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夜傾寒會拋棄他。
老者微嘆一聲，“爲了定期清理身上的戾氣，他百年重生一次。現在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前世的記憶，一旦等他恢復了真身，我猜他也不會認你。畢竟他真正的主人是閻王。”
夜傾寒的心中泛起微微的酸澀，她伸出手繼續在小白蛇的腦袋上揉揉，她一直以爲小白蛇忠心不二，可聽老者這麼一說，一想到將來有一天小白蛇要叫別人爲主人，心裡很不是滋味。
相當於養這麼久全白養了，所有的感情都付諸東流，如果是這樣，還有繼續飼養小白蛇的必要嗎？
“好啦，話我已經說到這了，該做什麼決定你自己決定吧。”老者甩了甩袖子，掃了一眼夜傾寒臉上的表情，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都說的這麼明白了，相信她不會執着。
想到這裡老者心有餘悸的看向一旁的君雲霄，總算送走這兩個燙手山芋，總算可以輕鬆輕鬆。
“我願意。”夜傾寒輕語。
老者像是被蠍子蟄了一口，往前快走兩步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夜傾寒站起來直視老者目光如炬，“我說，我願意繼續飼養小白蛇。”
“你？”老者的臉霎那間那間漲紅，他都說了這麼多了可眼前這名少女的固執真讓人生氣。
老者終於還是壓抑住內心的憤怒，質問道，“你養他有什麼用，最終他還是別人的寵物，我看你也不傻，爲什麼連這麼基本的問題都想不通？”
夜傾寒輕笑一聲，“我不管他以後是誰的寵物，總之我養了他就要有始有終。”
“他會把你忘記，他什麼都不記得，你還養他？”老者怒不可遏。
夜傾寒將小白蛇的腦袋摟入自己的懷中，心甘情願的，“就算忘記了也沒有關係，只要他過得好就比什麼都好。”
“再說了，能成爲閻王的寵物多麼拉風，看我夜傾寒養的寵物這麼有出息，我驕傲都來不及呢。”
“你……你……”原本沉穩鎮定的老者硬是被夜傾寒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他指着夜傾寒吹鬍子瞪眼。
夜傾寒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老者最終還是狠狠撂下一句，“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既然你這麼想將他帶走，那就帶走吧，省得在我眼皮底下唧唧歪歪，煩。”
老者雙手背在身後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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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蛇聽到夜傾寒的話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淚光，她一把撲進夜傾寒的懷裡，蹭着夜傾寒。
“走，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蛇了，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定然不會輕饒。”夜傾寒拍拍小白蛇的腦袋，小白蛇搖搖尾恢復成小蛇的模樣，迅速盤上夜傾寒的肩膀。
“多謝長輩成全，以後若是有什麼用得上的地方，我一定傾力相助。”臨走之前夜傾寒還是和老者客氣一番，不管怎麼說小白蛇終於是他們蛇族的一員。
老者看是煩惱，實在成全，也不算一個壞心眼的老頭。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老者陰沉的臉上一喜。
夜傾寒頓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