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對於金翅大王來說,無疑是這段時間以來最爲好的一個消息了:“哈哈,陳豪,這一次我看你往哪裡逃?”
不但金翅大王狂喜,是火焰宗的炎武他們以及金元愷同樣是狂喜。
要知道,他們三家無論哪一家都是和陳豪有莫大的仇恨的。
劈開金翅大王和金元愷不說,單說火焰宗,那可是少主都曾經被陳豪殺掉的啊,陳豪那可是他們火焰宗通緝了好幾年的存在。
“這裡離那片區域還有不少的路程,趕過去也得幾天的時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出發,以免夜長夢多,萬一讓那小子給跑了,不好辦了。”金元愷說道。
他早已經是躍躍欲試了。
其他兩家何嘗不是如此想。
“大王,您好像是忘記了什麼事情?”刀疤臉看金翅大王貌似並沒有要給獎勵的意思,帶着笑臉提醒着道。
“哦,我忘記什麼事情?”
金翅大王故作迷糊:“我的記性一向都很好,怎麼會忘記?”
刀疤臉一看金翅大王那樣子,知道這傢伙想賴賬啊,在心裡刀疤臉已經將它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不過礙於對方的身份,刀疤臉也不敢發作。
只能舔着臉,笑呵呵的道:“大王不是曾經說過,只要提供了陳豪以及那天獸的線索,便是重重有賞麼?”
“哦,你說的是這個事情啊,哈哈,我金翅豈會是那等小氣之人?”
金翅手一揮,從他的腰間法寶袋飄出來一件小背心:“來,賞給你的,拿着。”說完,金翅大王也不等刀疤臉是反應率先飛了出去。
金元愷以及火焰宗那些人個個都跟,同時金翅也暗傳音會山內,讓山裡的高手皆盡到西面海域去。
那刀疤臉一臉欣喜的接過這件小背心,他本以爲堂堂金翅大王出手,定然不會是普通之物,可是接過來稍微一查探。
草啊!
只是區區的一件下品內甲。
“金翅大王,你無恥之極啊。”刀疤臉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這麼重要的一件情報,竟然只是換來了一件內甲,而且還是下品的。
“金翅大王,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刀疤臉被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你不是想要得到天獸嗎,我雖然沒有能力也沒那個實力和你搶,可是我也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得到。”
“當我是叫花子啊,隨隨便便一件下品內甲能想打發我,門都沒有。”
“我這將陳豪和那天獸的消息散播出去,讓整個東龍島都知道,東龍島的修煉者和那些外來找尋的妖獸何止過千萬?”
“我讓你們去爭。”
“馬德,惹了我,你也別想好過。”
旋即,刀疤臉立刻拿出傳訊令牌。
傳訊令牌其實是很少的,除了一些大宗門能夠煉製之外,基本沒什麼人有,饒是金翅大王都沒有的,不過這刀疤確是有。
這還是當年他隨着老大他們打劫了一羣茅山宗的弟子,從他們身弄來的。
“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刀疤臉傳訊給他的老大。
那老大聽到出大事情了,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立刻問道:“說,究竟什麼事情?”
“二哥死了。”刀疤臉還顯得非常難過的樣子。
二哥便是那獨眼男,和這老大乃是親兄弟。
聽到弟弟死了,老大頓時勃然大怒:“刀疤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弟弟怎麼會死?你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我。”
“大哥是這樣的,我們見到了一艘戰船,本打算打劫這戰船的,可結果我們纔剛剛靠近那戰船,那戰船發出一束光,把二哥等人都給炸死了。”
刀疤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我知道大哥勇猛無雙,可那戰船的人太厲害了,單單我們想要報仇是不可能的了。”
老大沉默了,一束光能夠將老二給弄死,可想而知那戰船極難攻打的。
“刀疤,那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大哥,是這樣的,我在那戰船見到了天獸。”
刀疤說道:“只要將這天獸的消息散播出去,天下豪傑也會幫我們將這戰船的人全部除掉的,我們大可以趁亂的時候奪得那天獸,這麼一來,既爲二哥報了仇,又弄到了天獸,一舉兩得。”
“退一萬步來說,算天獸最後沒有被我們所得,可至少二哥的仇是報定了。”
對方那邊再次沉默了下來。
他也想要得到天獸。
可他清楚懷璧其罪的道理。
以自己的實力,算得到了天獸,只會招來殺身之禍,到時候別說是覺醒石了,連小命恐怕都沒有了。
“對,按照刀疤說的辦,至少得先替二弟的仇報了。”
老大下定了決心,然後立刻將這消息在全寨子傳了過去,然後又讓這些手下把消息以最快的速度散播出去。
頃刻之間!
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大半個東龍島都知道了。
……
東龍島西面!
依舊是原來的那海平面。
那艘戰船病沒有離開,還懸浮在原來的那雲層之。
一日過後。
咻咻咻!
數道身影從下方雲層飛竄了來,四周找尋了一翻之後,果然便是瞧見一艘大船停在前面十數裡的地方。
“果然有艘船。”
“哈哈,消息很有可能是真的。”
“走,過去。”
“快,別讓人捷足先登了。”
這些人來到戰船周圍的時候,周圍已經有幾十個零零散散的修煉者了,因爲他們本來靠近這一片區域,得到消息之後,來的自然較早了。
然而,這幾十個人卻是個個如臨大敵的看着那戰船,並且遠遠的躲開,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那艘船的。
“哈哈,你們怎麼個個都怕成這樣?”後來的那一羣人,並不知道在此之前發生了什麼,仗着個個都是地仙。
實力強,自然是藝高人膽大。
直接朝着那戰船衝去。
在他們靠近戰船五百米的時候,突兀的那戰船之一道白色光束設了出來。
轟!
那幾個人還沒有查清楚是怎麼回事,便是直接被炸成了血霧。
“孃的,又來一羣不要命的。”戰船之,鐵長老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