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爆炸令的整個天空空間都扭曲了起來,因爲扭曲天的場景根本看不到了。
“剛纔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我只看到陳豪的那血矛被陳聖天夾住了,怎麼突然間爆炸了?”
“我也不知道啊,剛纔速度太快了,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爆炸了。”
“你們說這是什麼爆炸,是陳豪的那血矛麼?”
“是血矛沒錯,在那爆炸的時候,我看到了陳聖天被炸飛出去了。”
“我的天啊,連空間都被炸的扭曲了,那陳聖天還有命嗎?”
“難道是陳豪這麼勝利了?”
“這個不好說!”
大家擡着腦袋,目光灼灼的看着天空之那片空間,然而因爲空間扭曲,裡面究竟是什麼場景,也沒誰能夠看的清楚。
南明十九州這邊,不少人卻是興奮了起來。
首當其衝的便是南冥城主和韓鬆等一干高手們。
陳豪在催動狂神血矛到血矛狂暴之力爆發的過程,其實是非常短暫的,其它人察覺到不到,然而作爲如南冥城主這般實力的人,豈會察覺不到?
“這血矛的威力竟然如此驚人?”
南冥城主雙眸放光,剛纔隔着這般的遠,他都能夠感覺到那爆發出來的狂暴之力:“這威力若是在我身邊爆炸,我是絕對性命不保的。”
“好強的一次攻擊啊。”
斷飛燕震驚過後,便是欣喜了起來:“這一下陳聖天算不死,恐怕也得重傷。”
“受傷這是肯定的,他一旦受傷,那麼實力定然是大損,陳豪的勝率也高了。”
韓鬆臉也有着慶幸之色:“我這女婿原來還留了一手,這一手留的好啊,這該這樣,出其不意,給對方致命一擊。”
然而,韓鬆等人的慶幸之色還爲完全的落下,臉的面前卻是徒然凝固。
目光死死的瞪着天空之。
那裡的空間已經不在扭曲,恢復如常,陳豪和陳聖天的身影皆是顯現了出來。
數萬米之遙,陳聖天正踩着虛空一步步的朝着陳豪的方向走來。
他身的法衣有些凌亂,頭髮也是披散而下,臉龐之那裸露在外的皮膚,有些傷痕。
傷痕並不太深,且正在快速的癒合着。
“怎麼可能?”韓鬆瞧見陳聖天並沒有預料的重傷之時,着實是被驚了一大跳。
他無法想象剛纔的那一狂猛到極致的攻擊他究竟是怎麼硬抗下來的,要知道剛纔那一下可是正面擊他的啊!
韓鬆震驚,南冥城主,南塵等人同樣是無的震驚。
若是說在場的數百萬人,除了陳豪本人和陳聖天之外,誰最瞭解剛纔那爆炸的威力的,定然是南冥城主這等實力之人。
實力越強,自然是感應越深。
奈何,這般強的攻擊之下,陳聖天竟然只是一些輕傷?這等輕傷已經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了,因爲南冥城主等人根本感覺不到陳聖天的氣息有絲毫減弱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們看陳聖天的法衣。”
斷飛燕這個時候忍不住的驚呼了出來:“他先前的法衣是白色的,而現在卻是金色的,定然是‘金蟬甲寶法衣’無疑了。”
法衣是能夠根據主人的想法改變外形乃至於顏色的。
陳聖天喜歡白色,所以平常的時候都是變換成白色的長袍。
剛纔被陳豪重重的一擊,顯現出了本體。
一套金色的鎧甲。
“據說,這金蟬甲寶法衣乃是神隕閣的鎮族之寶,聖品的聖品,防禦力是何其強大?”
段飛燕深深的吸了口氣:“若是沒有這‘金蟬甲寶法衣’,陳聖天絕對要重傷的。”
“各位!”
南冥城主從天空之收回了目光,表情凝重的看向韓鬆一級斷飛燕等人:“陳聖天有着金蟬甲寶法衣,已經是立於不敗之地了,陳豪想要贏他,根本不可能了,昨晚我們便是商定好,絕對不能夠讓陳豪死在這裡。”
“沒錯。”韓鬆當即點頭。
“這一仗,可以看的出來,陳豪的潛力我們都好,算這一次敗了,假以時日實力定然還能夠有精進。”斷飛燕說道:“可我們幾個,差不多都已經到頭了,算再給我們千年時間,實力也精進不到哪裡去。”
“想要救出玄龍兄,未來只有靠陳豪。”
南塵點了點頭:“當年玄龍大哥對我有知遇之恩,他的兒子我拼死也有救下來。”
南冥看着大家:“好,這麼說定了,待回一有不對勁,我們幾個同時,我們死了不要緊,陳豪必須得活下去。”
天空之,陳聖天已經走到了離陳豪不到千米的距離。
陳豪微眯着雙眸,看着陳聖天。
最初看到陳聖天可以說是毫髮無損之時,陳豪也是徹底的驚了一下,之後目光便是落到了陳聖天的法衣之。
不用猜,陳豪也知道這定然是聖品法衣了。
“聖品法衣果然強悍啊,我的狂神血矛竟然都無法破了它的防禦。”陳豪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他感覺到了絕望。
是的,絕望。
陳聖天強的並非是自身的實力,而且強在了法器之。
其實決鬥之前,陳豪也到天道藏寶閣去打算購買一些聖品類的法器,可惜,沒有。
跟本沒有賣。
要知道,天道藏寶閣當,可都是神仙在販賣東西,神仙使用的都是仙器乃至於神器了,沒誰會耗費精力去煉製法器的。
“嗯,這是?”陳豪的目光突然一凝。
落在了他的小腹位置,在那個地方法衣之有着一道道細小的裂紋。
這裂紋很小,若是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看的到。
“我還以爲真的毫髮無損?”
陳豪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笑容:“他這法衣算是廢了,最多隻剩下原來的防禦力的三份之一不到,這法衣是擋不住我第二次攻擊的。”
陳豪眼神微眯:“可是,我的狂神血矛也只剩下最後一次的攻擊了,一旦使用之後很有可能招到反噬然後陷入沉睡。”
“一旦沉睡,那麼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