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鳳仙被嚇了一跳，本就煞白的小臉更白了，“媽媽，你這是……”
“我問你，你今天到底是接客還是不接？”老鴇惡聲惡氣地問道。
小鳳仙咬了咬嘴脣，“媽媽，我現在身子不舒服，你讓我去接客，不是要了我的命嗎？再說，程大少不是已經立下字據了嗎？他遲早會來給我贖身的……”
“你還做你的春秋大夢呢？老孃派去程府兌銀子的人都被打回來了，小五和小七看大夫的錢你難道要讓老孃來出嗎？你少給老孃找理由，今天你不接客也得接！”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病的，小鳳仙嘴脣哆嗦着，眼神卻帶着幾分不屈，“媽媽，這幾年我也給你賺了不少的錢了。就算我一年不接客，也比別人賺得多。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老鴇咕地一聲笑了出來，“過去你是比別人賺得多，可是老孃給你吃的穿的用的也都比別人好呢？在什麼位置就得幹什麼事兒，不然老孃白養你嗎？你就說你是接客還是不接吧？”
做了這麼多年的頭牌，被男人捧着，小鳳仙也骨子裡也有些傲氣，咬了咬牙，“不接！”
“好啊，老孃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老鴇冷笑一聲，吩咐身後的兩個壯漢，“把她給老孃拖到後房去，仔細捋捋她的皮，直到她願意接客爲之！”
兩個壯漢自然知道捋皮是什麼意思，淫笑地應着上前，拖了小鳳仙就要走。
“慢着慢着……”龜公急衝衝地跑進來，“媽媽，下面來了一位大爺，點名要鳳仙姑娘伺候呢，您看……”
老鴇眼睛一亮，“哦？是什麼樣的大爺？”
“一位年輕的公子帶着下人，看衣着打扮，聽說話都像是有頭臉的人，出手也大方着呢！”龜公拿出海微瀾給的那錠銀子。
老鴇一把抄了過去，放在手裡掂了一掂，感覺成色極足，點了點頭，便看向小鳳仙，“你給老孃想清楚了，要麼接客，要麼讓他們伺候你，你自己選！”
“姑娘……”小紅趕忙拉了拉她，示意她接客，總比讓那兩個如狼似虎的壯漢糟蹋好。
龜公見小鳳仙還遲疑，趕忙道：“那位大爺說了，他有一貼好藥，能治好你的病！”
小鳳仙心神一動，她是聰明人，自然聽得出這話不是普通的意思，略一沉吟，便道：“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