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瘋了!被你這沒心肝的女人折騰瘋的!”明皓軒越發惱怒,把她不老實的雙手壓在一邊,俯下臉便捕捉住了她柔軟潤紅的小口,還不忘惡狠狠地宣告:“你罵吧,我堵住你的口,看你還怎麼罵?”
“唔……你這變態,流氓……”凌瑤瑤猝不及防又被他霸道兇猛地吻住,又氣又恨,手被困住動不了,便拼命地用腳踢他。
可是明皓軒卻對她的怒罵掙扎置若罔聞,很快便將她那不老實的腿腳也制服住了,鐵鉗般的雙臂牢牢地禁錮着她那亂扭亂動的身體……
他霸道濃烈的氣息帶着令人窒息的強勢,那麼兇猛地,狂熱地,不顧一切地親吻着她。越吻越深,越吻越烈,似乎想要將已經接近眩暈的女孩融化進自己的身體裡。
漸漸的,凌瑤瑤支撐不住了,放棄了毫無意義地掙扎反抗。整個人軟弱無力地依靠在身後的牆上,被動而又迷失地接受着他勢不可擋的火熱進攻。
她變得老實聽話,明皓軒的動作也隨之溫柔了許多。
他不再那麼霸道兇悍,開始小心而又耐心地品嚐她那馨香脣齒間的美妙滋味,每一下親吻都充滿了柔情蜜意,久久不願意放開她……
一位媽媽帶着孩子從外面走進來,打開隨身攜帶的手電筒,驀地發現了黑暗的樓道間竟然有一對纏綿在一起的人影,不由嚇了一跳。
小孩子好奇地看了幾眼,立即稚聲稚氣地說:“媽媽,快看,這裡有人,在親嘴……”
“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看!看了眼睛要疼的!”年輕的媽媽面紅耳赤,趕緊將還在興致勃勃看着他們的孩子抱了起來,快速離開了這個少兒不宜的現場。
凌瑤瑤羞得無地自容,拼盡全力推開了緊緊擁着自己的男人,一張豔麗賽霞的小臉如同火燒火燎一般的滾燙:“都是你!被人家看到了!”
“怕什麼?相愛中的人誰不這樣?1;148471591054062”明皓軒不以爲然地挑挑眉梢,剛纔已經盡情盡興地品嚐了一番凌瑤瑤那鮮紅酥嫩的櫻桃小口,他此刻很是滿足,神定氣閒地道:“不信你去問問,他媽媽和他爸爸如果沒有這樣過,現在哪裡會來的有他?”
“誰跟你相愛了?”凌瑤瑤回過神來,從那迷離失所的狀態中驚醒,狠狠地給了他一個白眼,越過他便要上樓。
“當然是你!”明皓軒卻將她拉了回來摟進懷中,嘴脣貼近她的耳畔,霸氣十足地說:“丫頭,你在跟我相愛!不許變心!”
“我早就和你劃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了!明總,請不要太自作多情和自以爲是!”凌瑤瑤毫不客氣地刺了他一句。
“嗬!剛纔是誰和我吻得那麼沉迷陶醉?你說不愛我,誰信?”明皓軒邪肆萬千地勾了勾脣角,一隻手扣緊了她柔軟的腰肢,一隻手在她怦怦亂跳的胸口輕輕地畫着圈圈,語氣不緊不慢,卻又帶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強勢:“丫頭,你這顆小硬心,已經被我收着了。要是想再拿出去給別人,除非我不存在!”
凌瑤瑤稍稍怔了一怔,漲紅了臉罵道:“神經病!”
“呵呵,你在這樓上住?”看到她氣鼓鼓的模樣,明皓軒微微笑了,好整以暇地問道。
“是!我要上去休息了!”凌瑤瑤不耐煩地蹙了蹙眉頭,神態和語氣都恢復了往日的冰冷和凜然不可侵犯:“明總,請放開我!”
“請我上去做客!”明皓軒卻依然曖昧無盡地摟着她,不容置疑地吐出一句話。
“你沒病吧你!”凌瑤瑤氣結地磨了磨牙齒,沒好氣地說:“對不起,那裡還有我的同事,我們從來不歡迎不速之客。何況,你也不是我的客人!”
“丫頭!別挑戰我的耐性!”明皓軒加大了幾分手臂的力道,灼灼有力的目光愈發尖銳透亮,就像黑夜裡剔透閃爍的貓眼:“你是不是還想讓我在這裡吻你?讓來來往往的路人都看到?如果你今天不帶我上去,我不介意,在這裡多跟你表演幾遍親熱戲,讓更多一些的人看到!”
“明皓軒!你無恥!”凌瑤瑤忍無可忍地吼道。
“呵呵,我是先禮後兵。是帶我上去?還是留在這裡繼續跟我接吻?你自己選。”明皓軒悠然自若地一勾脣角,笑得雲淡風輕。
這棟樓房的住戶主要都是外來租住人員,流動性比較大,即使是晚上,來往穿梭的人流也比較多。
凌瑤瑤知道明皓軒是個什麼都幹得出來的瘋子,他既然這麼說了,那就肯定敢這麼做。
如果再被過往的路人看到他們厚着臉皮在這裡接吻,那她真是找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
算了,他要上去看看就讓他上去吧。
反正,屋裡還有陶文靜,諒他也不敢亂來……
權衡利弊地想了一下,凌瑤瑤抿了抿嘴脣,面色生硬地說:“走吧。”
“這就對了嘛,早就該請我上去參觀一下了。”明皓軒高興起來,在宴會上憋悶了一晚上的鬱悶心情彷彿倏然間雲開霧散,順手就攬住了凌瑤瑤,想要跟她一起上樓。
凌瑤瑤卻堅決地推開了他,一個人漠無表情地率先往樓上走去。
她和陶文靜住在這棟房子的頂樓,八樓。
樓道燈全部都壞了,每一層樓都是黑黢黢的一片,走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凌瑤瑤倒是無所謂,她反正天天都走這黑樓道,已經習慣了。
但是對於明皓軒,就有點不堪忍受了。
他平常去的地方,都是奢華而又舒適,出門就有車坐,三層以上必乘電梯。什麼時候身體力行地爬過這麼高的樓?
何況這裡還黑咕隆咚的,跟個二三十年前的那種舊房子一樣,連個路燈都沒有……
只走了一會兒,他便不耐煩起來,擰緊了眉頭說:“你天天就這麼爬樓?”
“是啊。”凌瑤瑤的語調平淡無瀾,卻又帶着一絲聽得出來的嘲諷:“像我們這樣的普通百姓,也只能住得起這樣的房子。哪像明大總裁你,一頓飯都可以吃掉我們一年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