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豪之所以會過來見宋北,俞雁,袁青彤他們,完全是因爲受到了婉容的邀請。!在傍晚之時,陳豪在被史南‘欺負’的時候,婉容在並不知道陳豪實力的情況下,幫過了陳豪,出於這一點考慮,陳豪纔會過來的。
也算是給婉容一個面子的。
可要陳豪向宋北,俞雁他們敬酒?
搞笑啊!
什麼人才會主動的敬酒?
一般都是地位低的人向地位高的人敬,或者是晚輩向長輩敬酒。
要陳豪這個,連地仙七重都能夠滅殺的超級高手,給幾個單憑她意念能夠碾壓的垃圾敬酒?
不可能的。
“陳豪,來,酒杯端起來,敬了這一杯之後,以後我們大家是一家人了。”婉容並沒有注意到陳豪臉的那一絲變化,主動拿過一個新酒杯和酒壺,給陳豪倒了一杯。
還把杯子遞給了陳豪。
坐在陳豪對面的宋北,俞雁師兄,袁青彤三人,則是一臉微笑的看着陳豪,說真的他們倒也想結交陳豪,算陳豪的實力不怎樣,可衝着他是藥堂金令弟子這一身份也值得結交的。
爲什麼?
簡單!
自然是爲了煉藥的。
能夠成爲藥堂金令弟子的,自然在煉藥的造詣不淺的,把這種人拉入自己的陣營,以後練起藥來也方便。
這三個人看向陳豪的眼神雖然都帶着微笑,然後卻是難以掩飾他們骨子裡的那份高高在的樣子,彷彿結交陳豪,是對他的施捨一樣。
這個時候,周圍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皆是圍了過來看着這一幕。
“這陳豪以後在學院當,有人罩着了,不會在被人欺負了。”
“沒錯,陳豪敬完了這杯酒,代表成爲了宋北的人了,宋北罩着,以後自然不會有人敢欺負他了,我聽說傍晚的時候陳豪斬下了史南的手臂,他已經通知了他的堂哥史鼎要來報仇了。”
“我的天啊,史鼎?這史鼎不是我們金令弟子當排名第十三的那個傢伙麼?這可是差一些進入前十的人物了,我們的排名都要高几十位的,那可是厲害的很啊。”
“我聽說史鼎這人最爲的護短的,堂弟被人給廢了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的,絕對會來找陳豪報仇的,而陳豪被史鼎盯,那以後在學院還會有好日子過?”
“肯定沒有好日子過了,我懷疑什麼時候,偷偷被史鼎搞死都不一定。”
“史鼎算什麼,他排在第十三又能夠怎麼樣,只要陳豪敬了這杯酒,是宋北的人了,史鼎算再牛叉,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動宋北的人。”
“沒錯,沒錯,有宋北罩着,史鼎根本不敢動陳豪了,若是他動了陳豪,宋北也不會放過他,抱了宋北這棵大樹,陳豪算是走了好運了。”
周圍議論的聲音可不算小的,依芸和陳豪站在一起,在此之前她倒是不知道史南有一個金令弟子的堂哥,如今聽到大家的議論,着實是嚇了一跳。
不過隨即,依芸也鬆了一口氣,大家說的沒錯,只要陳豪敬了這杯酒,史鼎那邊不算是事了。饒是依芸也打心眼裡也是支持陳豪敬酒的。
她一直是銅令弟子。
自然深知金令弟子的地位超羣,而能夠受到金令第一弟子的青睞,那是無榮耀的事情,別人做夢都求不來的,想要巴結都沒有機會的。
“這陳豪,真是好運啊,在藥堂有着賀長老照顧,現在又受到了金令第一弟子宋北的拉攏,以後在學校無人敢欺負他了,難道這是傳說天眷顧的寵兒嗎?”依芸心想着,這個時候她都不得羨慕起陳豪來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陳豪,不少人眼都有着羨慕的成分,要知道不是所有的金令弟子,宋北他們都看的眼的,和依芸心所想一樣,他們也覺得陳豪非常的走運。
“陳豪,酒給你。”婉容把酒杯遞到了陳豪的面前。
在所有人都認爲,陳豪定然會迫不及待的接過酒杯,然後恭恭敬敬,甚至都有可能好似哈巴狗一樣去跪舔宋北他們的時候,陳豪那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見陳豪撇了撇嘴,淡漠道:“要我敬他們酒,他們還不夠格。”
陳豪這話一說出口,所有人的表情爲之一稟,反應過來之後,極度錯愕的目光看向了陳豪。
眼神有着不解!
有着困惑!
更多的卻是帶着怪異的眼神看着陳豪:這傢伙傻逼掉了吧?
還是說他現在是在裝逼?
瑪德,裝逼也不是這個時候裝啊?
算是裝逼,你也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也要看看對方是什麼地位的人啊?
依芸也被陳豪的這一翻話,嘴巴都給震驚的張成了o型,她很想去摸一下陳豪的腦門是不是發燒了,否則若不是發燒的話,怎麼可能講出這般猖狂的話出來?
饒是依芸都認爲陳豪這話太過狂妄了。
簡直是狂到沒有邊了。
宋北和俞雁,袁青彤三人這個時候臉色則是完全的變了,黑沉着臉,感覺到非常的沒有面子。本來是他們是看陳豪有利用價值,以後可以命令他來煉丹,說白了是他們主動打算結交陳豪的。
可陳豪竟然直接說他們不夠格?
我草啊,學院當還有什麼人,我們不夠格結交的?
你以爲你是院長啊?
這幾個人金令的翹楚人物,骨子裡自然是高傲的很,何以被人如此的看不起過?
婉容着實是沒有想到,陳豪竟然如此的不給面子,作爲牽線人的她,這個時候也是頗爲的難堪,當她瞧見宋北幾人已經開始有怒氣之時,立刻出來打圓場。
“陳豪,你知不知道你剛纔在說些什麼?”
言語,婉容隱隱有着怒氣,再次把酒遞到了陳豪的面前:“把這杯酒喝了,然後趕快認個錯,宋北,俞雁師兄他們看在我的面子,不會在和你計較的。”
“趕快,把這杯酒喝了。”
陳豪依舊是沒有去接過那杯酒,淡淡的道:“我說了,要我敬他們酒,他們不夠格,要我道歉,他們更加的不夠格。”
“還有,婉容。”
陳豪看着婉容:“我能夠過來,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別說是我敬他們酒,是他們敬我酒,我也一定不會喝,因爲我根本不屑和他們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