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開場
墨玉冰一出現便成了衆人矚目的焦點。
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向了墨玉冰。
墨玉冰慵懶地笑, 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向神歲雨子的身邊。
“抱歉啊媽媽,似乎來晚了點呢。”
墨玉冰笑着說, 俯身上前擁抱神歲雨子。
“來了就好。”神歲雨子摸摸墨玉冰似乎又有些消瘦的面頰, 心疼一點點散開。“怎麼又瘦了?”
墨玉冰一下子想到了養傷期那煎熬的10多天。
事實上直到現在, 想起躺在牀上不能動還要被迫忍受本義教官美酒誘惑與折磨的10多天歲月, 墨玉冰還是覺着悲催無比。
爲什麼瘦了……?
答案很明顯啊!
就是被本義教官那赤果果的虐待給折騰的!
墨玉冰眨了眨眼, 沒有回答神歲雨子的問題,反而勾起微笑,看向川島蓮。
“川島夫人您好, 倒是要感謝夫人對我的掛心呢。不過我沒什麼特殊情況,所以不會錯過舞會。”墨玉冰輕聲地笑, 那股子高傲勁表露無疑。
“畢竟這樣場合的舞會, 這樣多優秀的人聚集在這, 錯過多可惜。”
川島蓮一下子搞不清楚此時究竟是什麼狀況,茫然的看着墨玉冰, 好半天后纔有些磕絆地出聲詢問:“神歲千雨……?
不明狀況的又何止是川島蓮呢。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是茫然的表情,看着墨玉冰,然後再轉過頭看看神歲雨子,愣是沒把墨玉冰和神歲雨子的女兒聯繫到一塊去。
可墨玉冰那幾聲‘媽媽’叫着卻是真真的,讓在場的所有人疑惑的同時心裡也浮現了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神歲家族那肥肥地醜醜地在訂婚宴上被未婚夫毫不留情甩了的……該不會是眼前這位吧……?
墨玉冰笑的慵懶, 挑眉說:“嘛嘛, 雖說我以前是叫神歲千雨沒錯, 不過現在我可改名了呦。”
墨玉冰一下子收起了所有的笑意, 雙手環胸, 霸氣與傲氣盡顯。
“我是墨玉冰,神歲墨玉冰。”
墨玉冰這話一落, 被震撼到的人還真不少。
連在場的跡部景吾和冰帝網球部的其他人都被墨玉冰的真實身份嚇了一跳。
神歲千雨……神歲墨玉冰和神歲千雨居然是一個人——!
跡部景吾不可置信地盯着墨玉冰,實在是沒辦法把墨玉冰和神歲千雨聯繫在一起。
神歲千雨他是見過的,在訂婚宴上見過,在去往美國的飛機上神歲千雨正好做他旁邊……他對神歲千雨那肥胖的身子印象十足地深刻。
因爲當時神歲千雨被一身肉卡得做不到頭等艙的座位上,那一場面讓當時在一旁的跡部景吾挺震撼的……當時他還想,其實不怪神歲千雨的未婚夫甩掉她,若是換做他是神歲千雨的未婚夫,他也受不了。
不過跡部景吾從來沒把神歲千雨和神歲墨玉冰聯想在一起……即使她們姓氏一樣。更沒有想過……神歲千雨就是……神歲墨玉冰……
神歲雨子走上前,輕輕地環住墨玉冰的肩膀,向所有人說道:“這是我的女兒,神歲墨玉冰。”
不需要怎樣的話語,僅僅這麼一句便足夠了。
足夠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她的女兒回來了,帶着炫目的光芒。
“下面,聖誕夜舞會開始!希望在未來的時間裡,大家合作愉快。”
神歲雨子話音落下,樂隊奏出悠揚地舞曲,原本準備看神歲家族出醜的人們慢慢散去,帶着各自的心思開始了聖誕夜的舞會。
墨玉冰剛準備往前走便被神歲雨子拉住了右手。
墨玉冰戀戀不捨地收回了聚焦在美男身上的眼神,帶着點無奈地轉身。
“媽媽……”
“小墨你瘦了!”神歲雨子心疼不已的摸摸墨玉冰的臉,再摸摸墨玉冰的腰,一陣上下其手後把墨玉冰抱了個滿懷。
蹭了好半天,神歲雨子輕輕地放開墨玉冰,皺着眉頭思索了半天后對墨玉冰說:“媽媽明天就叫人給小墨準備牛奶燉木瓜!”
說完還看了看墨玉冰胸前。
墨玉冰磨牙……她的確是胸部小了點……只是只是……也不用這樣打擊她吧嗷嗷嗷嗷!
神歲雨子話音剛落下,忙着給墨玉冰拍照的菊山藝立馬湊到跟前贊同的點頭。
“是啊是啊,小墨墨胸部是小了點,我老早就想說了,不過怕打擊到小墨墨那纖細敏感的心靈就忍住沒說!”
菊山藝很認真的建議着:“小墨墨要多喝牛奶,全脂牛奶效果就不錯!不過小墨墨太瘦了,應該吃一些補品好好的補一補身體!”
菊山藝認真嚴肅地說完,忽然極具猥瑣地挑眉:“女孩子胖一點好,那樣抱着手感也好!”
這個……猥瑣大叔!
墨玉冰剛想要掄出制裁的拳頭,就聽到菊山藝那猛烈地吸氣聲。
墨玉冰鬆開拳頭,對菊山藝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圍觀,然後邁着輕巧的小步子走向了她一早相中的美人面前。
啊美人啊美人,你等着我過來~!
在墨玉冰身後,菊山藝正夾緊□□,臉因爲忍痛而憋成了通紅。
他的表情因爲疼痛而扭曲,猙獰且抽扯。
而在菊山藝旁邊,神歲雨子緩緩地收回踢出去的腿,微笑且無辜的道歉:“哎呀,真不好意思。”
“沒沒沒沒關係……其實、其實不怎麼……疼……”
菊山藝忍着劇痛說着,聲音還帶着點顫抖。
真不疼麼?
嗷嗷嗷嗷可能不能麼?!
話說神歲雨子踢向他□□的那一腳可是十足十的力道啊,他那男人的驕傲,被這麼狠厲一腳下去……不知道還能不能重展雄風啊啊啊啊!
神歲雨子聳了聳肩,走到自助式餐桌前拿起了酒杯。
菊山那菊山,敢污染她的小墨墨……那一腳可算是輕的了。
說起菊山藝的猥瑣史,神歲雨子是再清楚不過了。
對這樣猥瑣的人,就一定要用狠辦法。
雖說是疼了點,不過效果是真的好啊——!
神歲雨子喝着酒感嘆。
順帶一提,神歲雨子初次使用這一招是在她與菊山藝的高中時代。那時候菊山藝與神歲雨子初次見面……
神歲雨子直到現在仍記得當時菊山藝那極具猥瑣的腔調和笑容。
那時菊山藝笑眯眯地看着神歲雨子,神情猥瑣,說“喲小妹妹,我們一起去做運動吧~!”
神歲雨子極其狠厲地朝着菊山藝的□□,踢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腳。
菊山藝嗷嗷地捂着下面在地上打滾,直叫喚,等好不容易緩過勁了才哭喪着臉對神歲雨子說:“這位同學……我只是想跟你打網球而已啊……!”
神歲雨子毫無愧疚感的微笑着道歉。
“不好意思,反射性動作。”
這樣一個開端,然後神歲雨子和菊山藝的友情就由雨子那狠厲的一腳展開,一直到現在。
這麼多年,時過境遷,她與菊山藝都已經成家……只是即使再怎麼變化,她仍是菊山藝的好友。而菊山藝,也仍是當初那個猥瑣着笑的人。
只不過從猥瑣少年變爲猥瑣大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