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人族成年的標準的是什麼？”
“實力達到傳奇方可算成年。
哦，那還算可以，白撿三個保鏢。
第三，每位候選人有三次求助機會，可請翼人族幫忙做一件事情，無論打造神器還是什麼......只能翼人族能夠做到，你皆可提出。”
‘翼’說完之後看着雨夜的眼睛詢問：
“如果你現在依舊想放棄候選人的話？我可以幫你去辦。”
“不用，不用，不用麻煩您，我感覺候選人很適合我。”
雨夜慌忙擺手......
哈哈，一老一少兩個人互視一眼哈哈哈大笑起來。
“‘翼’，您能給我講一下聖翼一脈的事情嗎？翼人一族不是個整體嗎？”
雨夜的心中充滿了好奇心想要知道，故而開口詢問。
“你現在也算是翼人一族的族人，而且是候選繼承人，有資格知道此事。
當年創世神將我翼人一族全族扔入這終老之地，祖先們雖然很憤懣，很不甘心，但嘗試了無數的辦法都無法離去。
於是祖先們將目光放在了這片大地，翼人是天地眷顧的種族，是天生的戰士。
我們生來便是爲了戰鬥，便是爲了開疆擴土。
既然無法在外界施展拳腳，那便要在這終老之地稱王稱霸。”
‘翼’臉色潮紅，說的慷鏘有力，擲地有聲，似乎親自回到了那段崢嶸的歲月。
雨夜好像也被感染，血液加速流動，渾身燥熱不已。
“當時的翼人祖先們打服了百分之八十的種族，佔據了偌大的一塊地盤，稱王指日可待，但...好景不長。
其他種族怎麼可能容忍翼人一族成爲霸主，成爲壓他們一頭的存在，於是...聯合起來打壓我翼人一族。
那是一場預謀已久的背叛.......
臣服的奮起反抗，中立的高舉旗幟，仇恨的大怒而來。
那場戰鬥持續了三年，原本擁有數千萬族人的翼人一族被擊潰。
而縛翼網在其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爲了防止翼人一族死灰復燃，各大種族提議將翼人全部殺死，進行滅族......
危難關頭，翼人族數十名九階神、數百名八階神一同血祭，開啓翼人族的鎮族至寶：異次元空間。
讓僅存的數萬翼人孩童進入其中，隱藏於終老之地的某一處虛空，讓族人得已喘息，不至於滅族。
那一夜，沒有一個翼人戰士撤退，皆死戰到底；那一夜沒有一個翼人戰士投降，皆與敵方同歸於盡。
那一夜，血流成河，將天邊映照爲紅色；那一夜，白骨遍地，哀嚎遍野，讓人心驚、膽寒。
那一夜，被我們稱之爲族難日......”
‘翼’的語氣低沉起來，如同受傷舔坻的幼虎，喉語間轟隆作響，好似下一刻便要爆發。
“時間緩慢流逝，異次元空間內孩童逐漸長大。
雖然他們的年紀還小，但他們忘不了那一夜，忘不了擁有逝去的雙親，忘不了死戰不退的族人。
從那時起，他們的腦海中便只存在一個想法：報仇，包括我在內。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孩童們長大，形成力量想要報仇，卻被祖先攔住、嚴厲訓斥。
繼續積蓄力量......
十年、百年、千年、萬年......
我們足足有異次元空間中生活了三萬年，祖先方纔認爲我們的力量足夠、同意出擊。
你知道嗎？阿牛死了，死之前他跟我說，兄弟，你成神了，擁有了無盡的壽命，一定要等下去，一定要替我多殺幾個雜碎。
阿牛是傳奇境界，距離神靈僅僅只有一步，但就是這一步...他邁不過去......
還有阿花，我知道她喜歡我，但我沒辦法，大仇未報？怎能談兒女私情，我拒絕了她，親眼看着她淪爲他人的妻子、看着她死亡、看着她的兒子繼續成長，還好，她兒子很算爭氣，達到了神靈。
你知道嗎？還有一些可愛的人，知道自己無法突破便突破異次元空間來到終老之地，綻放出他生命中最後的光和熱。
那些人每一個我都能叫出他們的名字......
還有一些是我從小看着他們長大的......
看着破碎的靈牌，我都會自己一個人默默的站一會兒。
我成爲了族長，但我卻無法挽回他們的生命，無法爲他們做些什麼......
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爲他們祝福......
那一天，我號令全族一同出擊......
但聽到了反對的聲音......
三萬年的時間，磨滅了一部分翼人的血性、磨滅了他們骨子裡身爲翼人的驕傲，他們拒絕出戰，他們怕了。
我當時不敢置信，因爲當時反對聲音最高的是我的至交好友。
我們當年一起約好要衝殺出去，要屠戮終老之地，要爲父母報仇，但他卻變了，徹徹底底的變了。
當時我感覺胸中一團火炸開，掏出劍逼着他跟我決鬥。
勝了我我便同意他的決定......
但這場戰鬥還沒有開始便被翼人祖先阻攔。
......
......
與他一起留守異次元空間的有三萬人，其中百分之八十是孩童。
而我帶走了數千萬族人，九階神數百個，八階神數千，七階神更是數萬，再往下不計其數。
那場戰鬥，我們摧枯拉朽便贏得了勝利。
三萬年，翼人一族在休養生息，而他們卻依舊在內亂。
我們屠戮了其他種族神級以上的存在，神級以下也要在我們的監視下生存。
原本憤怒的祖先想要將其他的種族滅族，但被我勸阻。
孤獨的空間，如果只剩下翼人？那我們距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整片終老之地被我們一寸寸的翻開，一點點的搜尋，不放過任何的細節。
掃蕩持續了萬年，殺戮盛行了萬年。
直到整片終老之地只剩下翼人這一道聲音......
又一個萬年，翼人國度成立。
直到放鬆下來的那一刻我才明白當初好友的抉擇是爲什麼......
他怕我戰敗，重蹈覆轍，他要爲翼人一族留下火苗、留下薪火。
我沒有再去見他，他也沒有來尋我，但我知道，在我們各自的心中都有對方的影子。”
說着，翼的嘴角浮現出弧度。
毫無疑問，他們二人的友誼很深，但爲了不同的理念只能不相見、默默藏在心底。
......
......
“但現在，他卻允許族人外出，看來他也得到了翼人國度即將解封的消息，翼人一族總算能夠完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網遊之瘟疫法師》，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