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穆柏巖滿眼焦急地看着雅嫺。
“稟告宗主,少宗主這是中毒的症狀。”雅嫺妝模作樣的查看完一身血膿的穆芷煙,妝模作樣的稟告道。
“中毒,什麼中毒,我天魂宗戒備森嚴,誰敢來我天魂宗下毒?”穆柏巖根本不相信雅嫺所言。
“宗主你看。”
雅嫺撩開早已經被血水浸染透的衣袖,“這些毒是從少宗主的手腕處開始蔓延的。”
“剛纔誰拉過煙兒的手?”穆柏巖站起來,臉色威嚴地掃視一週。
衆人看向慕清風和唐向勁。
“不是我。”慕清風忙否認,“我剛纔握着的那個位置靠上,那個位置是唐二少爺所握住的地方。”
衆人齊齊將目光投向唐向勁,嚇得唐向勁連連後退,嘴裡嘟囔着:“不是我,不是我。”
他知道這次事情真的大發了,如果真的是自己,必然不能活着離開這大殿。
“來人,抓住!”穆柏巖對着唐向勁大喝一聲下令,兩名侍從馬上將唐向勁架到雅嫺的面前,將他兩隻手抓住讓雅嫺查看,
雅嫺妝模作樣的看了看,回稟道,“宗主,他手裡有花粉,很有可能就是造成少宗主怪病的原因。”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唐向勁大喝,“你不要血口噴人。”
穆柏巖皺眉看了看唐向勁,眼裡冷了幾分。
自從唐禹行死後,唐家就對穆家有所不滿,再加上唐向勁喜歡穆芷煙求不得,動機十足。
“宗主,不如請寒清公子看看。”雅嫺好心提議道。
“對了,我怎麼把他給忘記了。”穆柏巖一陣大喜,他記得穆芷煙提過他,醫術似乎比雅嫺還高。
“寒清公子。”
隨着穆柏巖的一陣大叫,一直默默無聞的夜傾寒在衆人的目光當中不慌不忙地走向穆芷煙。
經過一番查看之後,夜傾寒肯定道,“沒錯,這些花粉正是造成穆小姐怪病的原因,這些看似是劃分,其實是經過精心研磨調配的毒藥。”
穆柏巖的臉色霎時間鐵青,轉頭看向唐向勁,猛然一陣魂力將地板掀出一個大坑。
“唐家,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今天我要是不殺幾個祭天,那我不成笑話了嗎?”
穆柏巖朝着唐向勁的脖子抓取,一把手緊緊地鉗住穆柏巖的手,一名和穆柏巖年紀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喝道,“穆柏巖,我看你是找藉口栽贓,吞了我的丹藥還要在我面前倒打一耙。”
“你胡說!”
……
看着眼前雞飛狗跳的模樣,夜傾寒無奈搖搖頭,這些有好戲看了。
兩家本來就不和,根本不需要多設多嚴密的局兩人就能入套。
銀羽門作爲天魂宗的一把手,兩鬧掰以後,天魂宗至少失去三成實力。
這正是夜傾寒想要達成的目的,她知道眼前的天魂宗很強大,但是她不會後退,只要步步爲營就算滅不了天魂宗,至少也能給與重擊。
至於給穆芷煙下的毒,那是夜傾寒受了香水的啓發弄出來的。
在夜傾寒的那個世界,香水根據香料不同的揮發速度分成前調,中調,後調,夜傾寒給穆芷煙下的毒裡面就有三種毒藥,根據在人體表面停留的不同時間發揮不同的毒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