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竇芽菜竇芽菜你要記得,你要守婦道
竇芽菜躡手躡腳地走到劉皝的書房,推開書房門,只見他埋頭於書案前,時而皺眉時而微笑,看得好認真呀,根本沒發現他的到來,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平時總板着臉教訓人,這會看黃書倒是看得這麼起勁。
天啊天啊,他的手,這是在幹什麼,又要“單幹”了嗎?經過對劉鈥的死纏爛打,她已經明白了上回大叔所說的“我自己來”是什麼意思了。
哼,男人,果然都是假正經的東西。
竇芽菜貓着腰遠遠地看過去,卻吃了一驚,大叔正在看的竟然是《資治通鑑》,不會吧,難道揣測失誤?
不可能的,花大人的意思明明是《春宵秘戲圖》就在六王爺這,是被他藏起來了吧。
“你要幹什麼?”竇芽菜剛要擡腳轉身,劉皝自書中擡起頭來,突然開口,嚇得她一抖,挎在肩上的手提包滑落了下來,裡面的書嘩啦啦掉出來,鋪了一地。
劉皝將書合上,走至竇芽菜身邊,擡眼望去,竇芽菜見狀,連忙像相撲那樣撲到,用自己的身子將書全部蓋住了。
“你這是幹什麼?”劉皝皺眉,看着她呈兩手兩腳全部張開,呈章魚狀趴在地上,樣子極其不雅。
“我……我困了。”慌亂之中,竇芽菜說了一個最不靠譜的理由,貌似神童竇芽菜碰到劉皝王大叔的時候腦子常常有壞掉的時候。
原本以爲他在看閒書,要來取笑一番的,而即便他看見她也看這書,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是,人家現在看的可是治國的書——《資治通鑑》啊,可不能讓他發現她在看的是什麼書了,不然,她竇芽菜永遠要耷拉着腦袋在王大叔面前了。
“困了?”劉皝疑惑地朝她身下看去,“你喜歡睡在書上?”他索性蹲了下來,站在她旁邊,就是不走開。
“……是啊,書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我現在正睡在最好的東西上,哈哈……”她知道自己傻笑的樣子看起來一定很好笑。
“這樣啊,那讓爲夫陪你一起躺躺?”
“呃……王爺您先去忙國事吧,讓臣妾在此休息一會就好。”
竇芽菜,你的智商都被大叔的美色吃了吧,越說越離譜。
“愛妃,本王還不是皇上,你怎可自稱臣妾?若有心人聽了去,不是要害了爲夫的,還以爲爲夫要謀反了。”
劉皝看着竇芽菜窘迫的樣子,心情大好,與她兜起了圈子。平時看到的總是她自信滿滿,大言不慚說自己是超級神童的樣子,現在這麼不知所措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不過,確實真的很非常有趣。
“王爺您說的是,愛妃知錯了。”
“愛妃是本王對你的稱呼,你怎能自稱愛妃?”
“……”
竇芽菜很想做出無語問蒼天的動作,她總算了解到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她這米損失的夠大的了。
“愛妃,怎麼不講話,是爲夫的嚇到你了嗎?”劉皝的姿勢從蹲在地上改爲坐在地上了。
思量半晌,竇芽菜決定豁出去了,於是她扭過頭,站了起來,甜甜地看着劉皝,伸出食指點着他的下巴調戲道:
“王大叔,我們‘一起來看黃色書’吧。”【有個電視劇叫《一起來看流星雨》】
劉皝原本戲謔的笑容在聽到這麼大膽的邀約之後,僵在了臉上,低頭看過去,好幾本書,《素女經》、《御女術》、《房中術》、《漢書。藝文志》等等。
這在古代,都是赤赤-裸裸的黃啊,黃的耀眼啊。
“好啊,我們一起來看黃色書。”
原本以爲劉皝會生氣地責罵她,說些類似於作爲六王妃怎可如此不懂禮教、一個女孩子該學些規矩纔是之類的話來對她進行諄諄的教誨,然後企圖將誤入歧途的未成年少女拉回正道上來,但沒想到的是,劉皝和她一樣往邪路上跑,這到讓她有些羞赧了。
劉皝用最快的速度爬起來,在竇芽菜的尖叫聲中將她抱起,拂開桌案上的《資治通鑑》,讓她坐在上面,竇芽菜一看,那《資治通鑑》打開了,書裡面夾着的正是那《春宵秘戲圖》。
她瞪大了眼睛,難怪難怪,原來如此啊。
“你……”她剛要開頭,劉皝已低下頭用脣將她到嘴邊的話堵住了,他在她的脣上繾綣留戀着。
“唔……”又被吻了,不過這一次,似乎比前兩次感覺更好,吻了好久,劉皝才鬆開來。
“你……臉紅了?”看着竇芽菜緋紅的臉蛋,劉皝問道。
“你也差不多嘛……”劉皝的臉,其實也是紅的。
“大叔……你技術進步了哦,是不是看這東西的功勞?”竇芽菜自他懷中掙扎出來,指着露出一角的裸-體男女,故意說道。
“咳……這……這大概是小路子這該死的太監夾在裡面的,本王不知。”被當場抓包,劉皝的神色極不自然。
“是哦,小路子這太監居然看《春宵秘戲圖》,真是該死。”
“竇芽菜,本王的技術真的不錯?”半晌,劉皝突然問道。
“呃……其實我也不知道,接吻的事情,沒有比較,不好說,不好說。”
“比較?”
“對呀,比如吃東西一樣,你問我綠豆芽好吃還是黃豆芽好吃,總得吃過,然後知道它們各自不同的功效才能說哪個好吧。”
“難不成我堂堂六王爺的王妃還準備去找另外的人做個嘗試?”他的話語裡透着不悅,同時還有威脅。
“……只是比喻,自然不敢,不敢……”
“竇芽菜你要記得,你要守婦道。”說着,劉皝又開始上下其手了,他一邊上下一邊其手的時候,心裡卻有些罪惡感,這手中的孩子會不會太小了?不管了,先嚐嘗再說。
劉皝的手有些顫抖的撫上竇芽菜的某兩個地方,呀,小金橘什麼時候長成橙子了,他的頭低下去,在她的頸窩處流連,惹得竇芽菜渾身一陣輕顫。
“六爺,六爺,不好了,出大事了,八爺出大事了。”
這時候,好死不死的,又有人來打擾了,說話的人好像是劉鈥宮裡的人,劉皝不耐煩的自竇芽菜頸窩擡起頭來。
“六爺,六爺……”
“滾!”不耐煩的聲音吼了出來,外面終於安靜了,他重新低下頭去。
“六爺,六爺……”剛安靜片刻,那不死心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劉皝拳頭緊握。
“大叔,好像是劉鈥出事了。”竇芽菜提醒道,此刻,她要做一個讓昏庸的王爺清醒過來的角色。
“進來!”不甘地將竇芽菜抱了下來,劉皝吼道。
外面的小太監戰戰兢兢走了進來,瞧見劉皝的怒意,心中忐忑不已,看來是破壞了什麼不該破壞的好事了。
“你說八爺出什麼事了?”竇芽菜見劉皝不願開口的樣子,便問道。
“八爺在秦淮街被刺傷了,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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