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謙眼睛一亮，心裡的小人兒激動地扭腰。
男朋友聯繫我啦。
怎麼辦要不要接視頻？
好想接好想接啊！！！
他在接與不接之間猶豫不定，早已不記得自己上半身還裸着。指尖在屏幕上劃來劃去，不小心就按了接聽。
秦培的臉纔剛出現在視頻裡，顧凌謙心口一蹦，屏住呼吸盯着那邊。
秦培眉梢一挑，估計是怎麼都沒想過顧凌謙連衣服也沒穿。
“看到是我發來的視頻，激動到衣服也忘了穿？”視頻的好處就是能清楚看到對方的臉，看他抿着脣害羞得說不出話，秦培笑彎了眼睛，再開口嗓音卻多了一絲沙啞。
“還是說，你故意把衣服脫了，好勾引我。”
“……”親爹纔剛誤會，現在男朋友也誤會了。
顧凌謙低聲咳了咳，左手扯着被子往上拉了拉，隨着他的動作，秦培眸色一暗，開口阻止：“別擋着，這樣挺好的。”
視頻裡，顧凌謙左手僵硬了幾秒，然後慢慢鬆開。
“這麼聽話？”還以爲他會罵自己流氓，沒想到這麼配合，秦培心裡一熱，就忍不住想逗他：“上面沒穿，下面不會也沒穿吧？”
顧凌謙急忙說道：“穿了，穿了的。”
秦培懷疑：“我不信，除非你掀開被子讓我看看，我要親自檢查。”
顧凌謙：“……”
耍流氓都這麼有底氣，不愧是真學霸。
看就看吧，反正他穿着褲子，隔着手機秦培也不能真把他怎麼樣。這麼一想，顧凌謙就鎮定了不少，掀被子的動作看起來也挺瀟灑。
秦培很失望：“我還以爲你給我準備了驚喜，竟然真的穿了。”將他的大長腿來來回回調戲了好幾遍，秦培仍不滿足：“乖，褲腰往下拽一點。”
“……”
“你的腰線很漂亮，穿着褲子有點影響美感。”爲了自己的福利，秦學霸果斷不要臉，聲音也很溫柔：“之前我們晚上是怎麼檢查的，小哥哥，你不會忘了吧？”
某些沒皮沒臉的記憶一旦被勾起，彼此都有些控制不住。顧凌謙呼吸窒住，只覺得掌心一陣陣發燙，險些拿不住手機。
秦培調整好呼吸又繼續逗他，像是猜到了他腦子裡此時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非得把他撩到高-潮才肯罷休。
顧凌謙也不是智障，哪能傻乎乎地由着他欺負。聽着他一句比一句更流氓的話，顧凌謙的膽量突然就飆至頂峰。
“想看是吧？行啊，謙哥滿足你。”他忽然咧嘴一笑，攝像頭就往褲腰鑽了進去。秦培在對面瞪大眼，居然被這個突發狀況震住了。
“來，小謙謙，跟學霸打聲招呼。”顧凌謙本人都不相信，他竟然會這麼壞，難得看到秦培露出這麼傻缺的表情，他忍着笑說：“學霸可是專程過來看你的，你不打招呼就是不給他面子。”
秦培回過神就開始笑：“服了服了，真服了。”
“哼，知道厲害了吧，平時我就是太慣着你。”
秦培不說話就是一個勁笑，腦子裡卻不斷閃過剛纔攝像頭晃過的部位，他吞嚥一口，心尖癢癢的。
“我沒看清楚，再來一次吧？”
“噗……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