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魚只有七秒的記憶,但是她是魚精,也不知道記憶會有多久,但是十幾年畢竟太長了,她不記得也是正常的。
司馬景丞撫摸她頭髮的動作一頓,咬着脣想了好一會兒,眸光越發的幽深,竟比那夜空還要黑暗,他其實也不是記得很清楚,只有幾個模糊的片斷,但是他可以肯定,他確實來過碧荷湖,而且那一天還發生了一件事情,只是他記憶了。
“不記得的,但是我記得有一條鯉魚,金色的鯉魚,就在我的眼前。”
於錦心一抖,幾乎都要從嗓門裡跳出來了,碧荷湖裡的鯉魚有很多,但是金色的鯉魚卻只有她,如果他當初看到的是金色鯉魚,那麼,在十幾年前,他們真的就已經碰到過,只是她忘了,而他也忘了。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伸手在他的胸膛上畫着圈圈,調侃道,“那八成是你在做夢吧,這湖裡哪有金色的鯉魚。”
她的動作無疑是在挑火,男人身體一繃,急忙伸手抓住她的小手,阻止她繼續玩火,“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有一條金色的鯉魚。”就好像他曾經在別墅的泳池裡,從正在游泳的老婆身上看到了金色鯉魚的樣子。
不過後面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也許是不想說,也許是怕她嘲笑,又或者是有他自己的考慮。
“好了,真的就真的,快起來了,再不回去爺爺要找不到我們了。”於錦笑鬧着轉移話題,就要從他身上起來,男人摟住她的腰的手卻沒有放開的打算,反而抱得越緊,緊緊將她禁錮在懷裡。
“老婆不想要了嗎?”他火熱的脣貼着她的耳窩吹氣着。
“別鬧了,你的體力消耗太多了,不能再來了。”於錦是真的擔心他,剛纔才和穆連森大打一場,消耗了不少體力,又來了一次,也用了不少的力,她真擔心他會猝死,她可不想守寡。
“但是我很喜歡在這裡和你做怎麼辦?”男人還是死皮賴臉的摟着她不放,一點也沒有起來的打算。
於錦翻了一個白眼,感情他還打野戰打上癮了,要是突然有人出現,他們豈不是要上演活-春-宮了,她推了推他,“喂喂,你可別得寸進尺,再不起來我可要喊人了。”
“哈哈,就算老婆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你就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做我的餐中肉吧。”司馬景丞也興致的和她開起玩笑來。
“破喉嚨,破喉嚨。”於錦朝天大喊。
“沒有人在此,還不快快放了我老婆。”男人笑得很舒心,學得也是有模有樣。
於錦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調侃道,“哈哈,老公你真逗,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原來你也是有幽默細胞的。”
“老婆不知道的還有很多呢,比如我會幫老婆暖牀,幫老婆洗澡,煮飯給老婆吃...”男人掰着手指數他的優點,一點也不害臊。
見他越說越離譜,她直接打斷他的話,“得了吧,這叫什麼優點,分明就是佔我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