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南山楠看來,陳豪的這個掌印已經被自己給破掉了,可是着實是沒有想到的是,那消散的掌印竟然有重新匯聚而起,接着以雷霆般的速度狠狠的又拍了下來。
面對着這個重新匯聚而起的掌印,南山楠不知爲何,心中都在顫抖了起來。
汗如雨下。
這是源自於內心深處的恐懼,一股死亡的陰影頓時出現在了南山楠的心中。
南山楠那些兄弟們,看到這一幕,他們四人的臉色完全變了。
“三姐!”
“三姐快躲開!”
“楠妹,讓開啊!”
“楠妹?”
沒用的,那掌印來的太過突然了,南山楠根本就躲避不開的。
“我就要死了嗎?”
南山楠汗如雨下。
“嗨,自作孽不可活。”寧孤城無奈搖頭:“南山老三一死,我這隊伍人就少了。”
寧孤城感覺到有些可惜。
要知道在這蚩尤界當中,想要找幾個幫手是非常不容易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五個傢伙,雖說這五個傢伙的實力並不拔尖,可好歹也有些實力的。
也能夠幫上一些忙的。
可一旦被陳豪殺了其中的一個,那剩下的豈還會留在這裡?
他們肯定是要離開的。
“隊伍要散了。”寧孤城嘆了口氣。
在這裡聚個隊伍真心是不容易啊。
而寧孤城身邊的吳情漂亮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陳豪拍出來的巴掌,越看越是熟悉,從這巴掌當中她感覺到了一股意境。
輪迴意境。
曾經在她記憶中的他,也是擁有輪迴意境的。
“難道真的是他的轉世?”吳情的嬌軀狠狠的一顫。
而這時候,陳豪那淡漠的聲音傳來過來:“你輸了!”
南山楠整個人都呆立在原地,雙眸驚恐無比,而那巴掌便是停滯在了她腦袋上方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巴掌並沒有拍下來。
“你,你沒殺我?”愣了好一會兒,南山楠才反應了過來。
本來她都以爲自己要死了的,可是,陳豪竟然突然就收手了?
他沒有殺自己。
“比武切磋而已,何須殺人。”陳豪手一揮,懸浮在南山楠頭頂的巴掌便是消失不見了。
“多謝陳公子不殺之恩。”南山楠終於是鬆了口氣,立刻給陳豪鞠了一躬。
而南山五神其他四人也是飛了過來。
“謝謝陳公子的手下留情,謝謝。”
“陳公子,是我們幾個狗眼看人低了,陳公子能夠手下留情,我們南山五神記在心裡了,哪一天若是有需要,就算是刀山火海,我們若是眨一下眉頭就不是南山五神。”作爲南山五神的老大南山城,激動的拍着胸脯向陳豪保證。
陳豪早就看出來了,這些傢伙雖然看上去張狂,可個個都講義氣的,而且他們的名氣陳豪早就有所耳聞,並非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所以剛纔在和南山楠動手的時候,關鍵時刻,他纔會手下留情,饒了南山楠一命。
對着大家點了點頭:“各位,只是切磋而已,自然不會下重手。”
“哈哈,陳公子說的太對了。”
如今,南山五神對陳豪的態度完全改變了,妖嬈美婦南山楠微微一笑:“陳公子的實力毋庸置疑,我南山楠是沒有任何疑問了,我支持陳公子加入我們,各位哥哥弟弟們,你們怎麼看?”
“這還要說嗎,當然沒有意見了。”
“陳公子的實力,肯定比我們當中任何一人都強,他能夠加入,我求之不得。”
個個都笑盈盈的。
“陳豪。”而這個時候,吳情突然之間走了過來,之後隨手佈置了一個隔音結界將自己和陳豪兩人籠罩了其中。
吳情很少主動找人說話的。
這些天下來,她天天和南山五神相處在一起,可還從沒有主動和他們說過話。
如今主動來找陳豪,陳豪心中本就詫異的。
而,又佈置下結界這麼神秘,真心不知道這女人究竟要問什麼?
寧孤城等人看到吳情這般,同樣是詫異的很。
“陳豪,我問你。”吳情本來就很少和人說話的,而且她說話從來都不會拐彎抹角,佈置完結界之後,直接就開門見山的道:“剛纔我看你使用的掌法,當中蘊含着某種意境,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意境?”
“剛纔我用的是我自創的‘輪迴印’。”陳豪倒也沒有隱瞞,直言告訴她。
聽到輪迴二字,吳情嬌軀忍不住的一顫,激動的抓着陳豪的手臂:“告訴我,你是不是修煉了輪迴經?”
寧孤城眉頭一凝。
吳情竟然抓着他的手臂這麼親密?
還是說她情緒失控?
吳情的心智是何其的鑑定,豈會失控?
寧孤城和吳情相處了這麼久,很少見她和別的男人主動說話的,就更別提抓着抓着男人的手了。
“吳情的心中究竟藏着什麼秘密?”寧孤城想不明白:“而且這個秘密還是關於陳豪的?”
看着此刻的吳情,陳豪也能夠感覺到她心中的激動,在加上她此時此刻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平常絕對沒有的期盼,陳豪搞不懂了,這女人究竟是怎麼了?
陳豪依舊是如實相告:“沒錯,我的確是修煉了輪迴經。”
聞言,吳情更加激動了起來。
她知道,論回經乃是他所創立。
整個天庭,也唯有他以及他的弟子地藏王懂得這輪迴經的。
“你,你這輪迴經,是從何來的?”吳情更加期待的看着他。
吳情這麼問,是要確定陳豪的身份。
確定他是不是轉世的他。
如果說,這輪迴經是他記憶中本來就有的,那麼足以說明他便是轉世的他。
“你真想知道?”陳豪奇怪了,這女人問這個幹什麼?
“對,快說。”
“嗯,實不相瞞,這輪迴經乃是我在下屆之時,闖蕩地藏秘境,而地藏秘境的傳承就是這輪迴經。”陳豪如實相告。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得到了地藏王的傳承,方纔掌握了輪迴經?而不是你腦中本來就有的?”
陳豪點了點頭。
聞言,吳情突然之間呆立在了原地,好半響之後突然之間放聲大笑了起來:“我早就該知道他已經死了,肉身毀滅魂飛魄喪,不可能轉世的,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