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膏見陳楓捂嘴不說話，也不在意，自顧着笑道：“兄弟，有沒有興趣到妖族發展？憑長相，你能混個龍套。”
我擦！老子生來就是站在浪尖推波助瀾的料，龍套？哼！
陳楓捂嘴，乾脆用心語說話，免得自己忍不住暴粗口！
瞧陳楓那眼神，剎那間靈動起來，那是心靈的窗口啊，正死死的瞪着山膏。
山膏依舊自笑自說：“嘿兄弟，其實你做龍套不錯的，據說邪皇老大最近想拍一個倩女幽魂的電影，我給你介紹去啊，你能演鍾馗！到時可得給我一張簽名照，我辟邪用。”
奶奶的！再拿老子相貌說話，老子拼死也跟你拼了！
陳楓眼中直冒火，眼角八匹馬力直抽。
見陳楓到了爆發的邊緣，山膏對着陳楓直搖頭道：“你以爲不說話就沒事了嗎？哎，你的愚蠢真是富有想象力，難道你還沒發覺到什麼古怪的地方嗎？”
古怪？
陳楓皺了皺眉，哪裡有古怪的地方？
“老大！你頭頂！”一旁日久喊道。
陳楓擡頭一看，卻見一個巴掌大的金色數字懸在頭頂，現在是七，又變成六！
我擦！讀秒！
“嘿嘿，跟我說話，一分鐘不迴應，就會自動讀秒，時間到了可是要遭雷劈的哦，想停下來，除非有人替你，或者你能贏我。”
“我！日久，快來替我！”陳楓見數字已經到五，連忙朝日久喊起來。
日久乾脆鑽到人堆中：“我不跟牲口說話！”
“我來！”
“我了個XX！老子罵你豬家祖宗十八代加上後現代！！死也要罵個痛快！”
陳楓一堆粗口瘋狂暴出，卻發覺自己沒死，頭上的數字也沒了，便見傳說中的賤神從身邊走過，對着陳楓笑道：“別欺負哥是條漢子，雖然夠硬，但也得認清自己的短處。看小弟的吧，這方面是小弟的長處。”
呃，你丫這話是損我還是讚我？老子怎麼聽着好像有點不對勁？
陳楓雖然明白自己最後說粗口時，因爲傳說中的賤神接口，而變相的被救了一次，可陳楓卻沒半點感激，反而琢磨着是不是把這裝逼的賤神一不夭鐮給滅了，想想還是算了，因爲陳楓還想看看賤神能不能鬥贏這隻豬！
賤神上場，山膏便大笑：“久仰久仰，真是人如其名，百聞不如一見啊。”
“幸會幸會，今日見山兄，才知以往奇觀不過如此啊。”賤神也輕笑道。
山膏眼神一亮：“不錯不錯，其實我不喜歡殺人，我喜歡鬥嘴，希望找個能陪我鬥嘴的，看來你有潛質！來吧，我們開始。”
“等等，罵不帶髒，學名文鬥，乃是一種高雅的藝術行爲，你我都是高手，當然不能像旁人一樣一出來就開罵，有失身份啊，所以，我們重新定規矩，我們各自問對方三個問題，輪流問，你意下如何？”賤神笑道。
山膏點點頭：“也成，你能問得我啞口無言，就算你贏，讓你先問。”
“好！不過在提問之前，我們先明確幾個問題，豬在我們人類中是屬於被罵的字眼，也就是髒。。話！在你們世界裡，豬算不算髒話？我說你是豬，會不會被系統判斷粗口？這不是我的問題，這是前提，必須明確。”
“這個。。豬不算！”山膏想了想，堅定應道，總不能說豬算髒話吧，豈不是把自己給罵進去了？
“嘿嘿，那好，我先開始問了。”賤神賤笑幾聲，抖着眉毛道：“你是豬嗎？”
“。。。。。”山膏剎那間有種不祥的預感，硬着頭皮點頭道：“是。”
山膏一應，立馬引起人羣一陣爆笑。
“哈哈哈！好！！丫的一頭豬他媽的囂張！”
“對！該死的豬！”
“你們別說豬了，豬那麼可愛，這是變異品種！”
“靜一靜。”賤神得意的朝人羣擺擺手，又對山膏道：“你父母是豬嗎？”
“。。。。。。”山膏牙一咬：“是！”
人羣再次一陣爆笑。
“哈哈哈，一家子都是豬，生的這豬真不孝，罵自己父母是豬，果然是一頭豬。”
“就是，做豬能做到這麼不要臉，看來是野豬，皮厚！”
“兄弟說得對啊，此豬是雜種。”
“哼！”山膏冷笑道：“隨你們說，豬在你們人類中是罵人的話，在我們豬的世界，我們以豬爲榮。”
“山兄別理這些俗人，我繼續問了哦。”賤神笑道：“請問，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豬嗎？”
。。。。。。。。
儘管山膏不認爲豬是罵人的話，儘管山膏甚至認爲身爲豬很驕傲，但是，周圍一干人的眼神，卻讓他對這個問題猶豫了。
不管是人，是妖，是什麼，哪怕整天都自我催眠——我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可是，我們都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也生活在別人的眼光下！我們在乎自己的同時，卻也不得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因而，山膏猶豫了許久，才咬着牙擠出一句話：“是！都是！到我問了。”
“你問吧，既然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都是豬，給你提問是應該的，本人向來愛護弱小動物，豬啊貓啊狗的，你問吧，儘管問。”
“哼！”山膏已不像之前那麼淡定，冷冷道：“你祖宗十八代有幾代是屬豬的？”
無恥的問題啊！幾代屬豬？是屬相，還是屬於？
賤神只笑了笑，卻不作答。
山膏眉頭小皺：“到你答了，莫非你想讀秒？”
賤神嗤笑道：“我只說提問題，沒說一定要回答啊，哎，我還以爲你在豬中的智商屬於偏高的，想不到，你的智商比豬還低，可憐的娃，要不你趕緊轉世投胎吧，沒準能趕上穿越的潮流。”
“好好好！”山膏不僅不怒，反而連連道好，接着大笑起來：“有意思有意思！我們繼續！不跟你鬥個三天三夜，我不走了就！”
“奉陪到底！”賤神笑了笑道：“不過我的時間很寶貴，沒好處我可就不跟你扯了，畢竟就算贏你，我也沒什麼優越感，贏一頭豬，是理所當然的。”
“哼！你鬥贏我，我不會虧待你的！我乃天道寵兒，身上好東西多！怎樣？”
“好！”
一人一豬商定，又繼續展開脣槍舌戰。
一旁飛天望月道：“看來山膏的豬八戒指將屬於這個賤神的了，別欺負哥，過來坐坐。問你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