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
話音落，整個人就砸向了地面。
這一次，歡顏沒有等他自己爬起來，剛剛落下，又是一股力量，直接拉着他，衝着歡顏那邊去了。
剎那之間，姑蘇就到了歡顏跟前，兩個人的臉，幾乎都是要貼在一起了。
“顏顏……雖然我對女人都是來者不拒的，可是……白天我一般不做那事兒。”
姑蘇看着歡顏，這麼近距離看她，她的所有美麗和情緒都被放大了數倍。
生氣都那麼好看。
歡顏看着姑蘇，剎那之間，那個問題怎麼都問不出來。
“唐包包，你較真什麼啊~不是已經確認了，雙修完結之後，就立刻跟着麼麼回去自己的世界，把這一切都當做是一場夢麼？爲何又要固執的去試圖戳穿這些美好的東西呢？”
或許……姑蘇根本就沒有吃那兩個女孩兒。
世界那麼大，山精妖怪那麼多，御狐也應該不止這一隻的……
所以……不是他……
就在歡顏準備鬆手的時候，姑蘇伸手，將手背放在了歡顏的額頭，停留了片刻，又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沒有發燒啊~沒生病的人，怎麼突然就看着本小爺眼神發直了？”
而歡顏視線重新落在了姑蘇的臉上，剛纔，他摸自己額頭的時候，袖口帶出來的風的味道……和兩個女孩裡面的那個小姐身上的香氣……一模一樣！
雖說香氣已經很很淡很淡了，可歡顏依舊能辨別出來。
“爲什麼？”
歡顏的世界裡，或許是因爲麼麼的庇護，她不需要任何的灰色地帶，所有的事情，不是黑就是白，不能含糊。
要說剛纔，沒有證據，姑蘇是她的生死之交，那她勢必是要站在姑蘇這邊，不會將他當做是個殺人魔，不會像那些喊着他御狐的人一樣，覺得他就是個怪物、禽~獸。
她有十足的底氣，對所有人說，他是姑蘇子，我哥們兒，是個騷包的好傢伙！
可現在……
“什麼爲什麼？”姑蘇看着歡顏，她眸子似乎帶着芒刺鎖定了自己，眼眶泛紅，眼淚也縈繞在了眼眶之間。
姑蘇頓時心中慌亂了一下。
“你爲什麼要傷害那些無辜的女孩子！”歡顏咬牙切齒，手一揮，姑蘇立刻就被摔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姑蘇這下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捂着要被歡顏摔碎的心口，他慢慢的艱難的站起來，而後看着歡顏，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你都知道了……”
姑蘇沒有否認，歡顏頓時五味雜陳，情緒翻涌。
快步跑過去，伸手，在空中虛抓一下，這就抓住了姑蘇的衣襟，而後，直接往上一擡，姑蘇直接就貼着牆，被歡顏拔高了。
掉在半空中，姑蘇視線始終都看着歡顏，眼神之中的情緒，說不上來是任何。
“所以……人是你殺的？”歡顏如鯁在喉，多說一個人，都覺得血淋淋的。
“昂~”姑蘇點頭，躲開了歡顏的眼神。
“你不是說，你殺不了活人麼？”歡顏厲聲問道，“姑蘇子，你到底對我說了多少的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