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依然一臉疑問,不過看着場長那麼自信的模樣,臉上的焦躁也隨之一掃而光。
他們的場長在黑風城裡開賭場都三十來年了,他既然這麼淡然定然是有什麼好主意。
鬥獸場。
“退錢退錢!”
如果說之前觀看鬥獸的比賽衆人像是鍋中的沸水,現在慕清風就覺得自己好像被扔到一個有一萬隻蒼蠅的房間裡,吵鬧的聲音讓他的腦瓜子都快要炸了。
“各位。”
一名一身黑衣的老者邁着從容的步子走進鬥獸場,臉上笑眯眯的,“剛纔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恕我直言,大家在她進如鬥獸場的時候都沒有異議,此時再反悔有些說不過去吧。”
夜傾寒眉頭眉頭一揚,眼前這老者說的話倒是還能聽一聽。
“場長,你的意思就是我們的錢已經打水漂了!”一名賭徒質問道。
“願賭服輸,這是我們鬥獸場的規矩,再說她只是一個小姑娘,我們這樣爲難人家總該是不太合適的。”
“不管,我們死也不會認這個結果的!”賭徒們緊咬不放。
“我黑風城的鬥獸場容不得你們放肆,不然我這開了三十年的賭場不是白開了嗎?”場長的臉色驀然陰沉。
衆人這纔有所收斂,敢在黑風城開鬥獸場定然有兩把刷子,他們不敢隨意招惹。
只是想到自己輸了的錢,賭徒們依然一臉的憤怒。
場長有些爲難地看向夜傾寒,“小姑娘,我雖然是幫了你,只是你看……”
場長欲言又止,無奈地搖搖頭。
“這個是我的朋友,我一定要帶走。”夜傾寒的心根本不在賭徒身上,她不可能放任慕清風在這地方被靈獸撕成碎片。
“這個?”場長爲難道,“這個恐怕不行,這個可是我們花了一千萬買來的幽冥山谷弟子,正是這場比賽的看點。”
“什麼,你們知道我是幽冥山谷的的弟子?”慕清風眼神一凜,隨即咬牙。
這個黑風城可真是囂張得很,什麼都敢招惹,就連幽冥山谷的弟子也招收不誤。
“除非……”場長搖搖頭,上下打量一番夜傾寒,欲言又止。
“場長但說無妨。”
“我這裡是賭場,把我們就以賭場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你覺得如何?”場長建議道。
“怎麼個賭法?”夜傾寒漆黑的眼睛靜靜地看着眼前看似和善的場長。
“我這個賭場是在流水當中抽成,下注越大我們鬥獸場抽成越多。”場長眼裡閃過一絲精芒,“所以我認爲姑娘你要想替你的朋友贖身的話,不如就你替你朋友賭一場,以平息一下他們的憤怒。”
“老頭,你當我們是傻子嗎,現場整個賭場的都覺得是我老大害他們輸錢,恨不能撕了我老大,你還讓我老大上場?”慕清風早就看着老頭不順眼,如今聽他這麼說恨不能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你似乎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場長笑得有些意味深長,“我的意思是……”
場長朝着旁邊的賭徒擠擠眼睛,夜傾寒立即會意。
原來場長是想讓夜傾寒配合他做一場輸了的局,一來平息衆怒,二來也可以替慕清風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