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應該是靈海境強者在對決,而那異象,應該是雷罰。”鬼少文沉聲道。
幾人聞言,頓時臉色一沉,靈海境強者,難道是長老們來救他們了?
但這個想法,很快便被打消了,如今大長老在閉關,其餘長老不能離開左魂族,萬一右魂族偷襲,倒時候便是無人可擋。
既然不是長老,那究竟是誰,冒着被規則的雷罰,也要來此黑市,這人究竟是誰?
難道是林浪?
但很快,幾人便紛紛搖頭,哪怕林浪真的來到黑市,以他後天境的實力,也不可能爆發出先天境,乃至靈海境的實力。
而且他們根本可能相信,林浪能承受住那恐怖的雷罰,恐怕僅僅是接觸不到一秒,林浪便會灰飛煙滅吧。
“究竟是誰?那黃狼雖然沒有修爲,但是他使得一手好兵器,而且其自身實力,並不在靈海境強者之下。”
“沒錯,當初我們合力出手,那黃狼就爆發出了,那足以抗衡靈海境的恐怖力量!!!”
“想起當時,我還一陣後怕,沒想到那黃狼沒有一絲修爲,卻能擁有堪比靈海境強者的實力,當真詭異無比啊!”
“我能感覺到,黃狼身上也散發着一種氣,但和靈氣的溫和性來說,那股氣帶着一絲狂性,很是詭異。”
鬼少文微微嘆息,說道:“如過我沒記錯,那應該是元氣,前期強於靈氣修煉者,但後期的話,便會止步在相當於靈海境修爲左右。”
幾人聞言,紛紛挑眉,那元氣他們也是在族內的藏書房,一本書有過類似記載,不過上面說的,正如鬼少文說的一樣,元氣後期不適在修煉,而且並不推薦元氣修煉。
當你體內存在着一股氣後,便不能再去修煉另一股天地之氣,二者會互相沖突,甚至氣血逆流、爆體而亡。
“那黃狼的修煉一途,恐怕也終將止步在靈海境左右了。”
“真搞不懂,那黃狼究竟是怎麼想的,難道他不知元氣的限制?”
“管他幹嘛,只要給我些時間,我定能超過那黃狼叼毛,而那黃狼卻只能止步在,相當於靈海境的修爲那裡。”
“黃狼自認爲自己很聰明,實則愚蠢至極,修煉一途,可沒有捷徑可走!!”
鬼少文聞言,卻微微要頭,說道:“若非天生廢脈,那黃狼又豈能去修煉元氣!?”
“少、少文,你是說,那黃狼是廢脈?”
幾人聞言,頓時大驚,沒想到那天教四教主之一的黃狼,修煉元氣的原因,居然是因爲他是廢脈,天生不能吸納靈氣。
“那可真是一等一的好事啊,哈哈哈哈,沒想到黃狼居然還有這種經歷,真是活該啊!!”
“沒錯,恐怕老天爺一早就知道,那黃狼日後必定無惡不作,所以在他還在孃胎的時候,就毀了他的丹田,廢了他的血脈!!!”
“真是可憐至極,那黃狼日後,只能看着我們踏上修爲的至高點,成爲最強者,哈哈哈哈!”
鬼少文不再參與那幾人談話,而是專心的衝擊,那被黃狼封印的丹田。
不是什麼秘術,或者藉助法寶封印,僅僅是倚靠高出自己的修爲壓制,而封印了丹田,因此也有破解之法。
那就是不斷匯聚靈氣,衝擊丹田上的那道封印。
而就剛剛,鬼少文明顯感覺出,那道封印的鬆動,雖然不易察覺,但還是被鬼少文捕捉到了。
“幫我爭取些時間。”鬼少文開口道。
幾人見此,紛紛看向鬼少文,當感受到對方體內,那不斷消散,又不但凝聚的靈氣,頓時便知道了鬼少文在做什麼了。
“我們能否出去,就要靠你了,少文!!”
而這時,其中一人說道,其他人也是連忙點頭,如今只有鬼少文,還有希望恢復實力,而他們被服用了大量的‘失心散’,已經是無望恢復了。
聞言,鬼少文微微點頭,他必須儘快破除丹田封印,因爲就在剛剛,他明顯感覺到一絲林浪的氣息。
不會錯的。
那正是林浪的氣息,雖爲薄弱,但鬼少文不相信,那是錯覺。
因此,他必須儘快破除丹田的封印,從剛剛,光憑那巨響,便已經知道其戰鬥慘烈,而且不斷還襲來那雷罰的恐怖威壓。
恐怕林浪凶多吉少。
念至此,鬼少文更加瘋狂的吸收着周圍的靈氣,甚至周身出現一道靈力氣旋,鬼少文的衣襬,被那靈力氣旋,撕扯的獵獵作響。
“這、這,少文師弟啊,你這樣,會讓你丹田造成創傷啊,在這樣下去,甚至會影響你以後的修行啊!”
“就是啊,你這種自殘方式的吸收,定會給你丹田留下不可修復的傷害,還是慢慢吸收吧,我們能幫你拖延時間的!!”
“少文師兄,你可得三思啊,丹田受損,哪怕是靈藥,也是極難修復啊,就連大長老,也是束手無策啊!!”
“……”
鬼少文卻搖搖頭,毅然決然的說道:“師兄師弟,我心意已決,你們莫要再勸,幫我拖住那天教的人,即可。”
“真它媽的晦氣,趕出去,就差點被雷劈中!”
而這時,那名天教信徒走了過來,瞥了一眼鬼少文,冷笑道:“死到臨頭了,還在修煉?”
“喲,聽你這意思,外面是打雷了?你這種人,居然都沒被劈死,真是沒天理啊?”
這時,那幾名左魂族子弟,其中一人,冷冷看了一眼那天教信徒,隨即又說道:“你沒被雷電劈死,真是天理難容啊!!!”
聞言,那名天教信徒,頓時怒不可遏,但卻又冷笑道:“說吧、說吧,臨死前,讓你們多說幾句。”
看着那幾名魂族子弟,信徒冷笑一聲,“希望待會,你沒還能說得出來。”
“待會定讓你們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幾位弟子,知道那信徒的意思,正是那蝕骨蟻,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們的身體,定會被下入蝕骨蟻。
念至此,幾人看了看身後的鬼少文,再次看向信徒,頓時冷笑連連,或許剛纔,他們還是一隻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如今結局已經變了。
待宰的羔羊,如今立出那鋒利的羊角,將那屠夫反殺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