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之前打死的鬆王,似乎還沒有人去摸屍體啊。
這可是地窟真王,手裡隨便弄一點東西下來,價值就差不多夠他的系統升級了吧?!
想到這裡,頓時目光灼灼地盯着之前鬆王死去之後,墜落的地方,心裡想着一會就去找一找,說不定能夠找到什麼好東西。
要是能將鬆王的心臟摸出來,那就更好了。
學校的氣血池,依靠的就是普通中品地窟武者的心臟,而現在這位可是地窟的真王。
他的心臟,弄來給上三品的宗師武者修煉,都夠了吧!
方平旁邊,狡現在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彿自己是一塊石頭。
他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廚子的老師,真是真王,而且還是真王之中的強者,鬆王連還手都做不到,直接被一巴掌打死了……”
和秦鳳青不同,秦鳳青現在的修爲還太低了,而且他的精神也很微弱,根本沒有看到具體發生的事情,還以爲鬆王是被他的氣血刀芒殺死了。
而狡,現在已經是八品境界,看得一清二楚。
之前飛在天空中的鬆王,感覺到遠處有一股龐大的氣血出現,他只來得及轉頭,就看到一個小小的氣血手印印在他的胸口。
這一點氣血手印,看起來非常微弱,但實際上裡面蘊含的氣血極爲強大。
鬆王甚至連一點抵抗之力都沒有,就直接被磨滅了身體中所有的能量,包括的精神力,也一起被磨滅了。
狡知道,鬆王從被那隻氣血手掌打中,再到他死亡,這其中可能只經過了不到一兩秒的時間。
就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一個能夠輕易將它抓起來的鬆王,就這樣死了。
因此狡的心裡,左千秋已經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人物。
特別是現在,左千秋和張濤竟然還在商量,要將地窟的真王誆騙到一起,然後一網打盡的事情,這簡直讓它驚恐萬分。
“完了完了,這麼緊要的事情,怎麼給我聽到了。
兩個復生之地不會殺狡滅口吧!
廚子廚子,看在我之前救你一命的恩情上,快點救救我!”狡心裡想着,睜開一直眼睛偷偷看方平,連之前方平禍水東引的事情都忘記了。
結果就看到方平看着遠處,有些流口水的模樣。
“好,事情就這樣定下來,我去鎮星城召集所有絕巔,方老師就在這裡埋伏起來,等時機到了,就出手!”張濤說道。
左千秋點點頭,“可以,你先去吧,最好多找點人來,這樣地窟的真王爲了抗衡,一定會帶跟多的真王來。”
對於能來多少地窟真王,左千秋是不在意的,而且他現在還希望能夠多來一點。
他在地窟呆了這麼一會,氣血就增加了上萬卡,這其中的能量,主要還是來源於鬆王死後溢散開的。
“一個鬆王,就夠我增加五六萬卡氣血,這還是因爲其中大部分的能量全部溢散了,不然增加得更多。
今天要是來一百個,差不多夠我將氣血增加到現在所能控制的極限吧……”他心裡這樣向着,“不過可能性不大,真王殿中總共才兩百真王,哪裡可能都來了……”
就在這時候,方平忽然想到什麼事情,轉頭對左千秋和正要離開的張濤說道:“老師,張部長,我剛剛想起一件事情來。
之前鬆王之所以追殺我,是因爲我和秦鳳青發現了一個秘密。
地窟之中有妖植妖命兩大王庭,之前和地球武者有衝突的,一直都只是妖植王庭,而妖命王庭和地球武者相安無事,反而還和妖植王庭有仇。
兩者之前經常發生摩擦和戰鬥,也正是因爲這樣,妖植王庭一直不敢對地球逼迫太過。
但這一次我發現一個消息,就是妖植和妖命兩大王庭,即將聯手了!”
方平想起自己發現這件事情的經過,那還是在十個月之前,他從秦鳳青的口中知道自己有左千秋的武道元靈的事情被人發現。
這本來是一件非常隱秘的事情,所以它推測,那幾個武者,可能和邪教有關係,因爲只有邪教的武者纔會去故意打聽這個。
隨着他的追查,事情果然蔓延到邪教武者身上,同時他們也發現一個大秘密,那就是邪教武者居然在地窟之中,也有根據地存在。
這次他們就是去調查邪教在地窟根據地的情況,然後就從根據地的邪教武者身上,發現了這個事情。
“你說真的?!”張濤聽到這話,都有些驚訝。
他完全不知道,可以確定的是,地窟之中的真王,有意識隱瞞這件事,才讓他們一點都沒有聽聞。
方平點頭,隨後就將他這一年來的冒險經歷說出來。
張濤聽到這些,才意識到,這可能是真的,隨後轉頭看向左千秋。
“方老師,如果方平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次來的地窟真王,絕對會有很多屬於妖命王庭……”他有些猶豫,要怎麼處理這些妖命王庭的武者。
左千秋想了一會,說道:“根據現在的情況,我們只能做出三種選擇。
第一種,只殺妖植王庭的真王。
這樣一來妖植王庭必然衰弱,原本妖植和妖命就有摩擦,哪怕這次聯手了,只要妖植王庭變得虛弱,讓妖命王庭覺得有機會滅掉,甚至吞併妖植王庭,我想他們是不會介意這麼做的。
第二種,只殺妖命王庭的真王,隨後妖命王庭必然和妖植王庭產生間隙。
你想想,妖植王庭一直以來,都和我們地球武者戰鬥,卻沒有太多的損失,結果這次妖命王庭第一次參戰,就損失了一大部分。
他們會不會覺得,這次的聯合,其實是妖植王庭佈下的陷阱?!”
張濤聽到左千秋的話,眼睛越來越亮,最後說道:“第三種,就是兩邊都殺,其實這是最差的辦法,雖然同時削弱了兩大王庭,但也會讓他們真正聯合起來,共同對抗地球,所以這個辦法是最不可取的。”
“那麼,我們選哪一種!?”左千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