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雙頭地獄犬朝着我不斷的咆哮着,嘶吼着,好好像隨時就會掙脫鎖鏈將我的腦袋一口咬掉,並且這傢伙流口水一連色相的樣子告訴我,這傢伙果然是看上我了。
不曉得爲什麼,我也有點兒喜歡這隻雙頭犬了,雖然這隻雙頭犬的等級要比我高了很多,但是如果我能殺了這傢伙的話,這個傢伙就會化作N多的經驗融入我的身體。
想到這裡,我就興奮的沒有辦法剋制自己,整個人抖的不成樣子,沒錯,是那種瑟瑟發抖的樣子,沒錯,我真心害怕這隻兇惡的雙頭犬。
“嗚嗚......誰能救我出去?誰能把我從這可怕的地方救出去?”我哭喪着臉嘶吼着,完全不顧自己形象的咆哮着,“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我會出現在這麼恐怖 的地方?”
“哇哇哇!”隨着一陣拍手的聲音,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好玩的玩具竟然哭起來了。”我聽了這句話之後,一股無力感悠然而生,因爲我看到一個跟小安利差不多大的黃髮小蘿莉正一臉天真的看着我,充滿期待的說:“不知道這個玩具能不能打敗這隻兩個頭的狗狗呢。好期待,好期待。”
說着,這個小蘿莉走到那隻雙頭犬後面,不用想我就已經想到這個小蘿莉要幹什麼了,這貨一定是要解開雙頭犬脖子上的鎖鏈,這樣一來,那雙頭犬就沒有了束縛,就能直接撲向我對我發動凌厲的攻擊了。
“喂喂喂,我說小姑娘,你可不能這麼做,這貨鬧出人命,會死人的。”我趕緊對那個小蘿莉說,“小姑娘還是玩點兒別的吧。”
“不要不要,死人才好玩呢。”小蘿莉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這哪裡是一個可愛小姑娘,而是一個惡魔,這遊戲裡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一個NPC。
算了,跟這傢伙交流也沒有用,我還是想辦法逃出這個籠子吧。
可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我的旅店被破壞掉而使我的魔法爐石沒有辦法使用,以至於我的魔法爐石現在成了廢物一塊沒用的廢石頭了。
真想坐在我的旅店裡,一邊喝着紅酒,一邊數金幣,再不管什麼紛爭,乖乖的做我的老闆多好。
我正想着,突然腦袋裡一道靈光一閃而逝,我想起來我變成稀有種族之後,貌似有一個魔法傳送的逃命技能,這個技能貌似是傳送到當前地圖隨即的地方吧,雖然不知道我能被傳送到什麼地方去,但是我想我應該能夠傳送出這個恐怖的籠子吧。
說幹就幹,我輕聲念一聲:“魔法傳送!”睜開眼睛之後,結果發現自己沒有被傳送出這個籠子,大概是因爲自己的運氣不好,沒有傳送出去罷了。
再試一次應該就會被傳送出去了吧。正想着,我又發動了一次魔法傳送。結果和上一次一樣,我還呆在這個籠子裡沒有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應該是我今天RP不行,再多試幾次應該就能傳送出去了吧。想到這裡,我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氣了,我一連使用了好幾次魔法傳送,結果依舊和第一次一樣,還呆在這個籠子裡。
“呵呵,你不要想逃出這個籠子哦,這個籠子裡有我設下的結界,任何魔法傳送都不會有效,你只能在這裡原地打轉罷了。”小蘿莉也發現我要逃出去,趕緊勸道,“你們好好玩着,我先睡一覺,睡醒了再看誰會活着。”
小蘿莉說着就回去睡覺去了,真是一個奇葩的NPC。
不不過,當我轉頭看到那隻沒有了最後的束縛雙頭犬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比那個小蘿莉更加奇葩的了,這隻先前還凶神惡煞般的雙頭犬,在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了鎖鏈的束縛之後,突然安定了下來轉頭再身後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鎖鏈的另一頭,然後這貨很靈巧的將鎖鏈重新連載籠子欄杆上,然後轉身繼續對我發出犀利的咆哮,不過這貨現在的咆哮似乎對我的威脅並不是很大了,因爲我知道了這個傢伙就是一個裝B貨壓根就不敢對我發動攻擊,先前那樣兇猛的咆哮都是在裝樣子,就是害怕被我殺掉才這麼做的。
“來吧,寶貝兒,破天箭!” 我大吼一聲,對着雙頭犬連連打出破天箭,密集的攻擊打在雙頭犬的身上,帶出一個個給力的傷害,-1,-1,暴擊-1!,致命一擊!-1!。
貌似,這一點傷害還是強制扣除的吧。
管它的呢,只要能對這隻雙頭犬造成傷害,那就是最大的成功了,俗話說的哈,只要功夫深,十八釐米都能給你磨成繡花針,更別說是區區一個雙頭犬了。
不過我在第二輪攻擊過後,那隻雙頭犬就果斷的抱着頭趴在地上不斷的求饒了,感情這貨是真的在裝啊。我看了這隻可憐的雙頭犬一眼,收起武器,抱着頭靠在籠子邊上悠哉的點下了原地下線的鍵鈕。
結果很不出意外,這裡也不能原地下線,難道就得讓我在這裡耗着?這到底是個什麼事情啊?
“師傅,對不起讓你受苦了。”這聲音,這是小安利的聲音,小安利也到這裡了?我擡起頭,小安利正在籠子外面看着我,吃吃的笑着:“師傅,這個籠子是關不住你的,你是元素體,這樣的籠子根本就不能關住你。”
聽了小安利的話,我詫異的看着自己的雙手,然後試探性的朝着籠子伸過去,小安利一把拉住我的手,輕輕一拉我就從籠子裡面出去了。
我擦,這簡直不是坑爹,這簡直就是嘣爹。
我正想要問小安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小安利直接衝着那個黃頭髮的小蘿莉甩了一個耳光:“你看你做了什麼,你差點兒害死我最喜歡的師傅!”
“姐姐,對不起。”黃髮小蘿莉怯生生的說道,“我不知道這個人是你的師父。”
這個黃髮小蘿莉原來是小安利的妹妹,是永恆的背叛者的妹妹。“小安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別人要叫你永恆的背叛者?”我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終於還是開口問道。
小安利看了我一眼,細聲問我:“師傅,你有沒有被這隻雙頭犬咬傷?”
我指了一下在一邊抱着頭瑟瑟發抖的雙頭犬什麼也沒說,那個黃髮小蘿莉直接奔潰了:“這隻雙頭犬這麼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