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人失望的是,兩姐妹只是停頓了一下,反而更兇狠的抓在了一起,頓時,讓某張老態十足的臉漲得青紫,狠狠杵了杵手中的柺杖:“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把大小姐跟二小姐拉開!一羣飯桶?!”氣急敗壞!
王芸慢悠悠得站起來,打不起來了,沒什麼意思!不過,接下來纔有更好玩的啊!
很快,兩人被拉開了,王芸一看,心裡笑開了花!
王心萍本來被她用木棒打腫的臉,此時卻被抓得花了,滿是血道子,看起來怪嚇人的,披頭散髮活像瘋婆子!
而剛纔還一副矯揉造作的王夢,此刻卻彷彿母夜叉,一臉兇狠得盯着王心萍,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髮絲散落,遮住了臉,脖子上卻血跡斑斑,很嚇人,一副都被撕破了,一副備受***的模樣!
兩個人的丫頭們,也狼狽不堪,看起來哪裡像權貴人家啊,連平民潑婦罵街,都比她們斯文的多!
王德宣看着兩個平日裡看起來如花似玉的孫女,居然成了這幅模樣,潑婦夜叉也就罷了,毀容纔是要命的事兒!虧他平日裡那麼栽培她們,還指望她們爲家族拉攏有力的親家呢,我呸,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還不帶你們主子回去,趕緊去找大夫,快去!”王德宣臉話都懶得訓斥,看來,他得另外栽培人才行。
“大夫人到!”隨着一聲氣勢洶洶的大喊,一個穿金戴銀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女人,帶着一衆僕從衝了過來。
待她看到王心萍的樣子時,頓時彷彿老母雞一般炸窩了:“誰,哪個該死的,居然把我的萍兒傷成這樣…啊,鬼啊!”鄭秀秀正一臉心疼得看着王心萍滿身的狼狽,尤其看清那張臉,更是驚懼萬分。
一回頭想要找將她寶貝女兒傷成這樣的兇手,卻看到了披頭散髮的王夢站在她身後,頓時被嚇得失聲尖叫。
“母親,我是夢兒…”王夢嗚嗚噎噎的哭着,撩起髮絲,露出了她的臉,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沒有紅腫,卻滿是被指甲抓破的傷口,一道道,一條條,遍佈滿臉,讓人不忍直視。
“娘,就是王夢這個賤人,將女兒傷成這樣的
,你一定要替女兒狠狠教訓她…”王心萍逮住機會,連忙告狀,手下用力,卻掐疼了鄭秀秀。
鄭秀秀忍着受傷傳來的疼痛,看着女兒的滿身傷痕,對王夢不由得恨之入骨,本來想留着她爲兒子拉攏人脈的,既然這樣,跟女兒如此深仇,不拖後腿就不錯了,看來…
“爺爺,母親,夢兒是冤枉的,在房間裡繡着爺爺七十大壽的繡品,卻突然被姐姐叫來了這裡,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被姐姐打了…”說着,委屈至極得低頭,本應該梨花帶淚的模樣,偏偏帶着滿臉血污,詭異嚇人到了極點!
王德宣有些煩躁,對於內院這亂七八糟的事物,他從來都不擅長,也懶得管,他還不如再去吃點補血的東西,爭取下個月再爲神獸貢獻點血來的重要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神獸覺醒呢?!不懷好意的目光掃視了在場所有的王氏子孫一眼,慢慢轉身,對鄭秀秀丟了一句:“兒媳婦,這裡就交給你了!”說完,不理會王夢乞求的目光,徑直離開!
對於王德宣的離開,除了王夢是恐懼的之外,其他人反應不大,畢竟對於一個快入土的半老頭子,手裡又不掌權,誰有閒心去巴結他?!
只是王芸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本來還打算王德宣會爲了王夢同大夫人起衝突呢,哎,誰知道王夢這麼不給力啊!王芸唯恐天下不亂得想着。
接下來的一切,如王芸所料,王心萍毫不客氣得將假山裡被打的事情全盤托出,趁機將寶劍被偷的事情推到了王夢頭上。
眼看着靠山走了的王夢,自然不肯吃虧,極力推脫着自己的嫌疑,最後,鄭秀秀派人去搜王夢的院子,王夢一副‘不做虧心事,隨便搜’的表情,在看到婆子手裡拿着的長匣子時,臉色劇變!
“這是什麼?不是我的,王心萍,你居然栽贓我!”王夢憤怒的大喊!該死的,居然栽贓嫁禍!
王心萍一臉怨恨:“證據確鑿,就是你派人打的我,還偷了我的寶劍,這就是證據!”說着,接過婆子手中的長匣子一把打開:“啊!我的寶劍!”說完,忍不住將盒子丟到了地上,斷了四節的寶劍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王夢本來着急推脫嫌疑,此刻看到這幅情況,忍不住大笑:“王心萍,你想要栽贓我,也找一把像樣點的東西,弄這麼一堆破銅爛鐵,送給我,我都不要!”聲音尖銳刺耳。
平日囂張慣了的人,即使此刻處於下風,也很難改變行事作風,低調下來。
王心萍看着臉色已經難堪到了極點的母親,一臉幸災樂禍:“娘,你看,她不只毀了寶劍,打了女兒,還嘲笑您的眼光呢!”挑撥的意味甚濃,不趁着這個機會,爺爺走了,王夢小賤人孤立無援,父親還不在,狠狠收拾她,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鄭秀秀狠狠瞪了女兒一眼,自己的女兒什麼心思,她自然清楚,可是此刻,她真的需要好好處理一番,否則,真會被人爬到頭上拉屎!
“來人,二小姐囂張跋扈,將其拖下去,禁足三個月,抄女戒一百遍,扣月例半年,以示懲戒!”她深深知道,沒有月例的庶女,什麼風浪都掀不起來,光是下面沒有了打賞的婆子丫頭,都夠她喝一壺的!
“等一下!”一個女聲傳來,衆人看過去,原來是大姨娘,王夢的生母在緊要關頭趕到!
同來的,還有,“家主好!”衆人看清隨着大姨娘一起來的人時,連忙問候行禮,。
原來,大姨娘姍姍來遲,是去請家主了,而且,還請來了!
王芸冷眼旁觀,原來,這就是她的父親啊!
一個看起來稱不上英俊,但是卻端正耐看的男人,冷着臉走了過來,一身的冷凝氣息,環繞周身,緩緩走近,對着衆人的行禮,微微擺手,經過王芸母女身邊時,目光若有似無得在沈氏身上流連了一會兒才離開。
如果不是王芸離的近,眼光夠毒,估計也注意不到那微微兩秒的停留吧,她回頭看了眼沈氏,卻發現沈氏低着頭,一副沒看到的模樣,她忍不住勾脣,看來,有貓膩啊!
驀然,王芸的目光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存在的身影,那是一個男人,遠遠跟在王清華同大姨娘身後,緩緩的走過來,只是,卻看着她,一臉興味,笑得不懷好意!
死男人,看什麼看?!老孃認識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