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藥王山上究竟是什麼東西,陳豪並不清楚。
不過,他感覺的出來,那東西,對自己肯定很重要。
“楚楚,我若是去參加了,到時候若是贏了,可就要娶那個公主了,你會不會生氣?”陳豪問道。
“不生氣啊,你又不是爲了公主而去參加比武招親的,你是爲了進‘藥王山’纔去的,我幹嘛生氣啊。”宋楚楚笑着說道:“而且,我若是會生氣,我剛纔就不叫你參加了呢。”
聞言,陳豪這才鬆了口氣,這小丫頭竟然還這麼的善解人意。
之後,他也看了一下皇榜,比武的日子是在十天之後。
也就是說,還有十天的時間讓陳豪做準備。
“前面有一家飯店,去嘗一嘗這裡的美食怎麼樣。”不遠處便是有一家飯店,單單看那氣派,便是知道肯定是高檔場所。
高檔場所,消費肯定不一般。
不過,陳豪現在可不缺錢。
陳豪和宋楚楚一進門,便是得到了店小二的熱情招待:“公子,小姐,來了。”
陳豪環顧了一下四周,裡面裝修的金碧輝煌,柱子上還雕龍刻鳳,好生氣派。
“還有雅間嗎?”收回目光之後,陳豪問道。
“樓上還有一……”店小二說道這裡的時候,門口處走進來兩個人。
一男一女。
男的是個發福的中年,穿金戴銀,脖子上的金項鍊有狗鏈那麼粗。
兩隻手上至少帶着六七個戒指,中指之上的那個戒指上還鑲着一個拇指大的瑪瑙。
身上穿的也是價值不菲的綾羅綢緞。
絕對的土豪啊。
他的懷裡摟着一個看上去就很風騷的女子。
“小二,給我一個雅間。”土豪一進來就直接嚷嚷,完全就是一副財大氣粗的大爺樣子。
店小二隻是看了一眼這傢伙,便是知道絕逼的大財主一個,立刻跑了過來,賠着笑臉,“爺,這位爺,雅間已經沒有了,您看大廳如何。”
“怎麼了?你是看不起我。”土豪聽到沒雅間了,這還了得:“你認爲大廳配的上我的身份嗎?麻利的,給大爺我騰出一間雅間來。”
“最後一間雅間已經被那位公子和小姐定了,他們先到的。”店小二笑了笑。
感覺的出來,這店小二還挺講規矩的。
若是換了別的地方,店小二恐怕直接就把雅間給土豪了,而把陳豪他們趕去大廳了。
可這店小二倒是沒有以貌取人。
對於此,陳豪倒是對這店小二多看了幾眼。
“喲呵,瞧不起我?怕我沒錢吃飯啊?”土豪看了一眼陳豪,他看陳豪穿的普普通通,若是說對方是什麼富家公子那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個鄉巴佬。
這下土豪就更不樂意了,爲了顯擺他的身份,直接從錢袋裡逃出三兩銀子給店小二。
“怎麼樣,現在可以了吧。”
店小二看着手中的三兩銀子,似乎有些爲難,看了一眼陳豪,又在看看手中的銀子,土豪看到店小二有些猶豫,立刻又丟了二兩銀子過去,還頗爲得瑟的道:“這下可以了吧。”
說話的時候,土豪還挑釁的看了陳豪一眼。
陳豪二話不說,直接丟了一個金元寶過去。
五兩金子。
土豪給了五兩銀子,而陳豪直接給了五兩金子。
咕咚!
看着店小二手中的金子,土豪驚詫的直接吞了一口口水,麻痹的,這麼有錢,你特麼的就不能穿的好一點。
“行,算你狠。”土豪沒臉待下去了,轉身就走。
他可捨不得要個雅間就花去那麼多錢。
看着那狼狽逃竄的土豪,陳豪咧嘴一笑:和我比錢多,沒死過。
“爺,這位大爺。”店小二收到了五兩黃金,這可是他一年的工錢了,嘴都笑的合不攏了,也不叫陳豪做公子了,直接改口叫大爺:“爺,樓上請,樓上雅間。”
熱情的不得了。
而且還立刻叫了另一個人去泡了一壺上好的茶,就生怕招待不週了。
雅間設立在二樓。
窗戶外面便是一片小型的人工湖泊,湖泊上還有假山,從這裡看下去風景確實不錯。
雅間的牆壁之上,還掛着一副畫像。
畫像上是一個頭發胡子皆白的老頭,揹着藥籃,正彎腰採藥的畫面。
這一副畫,陳豪曾經在雲易齋有見過,只是沒太在意。
如今,又在這裡見過,倒是有些奇怪。
於是問道:“牆上的這一副畫像,我在雲易齋有見過,你們這裡怎麼也有。”
店小二先是熱情的給陳豪和宋楚楚倒上茶,這才殷勤的道:“爺,您也許還不知道,我們這悅朋樓和雲易齋背後都是藥王。”
“哦。”
陳豪挑了挑眉,看來這個藥王還挺會做生意的,又是開藥鋪,又是開飯店,絕對是富得流油啊。
“那這麼說來,這畫像當中的人,是你們的藥王?”好奇之下,陳豪問道。
“非也。”
店小二道:“不瞞爺您說,這並非是我們的藥王,而是藥王的先祖,任何藥王的勢力中,都有掛先祖的畫像呢。”
“藥王的先祖是哪路神仙?”陳豪隨口一問。
“還真被您說中了,當今藥王的先祖,還真是神仙呢。”
店小二先是將雅間的門關了,然後小心翼翼的湊到陳豪的耳邊小聲道:“爺,藥王的先祖姓李。”
聽到對方姓李,陳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神醫李時珍?
莫非這是他開闢的秘境?
陳豪所知道的天庭神醫,只有三位,分別是扁鵲,李時珍和華佗。
姓李的也就只有一個李時珍了。
而且,陳豪還知道,李時珍最善於的就是草藥,還編寫過一本流傳於世的‘本草綱目’,而這個世界,家家戶戶又都種植草藥的。
所以,陳豪斷定十有八九是李時珍開闢的無疑了。
不過爲了證實,陳豪還是問了一句:“你指的先祖,是不是李時珍?”
一聽到陳豪將先祖的名號給說出來了,店小二立刻嚇了一大跳,馬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四下看了看,發現是在門都關了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之後方纔道:“爺,先祖的名號是不能隨便提的,這是忌諱,當心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