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聽起來倒是不錯。可是,我要它們倒底能做什麼呢?收人做手下是不錯的,可以幫我打生打死當兄弟,可是,收魔獸做手下,這個,我總不至於見了敵人就喊,關門放豹子吧?”
荊風撓了撓腦袋,皺起了眉頭,心裡嘀咕道。
“其實,也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啊。那頭夜雪豹說了,或許它的本事不怎麼,戰鬥的實力充其量就是中階魔獸,不過,它的嗅覺卻是超級強的,可以找到你想要找的任何生物。它說,它知道你是想到地底世界圍獵來的,並且也看到了你擊敗了四強者還有奇角走獸,如果你需要繼續找那四強者的話,它可以憑着嗅覺任憑它在千里萬里之外也能找到你想要找的目標。”
舊說到這裡,禁不住笑了,還別說,夜雪豹的這個異能實用的,有點像看門狗了。可笑着笑着,笑容就凝固在了臉,彷彿想起到了什麼極度震驚的事。
“哈哈,如果我真收了它做手下,到時候如果我丟了讓它找找倒也不錯。唔,超強嗅覺,倒是不錯。嗯?超強嗅覺,可以幫我們找到任何想找到的目標?我,超強嗅覺啊,我們淘到寶了!”
荊風也笑了起來,可是笑到最後,笑容卻戛然而止,地望向了舊,一個錯愕之間,兩個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與狂喜。
“超級嗅覺?,這簡直就是天掉餡餅啊!如果夜雪豹真有這個本事,那想找到奇角走獸豈不是手到擒來了?”
荊風地暴叫起來,狂喜地揮舞着拳頭高喊道。
“是啊是啊,就是這樣了。只要據奇角走獸在這裡留下的氣味兒,我們就可讓夜雪豹一路嗅過去,無論它遠在哪裡都可以輕鬆確定它的方位抓住它了。”
舊也喜悅地望着一家三口的夜雪豹地尖叫道,她是真心爲荊風而感到高興了。
“真沒想到,天底竟然還有這種憑空掉餡餅的好事兒啊!嘖嘖,看來我我今天人品爆發了,不錯不錯!”
荊風在那裡狂吧唧嘴,如果不是當着新收的一家三口的手下的面有些太不雅觀,他都要當場來個奔以示慶祝了。
“你也少得意了,這個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人家來投奔你純粹是看中了你的實力,是來尋求庇護的。你還是想想辦法怎麼對付它們的天敵翼手金光雕吧!估計,夜雪豹在這裡,那羣會飛的魔獸可就離這裡不遠了。”
舊笑笑說道,不忘了時刻提醒一下荊風。
“切,翼手金光雕是吧?雖然我沒見過那羣爛貨,可只要它們敢來,我就敢讓它們變成烤雕。正好俺現在添丁進口多了幾個手下,不妨拿它們來開開胃也不錯嘛。”
荊風不屑地揮舞了一下手裡的天星狼牙棒,做了個赳赳氣昂昂的英狀,惹得那頭黑的夜雪豹歪着腦袋看個不停,眼睛裡閃着有趣的光芒。
“來,你們幾個過來認主吧,放心,只要跟了俺,以後你們就歸我罩,誰敢動你們一手指頭,就等着你們老闆我發飆吧!咱們黑風寨的人向來不欺負別人,可這天底下也沒人敢欺負咱。地表地底,都是一樣,只要我還活着。”
荊風霸氣沖天地向着幾頭夜雪豹一揮手說道。
看來這幾頭夜雪豹真是很具靈,雖然無法說話,但眼睛裡分明流露裡聽得懂話的意思來,領頭的那頭夜雪豹忙不迭地點頭,好像真的聽懂了似的,表現得十足人化。那頭豹子也不停點頭,不過,點頭的同時,眼睛卻一直瞄着烤架的那兩頭已經烤得熟熟的地底獾子,都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整個簽約認主儀式很簡單,荊老闆把自己的指血滴進了三頭夜雪豹腦袋的班點裡,隨着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光芒逐漸籠罩住了三頭夜雪豹,而一人三獸渾一震,腦海裡突然間就永遠烙下了對方的印記之後,三頭夜雪豹正式認主成功了。”這個認主兒的辦法不錯啊。如果有可能,多弄幾頭魔獸來認主到時候組建一支魔獸軍隊也不錯嘛。”
荊老闆着下巴又開始不着邊際地意了。
舊看出了他的想法,當即笑着說道,“得了,你可省省吧,想跟魔獸簽約必須要在對方誠心誠意的前題下,不得生出任何反抗心理,做到雙方心意相通,這樣才能簽約成功。除了這三頭夜雪豹之外,試問這天底下還有哪頭魔獸能這麼輕易地就跟你簽定如此低下等級的靈魂奴僕契約呢?如果不是這三頭夜雪豹真的被翼手金光雕急了,恐怕也不會主動找你要來簽約了。
同時,一個人一生只能簽約一種類型的魔獸,除非這種類型的簽約魔獸死掉了,空出靈魂契約的精神空白帶,你才能重新再簽約另一種類類型的魔獸。並且,同種類型的魔獸最多不超過三隻,你現在已經到了簽約的限了,想再籤其他類型的魔獸甚至是再想籤夜雪豹這樣類型的魔獸,恐怕也不做不到了。”
舊搖頭苦笑說道。
“我,原來是這樣啊,我說簽完這三頭魔獸之後,怎麼腦子裡突然間有一種滿滿登登的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塞得沒有空地兒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唔,不過呢,也不算虧。這三個傢伙如果帶回地表去幫我巡查格爾瑪,恐怕以黑風寨爲圓心的二百公里之內,是別想有什麼東西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侵入進來了。”
荊老闆揪下一鬍鬚在空氣中吹了吹,不在乎地說道。無論怎樣,只要這三頭夜雪豹能建奇功幫他找到奇角走獸,這一次簽約就不算虧了。
正說到這裡,突然間,就聽見“咕嚕”一聲響,彷彿是誰飢餓時發出的腸鳴音。
荊老闆一回頭,登時便看見那頭豹子正趴在地,眼巴巴地望着烤架流口水,同時肚子裡發出一陣陣嘰哩咕嚕的聲音,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同時,荊老闆心裡有一種尷尬的感覺傳了過來,側臉望去,卻是那頭公豹子正偷眼看着他,眼神裡深很是不好意思,似乎在爲自己的兒子這種不爭氣的表現感到難堪。
現在荊老闆跟三頭夜雪豹簽了靈魂契約之後,便能清楚地感知到夜雪豹們的心思了,同時也能輕鬆地指揮三頭夜雪豹去做自己想讓它們做的事。
“哈,原來這傢伙餓了,行啊,那你們就先吃飯,吃飽了肚子就開工,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超級嗅覺的本事倒底怎麼樣。”
荊老闆樂了,手一伸,從烤架將一隻烤獾子拿了下來,整隻扔給了那頭夜雪豹。
夜豹以一個眼難見的速度凌空躍起將那隻烤獾子一口咬住,可是,接住了獾子卻並沒有吃,而是顛兒顛兒地叼着獾子跑到了自己的父母面前,往它們面前一放,烏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們,似乎是讓它們先吃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荊風和舊禁不住全都動容了,心底有一種叫做溫的東西緩緩流淌起來。
烏鴉反哺,羊羔跪,看來,魔獸也是有感、有孝心的啊。
“這個傢伙真是好孩子呢,在自己肚子餓得咕嚕嚕亂響的時候竟然還想着自己的父母,接到食物後一口沒吃,先給自己的父送去,太讓人感動了。”
舊嘆息了一聲,眼光落在了那頭渾皮毛漆黑的豹子,油然感動地說道。
“是啊,真是個相相的和睦家庭!”
由此及彼,荊風想起了自己幼年時的悲慘遭遇,不禁心頭難過起來。樹靜而風止,子養而不待,有時候,想盡孝心都沒地方盡去,這也是人世間最令人悲痛且無奈的一件事了。
那兩頭豹子都是欣喜而憐地望着夜雪豹,輕輕搖頭,隨後用爪子把獾子推到了夜雪豹的前,夜雪豹這才高興地用兩隻爪子摁着獾子口撕咬吞嚥起來,看來真是餓狠了。
“這傢伙真可,給它取個名字吧,就叫它黑怎麼樣?唔,倒是有些土氣了。”
舊走到黑的旁邊憐地着它油亮的皮毛,轉頭向荊風笑道。
“不土氣,一點也不土氣,這樣顯得特切。唔,既然以皮毛的顏來起名字,那它叫黑,兩個的就一個叫老白,一個叫紅吧,土到家又能怎麼樣?反正名字只是個代號兒嘛,並且聽起來倍兒切。”
荊老闆咬着雪茄笑,很開心。
三頭夜雪豹看來對老闆起的名字也表示了滿意,都搖着尾巴直點頭,反正它們無比尊重這位剛成爲自己靈魂契約主人的老闆了,同時,骨子裡對這位能力抗地底四魔獸的老闆也有一種深層次的敬畏。這樣的強者,地底世界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呢。
不過,就在荊老闆眉開眼笑地望着三頭新收的魔獸手下時,老白突然間像是聽到了什麼動靜,一瞬間眼神就變得銳利起來,的白毛兒如鋼針般豎了起來,好像發現了什麼特殊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