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笑了,“你以爲你是誰?”
這個人說話了,“來,誰來告訴他,我是誰?”
旁邊一個小鬍子說話了,“這個是崔哥,是大華集團總裁的侄子。”
其他人都點了點頭,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崔哥看上你的輪迴花是看得起你。
又沒有要你交出全部輪迴花,只是要一千朵,夠給你面子了。”
“崔哥可是我們這裡的第一少,能來這裡和你說句話,都是你天大的榮耀。”
“崔哥是人中龍鳳,能要你的輪迴花,是看得起你。”
林庸根本懶得理會這些人,躺在躺椅上,假寐,話也不說。
這些人看到林庸的樣子,有些怒了。
那個崔哥,崔濤更加怒形於色。
幾個人上前,就要靠近輪迴花,結果被靈田護罩給擋住了。
那人說話了,“快點,弄開這個什麼護罩,讓我們進去好好看看輪迴花。”
林庸依舊不說話,看這些人和看跳樑小醜一樣。
這些人終於反應過來,林庸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下心上。
兩個人就要上前撕扯林庸。
林庸一伸手,指了指這兩人,這兩人頓時覺得身上受到一股大力,直接飛了出去,飛出去十幾米,才落在地上。
一個崴了腳,一個扭了腰。
頓時,這些人知道,林庸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端看剛纔的手段,就知道,林庸不是什麼凡人。
這個世界沒有神仙,但是也有關於神仙的傳說。
尋常人對神仙將信將疑。
這些紈絝子弟,自然是不相信神仙的。
現在看到林庸使出來了神仙手段,內心才覺得一凜。
互相對視了一眼,覺得事情可能不會那麼順利了。
崔濤上前,對着林庸拱了拱手,“這位先生,何必動手,我也只是想要一些輪迴花罷了。”
林庸說話了,“呵呵,現在知道好好說話了,剛纔呢?
看樣子就是要搶我的輪迴花。
好了,都給我滾吧,我懶得和你你們計較。”
頓時,崔濤的臉就脹紅了,“你何必如此無禮,就算你是神仙,也要受人管轄的。”
林庸怒了,“你以爲你是誰?
能代表所有人?”
林庸覺得,這個崔濤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真的是不知所謂。
明明是一羣紈絝,一羣什麼道理都不講的混世子弟。
崔濤用陰鬱的目光看着林庸,面色陰沉,都要滴出水來,“我大伯是大華集團總裁,你應該知道吧?
有權有勢。
如果我說說,要買了你的地,你還能種植下去麼?”
林庸更加不耐煩了,“讓你們滾,你們就滾,你以爲你是誰,別說區區一個總裁了,誰來了我都不怕。
趕緊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着,林庸一揮手,頓時,這些人都感覺到身體受到大力,然後飛起來,飛出去十幾米,才落在地上。
頓時,這些人哭爹喊娘叫喊起來。
有人說傷了胳膊,有人說傷了腿,有人說傷了腰,不一而足。
一個個在地上打滾。
就連崔濤也飛了出去,落在地上,身上受到了一些擦傷。
崔濤爬起來,惡狠狠看着林庸,“這裡是豆青縣,我大伯是第一富豪,是最大的,你等着。”
林庸笑了,“我就等着呢。
趕緊滾,看見你們就心煩。”
這個時候,一個紈絝子弟,拿起了獵槍,對準了林庸,“我就不相信,你能抵擋獵槍了。”
說着就要射擊。
這個紈絝子弟也是氣急了,他們一夥人,在這裡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呢。
仙人怎麼樣,死了的仙人就不是仙人。
崔濤看着這個人,頓時急了,“不可以。”
是的,仗勢欺人是仗勢欺人,如果弄出來人命,就沒有那麼容易抹平了。
所以,崔濤要阻止這個人。
但是,這個人已經扣動了扳機。
這是要鬧出來人命了。
就聽到“砰”的一聲。
子彈射出去了。
崔濤的心都涼了。
但是,接着,看看林庸,似乎沒有什麼事情。
這些人頓時都驚訝了。
那個開槍的紈絝子弟驚訝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庸伸開了手,手掌上是一顆子彈。
頓時,這些人徹底害怕了。
林庸站了起來,走向了那個開槍的人。
那個開槍的人也知道害怕了,身體瑟瑟發抖,“我,我……”林庸也不說話,直接抓向這個人的手臂,折斷了這個人的手臂。
接着,伸腳一踢,踢斷了這個人的腿。
“滾……”林庸說話了。
這些人屁滾尿流,離開了。
他們是真的怕了,連子彈都無法傷害的人,真的太可怕了。
終於清靜了。
林庸感受着山間的清風,看着夕陽落下。
沉思着,今天該吃什麼呢?
剛纔的事情,沒有在林庸內心留下一點痕跡。
林庸拿出套鍋爐竈,開始做飯。
做了紅燒魚,青豆蝦肉,清蒸蟹肉,海鮮湯,蒸了一鍋紫晶米飯,開始吃了起來。
好幾天沒有吃飯了,吃飯真的不錯。
林庸根本沒有想着這件事情,總歸,自己都是一個宇靈了,還對付不了幾個凡人麼?
吃完飯,林庸開始感悟規則。
規則的感悟,真的是不能懈怠。
不知道,多久才能踏足宇靈玄階呢?
知道需要很久的時間。
畢竟,感悟介子層面上的空間法則,不是那麼容易的。
清風,明月,山澗的溪流聲,鳥叫聲,蟲鳴聲,讓一切猶如仙境。
讓林庸的心,沉浸進入,非常平靜。
似乎,沒有什麼能打動林庸的。
林庸感悟着規則,直到天亮。
天亮了,給輪迴花澆灌了一些靈泉水,林庸就繼續開始感悟規則。
遠處,匆匆走來了一個人,後面還跟隨了兩個,看起來是隨從一流。
這個人有些肥胖的身體,額頭上,都是汗水,爬山似乎讓他特別累。
看到了不遠處的林庸,這個人露出一絲笑容,終於到了。
趕到這裡,真的不容易。
林庸雖然看到了這三個人,但是根本沒有理會。
也不準備理會。
都是一些凡人。
這個人看到林庸輕慢的態度,稍稍有點不滿。
但是,隨即,把那些不滿壓倒了。
到了林庸身前,對着林庸拱了拱手,“先生好,我是崔濤的父親崔明。”
林庸還在思忖,崔濤是誰?
崔明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