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老闆正在那裡笑得開心,不過,稍後,他的笑容就凝止在臉了,因爲,他看到了那具機械魔偶正緩緩地從地面爬起來,抖落了的塵土,背後還沾着兩具血模糊的屍再次一步步地向着他走了過來。
“喲喝,看來這一下還不夠狠,沒把你徹底趴下啊?那就再來。”
荊老闆瞅着那具機械魔偶重新爬起來往他這邊走,禁不住眼睛眯了起來,看起來,不出重拳是不行了。
咂巴咂巴嘴,荊老闆一步不退,也向着那具機械魔偶走了過去,準備拆了。別的不說,這傢伙的零部件可多着呢,而且看樣子都是精鋼鍛造的,如果真拆了去做武器,那可就是幾十萬磅的金屬啊,可以爲黑風寨節省多少戰略資源啊?!荊老闆成了名符的老闆、商人,現在腦子裡整天算盤打得叮噹亂響。
這具機械魔偶當然沒那麼容易被一摔就被摔成了碎銅爛鐵,這傢伙結實着呢。不過,剛纔那一跤結結實實的,也摔壞了幾關節,不過,並不礙事,它還能走,還能發動攻擊。
只要它還能動,就是無敵的。
當然,那也只是針對於普通人來說了,對於荊老闆這種來說,無敵這個詞兒,只適用於他自己,而不適合於別人。
就在城城下一羣人緊張地瞪了眼睛往前看去的時候,一場真正的火星撞地球式的巨人對決,正式演了,主角是兩個高都在二十五米以的傢伙。只不過,一個是活的,一個是被人縱的死物。
無論怎麼說,機械魔偶終究還是被人縱的死物,遠不如真正的活物來得靈活,這也是機械永遠是機械的弱點了。
荊老闆本沒打算跟這貨你打我一拳我踢一腳的拼,開玩笑,那是貨真價實的鐵疙瘩,自己可是名符其實的血之,一拳頭打去,手腕子不震折了纔怪。
況且,真要挨人家一腳,就算自己再強悍,恐怕也要鬧個筋折骨斷了。
荊老闆不傻,對面的那個機械魔偶卻傻得要命。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就算裡面的機械縱師再厲害,也總不至於把一個幾十萬磅重的機械魔偶縱得跟一隻活兔子似的靈活吧?
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地揮舞着在荊老闆眼裡看來比速快不了多少的拳頭,然後看着荊老闆一矮,“嗖”的一聲眼睜睜地從拳頭底下溜了過去,隨後,拆卸工作開始了。
現在的荊老闆如同一個熟練的拆卸工人,只一矮,便已經繞到了機械魔偶的後面,充分利用機械魔偶轉運不靈,笨重的弱點,把自己的靈活運用到最後,在轉向它後的同時,腳底下很是輕盈的一個腳絆子就扔了過去,結果,“撲嗵嗵”,滿天塵土飛揚,機械魔偶很不爭氣地再次被荊老闆摞倒了。
無論怎樣,這想跟荊老闆玩,確實還嫩了點。或許普通高手對它本無法破防,但對於荊老闆來說,想垮它簡直就是菜一碟。
荊老闆毫不客氣地一就坐了去,跟街頭地痞打仗似的,坐在了人家腰胯之,先是生生地兩隻手扳住了機械魔偶的腦袋,兩膀一較勁,恨天無把的巨力量爆了出來,在一片火星激濺中,竟然生生地將那具機械魔偶的腦袋扳了下來,隨後往後一扔,一萬多磅的腦袋向後飛了過去,再一次砸進了遠博卡帝國的人羣之中,走避不及的士兵被砸得哭爹喊娘,血雨紛飛,發出一聲喊,五萬人忙不迭地向後退,他們已經害怕了,膽寒了,不但是被最開始巨型魔偶飛落下來的巨威力所懾,更是被眼前這個比機械魔偶還可怕的巨人所懾,這一刻,他們是真正的害怕後退了。
在他們心裡,一具魔偶都已經是無敵於天下的存在,冷不防出現了一個能把魔偶當玩具玩兒的巨人來,這簡直就是黑山老妖一樣的存在啊,家都是血之的正常人,誰能跟他再玩下去啊?
就算五萬精兵,也得退,再退,不得不退,不敢不退。
他們這邊退了,那邊荊老闆的拆卸工作卻依舊得如火如荼,有聲有。耳朵裡只聽得叮叮噹噹的一通亂響,荊老闆拆得那叫一個興高采烈,跟原地開了個鐵匠鋪似的。
正在掙扎的魔偶本翻不起來,被荊老闆率先把腦袋扳下來扔走了,然後就是兩胳膊,生生地扭了下來,隨後就是兩條……
遠遠望過去,荊老闆彷彿在置在一片鍊鋼廠當中,除了沒有滾燙的鐵水與流水線之外,那種火星子直冒的場面倒是震憾人心的,給人一種特,特積極向的感覺。
不過,這邊戰場荊老闆得熱火朝天,可是,西側戰場,在那頭魔偶耗子的帶領下,五萬精兵可就衝了來,形好像也沒有那麼妙了。
因爲,那個機械耗子魔偶已經一頭扎進了城牆之中,石沫紛飛之間,龐的已經鑽進了巨的石壁之中,耳中只聽得令人牙兒泛酸的巨的鑽探聲響起,那隻耗子魔偶已經將子鑽進去了一半左右,恐怕,要不了多久,這隻耗就能鑽進厚實的城基之中,在下面直接開個洞了,到時候,崗薩雷斯的守軍想守住這裡恐怕真的就難加難了。
而與此同時,西側的五萬精兵也已經掩殺了來,遠程投石機將一塊塊磨般的石頭飛了來,箭如飛蝗,而扛着雲梯的戰士也已經近了城牆,後方的魔法師也升空而起,短兵相接的戰,在這一刻開始正式拉開了序幕!
“轟隆隆……”
伴隨着西側戰事的全面展開,東線荊老闆的鋼鐵作坊也即將收工了。
如果不是看在這個巨的鋼鐵魔偶尚來完整的還有着奇妙難怪的魔法符陣的花紋,荊老闆早就把它砸個稀巴爛了。
畢竟,他還想把這玩意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呢。不過,想了半天,他還是暫時放棄了把這傢伙運進去的打算,畢竟,這尊已經無法再動的機械魔偶形簡直太了,無論是從城門還是從哪裡,都運不回去,荊老闆只好放棄了這個打算。其實荊老闆後來想把它扔進城裡去了,不過,立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這樣做他作是省事了,不過,後果肯定是災難的。這麼沉的玩意一旦從天而降,就算落在城裡的空地,恐怕後果也是災難的。
不過荊老闆靈機一動之下,索拖過去把它死死地頂在了東城門,那巨的直接把城門頂得死死的,僅僅這一個就是將近十萬磅出頭的重量啊,往這裡一橫,將城門堵得嚴嚴實實的,別說外面的人本挪不動這玩意,進不來,就算裡面的人現在想出來都費勁了。但看目前勢,裡面的人估計最少還得有一段時間是不想出來的,畢竟,敵攻我守,出來嘛啊?
扒了幾下,從一堆鋼鐵裡扒出來幾個縱魔偶的機械師,還有兩個活的,經過一這麼一番折騰竟然還沒死,不過,見着荊老闆就叫,“別,別,別吃我……”,荊老闆又好看又笑,看都不看一眼,拈着兩指頭將兩個傢伙往邊兒,叫聲戛然而止。去他的,死活吧,反正是敵人,荊板可沒這個心理他們。
他後的來自博卡國的五萬精兵畢竟經歷戰場,訓練嚴格,經過阿什利帶領着一衆將官的整斥重新站穩了腳,可是,五萬軍卻畏畏縮縮地不敢向前,只是在遠集結,本不敢衝過來。開玩笑,這傢伙這麼生,誰敢觸他的黴頭啊?看看這貨現在徒手拆一尊二十萬磅重的機械魔偶就知道,這貨倒底有多生了。
甚至,現在他們連投石與弩炮等遠程武器都不敢使用,進行攻擊,連聲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觸怒這傢伙被人家衝過來一通海扁,那可就麻煩了。
惹怒這樣一個巨人,後果絕對是災難的。天哪,那腳子一踏下來,將會死多少人哪?想一想,一羣傢伙就禁不住有些頭皮發麻了。
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然間聽見西城門聲聲狂喊,“快,快堵信,城牆要破了,城牆馬就要破了。”
荊老闆豁然間吃一驚,暗叫一聲“不好”,畢竟,他光顧着在東城門這邊痛快了,卻忽視了西城門那裡還有一頭機械魔偶正在縱橫肆着呢。”不要慌,我來了。”
荊老闆豁地站起來,拔剛要往西城門那邊跑,可是陡然間就是滿天金光,眼前的一切都急驟縮,卻是,荊老闆的巨人變已經過了五分鐘的時限,自動縮回去了。
“我,這叫一個背啊。”
荊老闆心裡咒罵着,不得已,再次展開了光明之翼,向着西城門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