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依舊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夜幕也依舊一分一秒的降臨。
“喂,你就不急?”
“怎麼?你很急?”
“我當然急啊,我手和腳好痛……”語語面帶痛苦。
上官飛仰頭看了看天空,夜幕時分,園林更顯得靜謐了,洞中更加。
“今天晚上是上不去了。”
“難道我們就要在這洞中過一晚嗎?我怎麼感覺好冷的。”
上官飛看着語語,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語語不知,我們更加不知。
不知過了好久,反正語語覺得就是過了很久。
不斷『揉』着手掌紅腫處的語語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上官飛的身影正漸漸朝自己走了過來 。
只見他慢慢蹲下,伸出手。
語語一縮,驚恐道,“你幹嘛?”
上官飛擡頭看着她。
語語這是第一次這麼近的看着他,削長白皙且掛着淡淡冷漠的臉龐,鼻樑 平滑而不顯高挺,特別是他的眼睛,昏暗的洞中,他的眸子似乎閃着光芒,就像是在黑夜中熠熠發光的紫『色』水晶般。
語語怔住了。
上官飛輕輕的擼起她的褲腳,藉着微弱的光芒看見了語語的腳踝處竟然『露』出了血肉,上官飛皺了皺眉。
“就要發炎了……”
“哦……”語語輕輕的迴應一聲,她很痛。
上官飛頓了頓,起身往洞中擺放的一罈罈酒瓶走去,揭開酒瓶,上官飛湊到壇口聞了聞,最後捧了一罈酒過來。
他想幹嘛?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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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一個字,爽快霸氣。
“你幹嘛?”嘴上問着,可是腳卻早已伸了出去。
上官飛似乎是覺得回一句太麻煩還是已經習慣了沉默,總是愛理不理的。
看着幫自己脫鞋的上官飛,語語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他有這麼好?還是另有企圖。
正當語語遐思之時,上官飛帶有磁『性』的聲音 又傳入了她耳中。
“能忍麼?會很痛。”
語語肯定的點了點頭。腦海裡卻在『亂』想着,她這是在做夢嗎?這種情況不是應該只在小說中或者電視裡面纔看得到的嗎。神馬情況,她是在做夢?還是遇鬼了,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她身上。
“你有沒有『毛』巾?”
語語稍稍的思索了一下,在自己的包包裡『摸』索了半天,拿出了一絲質『毛』巾,那是她準備給自行車擦洗的新『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