹彩龍薩波爾都可以暴揍一通,四目地獄犬說殺就殺,鐮巨魔阿卡迪嚴和金雉德蘭特甚至連交手都不敢,只能望風而逃,就憑這兩極道強者,地底世界還有誰能打得過他們?就算自己浪費了一生可以使用一次的召喚術召喚來一頭強有力的魔獸來當打手手下,可問題是,能是人家的對手嗎?
正因爲想到了這一點,奇角走獸索也不浪費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召喚術力量召喚一頭打手型的魔獸了,而是抓住了人類的原始這個弱點,竟然損至極地召喚來一頭格比拉齊鹿王,無恥至極地使用催領域引荊老闆犯罪。當然,目前來說,用犯罪這個詞兒來形容荊老闆確實有些不太合適,畢竟,領域之中,家都是火焚的,屬於頭腦一熱相互引那個類型的,說犯罪確實有些帽子扣了。
但事實證明,反正荊老闆現在是佔足了便宜,而舊在稀裡糊塗的狀態下是吃了天的虧。有些時候,有些事,人是註定要吃虧的,這是勿庸置疑的。
而事證明,奇角走獸的這個戰略是極其正確的。畢竟,它當時需要的不是擊敗甚至是殺死對手,那是不可能做到的,它所需要的僅僅是時間,逃跑的時間,如此而已。
充分地利用格比拉齊鹿王這種本不具備任何攻擊的魔獸施發它本不具備任何攻擊的催領域力量,卻充分地收到了奇效,成功地爲奇角走獸的逃走贏得了時間。從戰略戰術來講,這是完的,是成功的,是令人擊節而嘆的。不過,手段確實稍嫌損了點兒。但也沒辦法啊,誰讓當時奇角走獸於那種極端況呢?非常時期就需要使用非常手段嘛。
況且,它還認爲這不是損的逃生,而是營造了一種雙贏的局面。畢竟,它逃跑了,荊老闆也沒損失什麼,相反還佔足了便宜。
說來說去,好像就是舊吃了虧呵……
“你,還好吧?”
荊老闆將近乎癡呆的眼光從天空中收了回來,緩緩地望向舊,艱地說道。在這個時候,終究是要說些什麼的,雖然已經鑄下錯,可總不能這樣一直悶着不說話吧?
舊沒有說話,依舊靜靜地抱着膝頭望着眼前的那束隨風輕輕搖擺不休的,臉很平靜,無悲無喜,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天空中金的光芒照耀下來,靜靜地撥灑在她的臉,讓這座昔裡冰山般的煞星一瞬間多了一抹耀眼的光,光四間,無匹,讓荊老闆都有些不敢看了,或許也是因爲心虛。不過,這光的由來,恐怕說起來也是荊老闆辛苦一夜的功勞了。
“你,如果想罵我,就罵吧,或者,我讓你打兩下也成,放心,我保證不還手!說起來,一切還是我的錯。”
荊風站了起來,畏手畏腳地走到舊邊,蹲下來撥拉着地下的說道。
“你有什麼錯?”
舊沉默了半天之後,突然間說話了。那嗓音約是因爲在昨夜某種特殊況用力叫喊的原因,顯得有些嘶啞,可是嘶啞中卻自有一股弱而慵懶的,甚至荊老闆一聽之下便變得有些麻酥酥的,有一場想當場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