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蕭九的身影消失了,風清淺才無奈的搖搖頭。
這個蕭九啊,怎麼居然還這麼的有同情心呢?
風清淺往後山去。
這後山吧,其實路不難找。
這次要去的,距離桃花林不太遠,距離風清淺抓魚的地方纔遠。
風清淺慢悠悠的晃上去。
她對於自己的體力有很清楚的認知。
用一種很平和的速度到了地方的時候,剛好距離約定的時間只有一點點了。
風清淺站直了,四處看了一眼,然後慢悠悠地道:“既然讓我過來,你還躲着?不是應該要來和我談談嗎?”
其實吧,風清淺沒有看見有人。
就是說話,炸一下暗處的人而已。
沒想到真的就有人出來了。
出來的是一個戴着面具的人。
他看着風清淺,因爲面具擋着,表情看不清,可那一雙眼可不客氣,看的風清淺不舒服。
“風公子果然是憐香惜玉的人,而且膽子大,真的敢一個人來。”
風清淺忽視那種讓她不舒服的眼神,臉上帶着笑容:“你都說了,我是憐香惜玉的人,爲了我家小美人,我當然都會來。不過,我家的小美人呢?”
面具人笑了一聲,不屑的道:“風公子不用擔心,你上前一步,往左邊看過去就好了。”
風清淺就真的上前一步。
往左邊看過去,就看見了一個被綁在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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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淺眼眸沉了沉。
芍藥這麼看起來,真的很狼狽。
風清淺反而是笑了:“你就是這麼對小爺的美人的?”
面具人:“我還可以這麼對你!別說是一個丫環了!”
“可是就算她是丫環,在我心中的地位也比你高多了!”風清淺用一種極爲愉悅的語氣說道。
面具人:“……”
這是鄙視吧?是鄙視吧?
風清淺:就是鄙視!
風清淺笑着看着面具人:“不如和我說說,非要引我過來,是有什麼原因?留給我一封信,又有什麼意思?”
面具人古怪的看了一眼風清淺拿出來的信封:“你一直帶着的?”
風清淺:“不可以?”
面具人的臉色風清淺看不到,但是語氣裡面的幾分古怪,風清淺是可以聽出來的。
“當然是可以的,如果早知道你帶了這個信封,我就不這麼對你的小美人了。”
風清淺微笑:“爲什麼?”
面具人不回答,而是道:“我讓你過來,只是想找神醫。”
風清淺:“……找神醫?”
爲什麼聽起來這麼奇怪?
她不就是神醫嗎?
可是這聽起來,不是找她啊!
面具人:“當然是找真正的神醫!”
風清淺:“……”
有疑惑,不恥下問:“你要找的是什麼樣子的神醫?”
她怎麼不知道哪裡還應該有一個神醫?
難道是說柳行雲?
面具人:“你莫非還真的覺得你就是神醫了?不過是戰王爺爲了給你一個更好的名分而已,如果你識相的,就將真正的神醫所在告訴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放了你們兩個!”
風清淺:“……”
頓了頓,試探:“你想找無影神醫?”
面具人倨傲:“現在誰不知道,神秘的神醫,比無影神醫更厲害,我當然是要找更厲害的神醫。”
風清淺真誠:“找來治你的腦子嗎?”
她真的是佩服這個人的腦洞。
居然覺得她這個神醫是假的。
那麼她到哪裡找一個所謂真的神醫來?
面具人鄙夷的看着風清淺:“連我在信封上下的藥都看不出來,居然還帶着信封過來,你怎麼會是神醫!”
風清淺默了默。
在想,自己是不是要說,她基本上就是百毒不侵的,這點子藥還對她產生不了什麼影響。
所以直接上手拿,不是最爲正常的反應嗎?
剛一進門,聞到那一股子奇怪的香味,風清淺就知道那是有毒了好不好?
風清淺看了一眼面具人,雖然不知道面具人的自信是哪裡來的,不過也沒有打算陪面具人玩了。
風清淺微笑:“既然都到了這個程度了,我也不和你說了,你現在可以選擇一個好的姿勢,將事實說出來,比如誰和你說,我是假的神醫的。”
風清淺覺得如果沒有人誤導,這個人還不一定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面具人:“這個事實,還需要別人和我說?”
風清淺眉眼跳了跳。
微笑看面具人:“你就算是不說,我也會知道的。”
面具人:“怎麼……”可能。
話都沒有說完,忽然全身無力,倒了下去。
風清淺看着躺下去的人,慢慢地走到了面具人身邊,蹲下:“你還是不願意和我說嗎?”
面具人:“……”
風清淺:“不說算了,我先去看看芍藥。”
面具人:“!!!”
特麼你有本事讓我可以說話啊!
舌頭都動不了,怎麼說話?
風清淺一點都體會不了面具人的悲催,她對着面具人微微一笑,直接往芍藥那裡去了。
而蕭九,在風清淺將人給放倒的時候,就過去給芍藥解開繩子了。
風清淺過去的時候,正好芍藥身體一軟,往前面倒。
風清淺將人一把就給抱住了。
之前遠看的時候看不清,此時近了,風清淺纔看到,芍藥雖然還是昏迷的,面容也有點發白,可衣服完好,看起來也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
也是鬆了一口氣。
拿出來一個藥丸子,給芍藥餵了進去。
轉頭看着蕭九:“蕭十一呢?”
蕭九頓了頓,“在暗處保護。”
風清淺笑了:“我讓他保護芍藥,他就是這麼保護的?”
蕭九面無表情解釋:“蕭十一見到芍藥姑娘沒有危險,而這個人應該是奔着公子來的,所以才決定放任。”
風清淺淡淡:“他人呢?”
蕭九頓了頓。
當然是不敢出來了。
可看風清淺現在的表情,估計蕭十一不出來,纔是有更大的危險。
所以在想了想之後,蕭九還是將蕭十一喊了出來。
蕭十一出來的時候,是心虛的。
他知道風清淺對於身邊的幾個小美人很看重。
可在他們看來,風清淺纔是最爲重要的。
所以在這種時候,他選擇了放任。
可風清淺不一定願意。
風清淺微笑:“蕭十一,你有什麼想要和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