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事說,沒事我掛了。”喬佑延不耐煩的催促,已經沒有多少耐心。
見他真有掛斷電話的可能,華逸不再問剛纔的話題,急忙將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告訴他,“喬,你看上的女人被送到了醫院...”
他的話還未說完,電話那頭的喬已經出聲打斷了他,“你是說於錦?”
“恩,就是她,她現在在仁義醫院,不...”華逸的話還未說完,電話已經被掐斷,只剩下斷線的盲音。
聽着耳邊的嘟嘟聲,直到徹底消失,他眨了眨眼,看了一眼已經暗下來的手機屏幕,又轉頭看了看四周,是他產生錯覺了嗎,他剛纔怎麼聽到了女人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好像是從喬那邊傳過來的。
喬和女人在一起?
這個消息無疑比一顆原子彈爆炸還要驚人,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喬怎麼可能會和女人在一起,而且那個聲音聽起來又騷又酥,像極了在幹壞事時纔會有的調調。
喬怎麼可能會和女人在做那檔子事呢,他寧願相信明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也不願相信那種事會發生在喬身上。
除了於錦,他似乎沒有見過喬關注過任何一個女人,如果不是親眼看着她被司馬景丞抱走,他會懷疑喬是不是和於錦勾搭上了,所以剛纔的事一定是他的錯覺。
放下手機,華逸脣邊的笑容越發的邪魅,黑暗中一對黑瞳閃閃發着光。
還說沒看上她,一聽到她在醫院,連他的話都等不及聽完,就掛了電話。
沒想到一向睿智沉卓的喬也會失了冷靜,看來再利害的男人,只要碰到了女人,一樣也會變得弱智。
他是想告訴他,不過她沒事,只是痛經而已。
這下有趣了,兩個大人物爲了一個女人的痛經而心急火燎,當真相公佈出來時,那畫面一定非常的有趣吧!
打開車門下了車,提了兩個購物袋,他走向急診室。
那邊,喬佑延掛斷電話,粗魯的將手機塞進口袋裡,皺着一對眉峰看着緊緊纏在自己身上、發出不悅的嚶嚀聲的女人,她渾身溼透,一頭秀髮溼噠噠的貼在臉上,水珠沿着髮梢滾落,滑入他的深色西裝裡。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針織衫加半身裙,此刻已經全部溼透,緊緊貼在身上,讓她原本傲人,卻藏得很好的完美曲線展露無疑,白色圓領的針織衫被水滲溼後鬆鬆垮垮的,又帶着點透,從他這個位置看下去總是可以看到許多美好又不該看到的東西。
喉嚨一緊,喉結上下骨碌轉了一圈,他眯起危險的黑眸擡起手按着女人溼滑的頭頂,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將纏在身上的嬌小身影重新按向浴缸裡。
身影被徹底按在了水裡,只留下一個頭在外面,浴缸裡的水滿了,嘩啦啦的往外流了出來,沿着缸沿流到已經溼透的地板,沿着他昂貴的皮鞋緩緩流淌着。
突然而來的冰冷刺激感讓白雪打了一個哆嗦,感覺整個身體都被凍僵了,但是又說不出的舒服,體內幾乎要將她燃燼的火熱被突然而來的冷水澆滅,讓原本的難受減少了不少,卻並沒有真正緩解她的空-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