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雄屬性加持,加上英雄技能加持,還有軍團加持這三重加持的情況下。
費雷拉和海滋的部隊根本就抵禦不住衝擊,接下來他們倆就只能靠自己了,無痕這時候纔想起來,自己貌似帶了40個白衣祭祀,她們不是有復活術嗎?
因爲白衣祭祀一直閒在無痕的領地,導致無痕都快忘記她們的存在了,不過還好,現在想起來了。
於是無痕大聲對着海滋他倆吼道:“不用怕戰死,我這裡有白衣祭祀復活你們。”
海滋和費雷拉哪是怕戰死啊!只是他們覺得讓領主大人失望了,500士兵還不到10分鐘就全軍覆滅了。
費雷拉嘗試着用使用水龍捲集散騎士海馬們的陣營,可是居然被那個只有7階的將軍海馬給擋下來了。
看到將軍海馬身上很每一個騎士海馬都連着非常不明顯的兩根能量線。
“難道?”
接下來的戰鬥,將軍海馬竟然憑藉着一己之力擋住了海滋和費雷拉的雙重進攻。
甚至可以說,這隻將軍海馬追着他們倆打。
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了,這個將軍海馬不只是可以增幅騎士海馬軍團,還能讓騎士海馬軍團增幅他。
估計是那種自己手底每有一隻同族士兵就增加自己多少屬性的那種技能,不過這個技能應該是有上線的。
但是有這麼多海馬,這個將軍海馬的屬性至少增強了5倍,人才啊!
可惜不能收服,收服他的話就不能佔領他身後的那四十多個海馬巢穴了。
看來他們倆是頂不住了,無痕對着海滋大聲吼道:“海滋,我允許你失蹤惡魔僕從。”
海滋得到允許,直接使用惡魔僕從,100個9階惡魔被他召喚出來,在展開魔王領域進行增幅。
本來無痕是不許他用的,可是現在情況實在不對,敵人的實力大大的超過的初期的預測。
一但用出這個技能,這場戰鬥就基本上結束了。本來是想檢驗他們指揮的,看來不行了。
將軍海馬也不逞強,還是讓自已身後的士兵幫忙抵禦。
2000只騎士海馬共同衝鋒,看起來還是很有威懾力的,但可惜他們面前的是九階惡魔僕從。
雖然是在水中,惡魔的戰鬥力沒有達到巔峰,而且騎士海馬數量是惡魔僕從的20倍。但是場上的場景幾乎是一面倒的屠殺。
他們的衝鋒被惡魔僕從們硬生生的抗住了,畢竟惡魔僕從在弱也是九階兵種,在經過魔王領域的增幅,可以說是在九階兵種內都沒有對手。
騎士海馬的攻擊落在惡魔僕從身上幾乎無法造成傷害但是惡魔僕從一爪子就會帶走一隻騎士海馬的生命。
還有些惡魔僕從會簡化版的魔王炮,場面非常混亂,到處都是紫色的激光和一個個海馬們死去的屍體。
本來將軍海馬還能抵抗一下甚至擊殺兩隻惡魔,可是隨着騎士海馬的數量降到500以下的時候,將軍海馬的氣息開始逐漸變弱。
幾乎每死一隻騎士海馬將軍海馬就會變弱一分。
最後將軍海馬只能通過自爆的方式帶走幾隻惡魔僕從。
海滋還是強啊,不愧是九階半的英雄,雖然沒到十階,但是也無線接近了。
費雷拉看着海滋默默傷神,當初在進行比賽的時候海滋這傢伙就比其他人天賦強出一截,現在更是領悟除了惡魔僕從這種逆天技能。
他感覺自己和海滋的距離正在慢慢變遠。
戰鬥結束後,海滋和費雷拉不好意思面對無痕,因爲,嚴格來說他們沒有達到無痕的要求。
其實,這次是無痕的錯,在不清楚地方戰鬥力的情況下就給他們倆那麼點兵,還不許人家用自己的技能。
怪不好意思的,無痕誇了他們做的很好,這次是自己的判斷失誤了,才導致他們的失敗。
費雷拉和海滋見無痕沒有怪罪才當下心開,無痕看的可過癮了,他看到惡魔僕從們就像打小朋友一樣,一下一個,別提有多爽了。
不過無痕發現費雷拉的情緒好像不對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算了,不去想這些了,他還要去收服巢穴呢。
叮!
發現騎士海馬巢穴是否佔領。
叮!
……
這樣的生性想起了44聲才結束,真爽啊。
騎士海馬要800金幣招募一隻,10天可招募7只,無痕當即就召喚了308只。
讓這批海馬打掃一下戰場,將那些死去的海馬心臟都一個一個掏出來,可以將軍海馬最後自爆了,渣都沒剩下,不然的話,說不定憑藉他的心臟可以在造出一個將軍海馬英雄。
滿載而歸的無痕準備回去了,費雷拉和海滋也是快去跟上。
無痕在晚上給卡恩他們上完課之後就下線了,畢竟明天服務器早上9點到下午3點要更新。
現在他要去準備一些和韓子依去漫展的東西了。
然而一下線,就發現韓子依在他家裡。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不用去準備漫展的事情嗎?”
“其實歐陽啊,我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啊?能幫得上的我一定幫。”
“真的,你答應我了。”
“是的,答應了,快說什麼事情吧。無痕尋思着這丫頭應該也不會要自己幫太難的事情。”
“那好,明天你可不可以穿上這件衣服陪我去漫展。”
“切,我當什麼事呢。就這點小忙,當然可以了。”
“太好了,你答應了。”
然後韓子依吧裝衣服的盒子打開,無痕傻眼了,這不是女僕裝嗎!!!
“你是魔鬼嗎!”
“我不管,你已經答應我了,而且我已經錄音了。”
無痕真是想一口老血吐在韓子依臉上,竟然要他穿女裝,有沒有搞錯啊。
不知道爲什麼,無痕內心竟然還有點小期待,不不不,我怎麼會是這種人,女裝啥的不存在的。
韓子依說完就把衣服往沙發上面一扔就走了,臨走前還說了一句,明天早上我來給你化妝。
無痕看着沙發上面的女僕裝,陷入了沉思。
“要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