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風清淺的這種想法,沈明玉是不知道的。
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她現在最在意的就是月雅公主了。
其次,就是沈家。
不知道他們多久會妥協。
沈明玉也有點愁人啊!
畢竟是自己家人,她也不能真的和家中翻臉吧?
……
不過這些,風清淺都沒有機會去管了。
她接到了西北那邊的消息,說西北那邊,現在處於一種僵持狀態。
如果沒有蘭澤的人插手,西戎和大周肯定是不能比的。
可現在偏偏,蘭澤那邊的人,在西戎那邊。
如果不是因爲蘭澤本來出來的人就少,那還更麻煩。
現在有哲君和閆亦非兩個人待着,倒是還可以抵抗。
蘭澤的人,主要作用是那些奇怪的能力。
西北那邊的事情,還算控制之內,現在,風清淺想要去看看的,就是蘭澤那邊的據點了。
蘭澤雖然是看不上外邊的人。
可畢竟蘭澤也只是一個島,他們或許可以自給自足,可有些東西,卻是和外面比不了。
何況也不能失去和外界的聯繫。
所以他們有對外聯繫的手段。
風清淺在想,沈明玉給她消息的意思,是她可以讓人去幫忙。
有人是站在女皇這一脈的。
或許就是歷代女皇留下來的勢力。
但是,她現在需要自己去辨別。
emmm……這個小姑娘的心思倒是也蠻多的。
雖然就算是直接告訴她,誰是可以信任的,誰是不能信任的,她也不會相信。
她還是比較相信自己查到的。
何況往先忠誠,不代表現在還會忠誠。
說起忠誠,那背叛她孃的人,難道曾經沒有忠誠過嗎?
他們之前的祖輩,難道不忠誠嗎?
其實也是會有忠誠的。
可是,現在都已經背叛了。
所以,風清淺本來就是要試探的。
畢竟,不管如何,大周只有兩個蘭澤那邊的人,也是處於下風了。
風清淺猶豫一下,決定先去西街,水鄉一色。
水鄉一色是一家酒樓。
裡面的東西很好吃。
風清淺是先去吃了點東西,順帶觀察這裡的掌櫃,小二他們。
等吃完了,結賬的時候,纔將玉佩遞過去。
看到玉佩的時候,小二還有點懵逼。
在想漣漪是不是因爲吃了東西,沒有銀子付賬,所以想要用玉佩來抵賬。
雖然是一個小二,可他也能看出來,風清淺拿出來的玉佩很好。
很值錢。
“這位客人,您這是……”
雖然心中有猜測,可小二還是問了一句。
“給你家掌櫃的,他會明白的。”風清淺含笑。
小二覺得風清淺好像不止是來吃東西的。
遲疑一下,這玉佩別說是一桌飯了,就算是再來十桌,都付得起。
小二道:“請您稍等。”
然後拿着玉佩去找掌櫃的去了。
掌櫃的看着小二拿着玉佩過來:“掌櫃,那位客人似乎沒有帶銀子……”
看到玉佩的掌櫃臉色就變了。
他仔細的看着玉佩,隨後,道:“將客人請去三樓。”
小二:“……是。”
還有點恍惚。
本來以爲是個沒有帶銀子的客人,結果,現在看來是貴客了?
不是貴客,哪裡能夠上三樓?
風清淺倒是不意外。
跟着小二上了三樓。
掌櫃的很快就來了,看到風清淺的時候,很認真的打量了一下。
沒有認出來風清淺。
確定是不認識的人。
——當然,風清淺現在依舊還是易容了。
掌櫃到風清淺對面坐下:“你好,我是水鄉一色的掌櫃,楚河,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雲清。”風清淺含笑。
“姓雲?”掌櫃的臉色變了一下,看着風清淺的眼神更是探究。
風清淺含笑,看着掌櫃的:“姓雲,怎麼了?”
“沒怎麼。”掌櫃的搖搖頭,道:“不知雲公子玉佩是從何處拿到的?” WWW◆tt kan◆c○
這是他們聯絡的方式,可也唯有幾個人能夠有玉佩。
而風清淺這張臉看上去太陌生,掌櫃的直接就問是誰給他的。
風清淺道:“是一個朋友給我的,說我也許可以用到。”
“朋友?”掌櫃的看起來接受了這個理由。
而後看着風清淺:“那麼,不知公子來,所爲何事?”
風清淺道:“想尋求幫助。”
掌櫃的:“幫助?”
“是。”風清淺看着掌櫃的,含笑:“掌櫃的應當聽說過,西戎和大周已經開戰了。只是不知掌櫃是否知道,蘭澤有人在幫西戎,而也有人,在幫大周。”
“不可能。”掌櫃的第一反應就是否認。
“不可能?”風清淺偏頭看掌櫃:“不知楚掌櫃何出此言。”
楚河是個約莫四十來歲,看上去溫和的中年男人。
此時,卻很認真的道:“蘭澤的人,不會插手三國之間的事情。”
“可是現在,已經插手了。”風清淺淡淡的道:“大周實力優於西戎,西戎卻有蘭澤的人幫忙,你別說,你不知道蘭澤之人,爲何幫助西戎。”
掌櫃臉色變了一下:“是因爲……她嗎?”
風清淺和楚河都知道,楚河說的是誰。
風清淺點頭:“是,他們認爲,西戎靈溪公主就是她。”
楚河:“不可能。”
“爲何?”
風清淺倒是有幾分好奇了。
當初哲君也是直接就說不可能。
換做是楚河,也是直接就否認了。
楚河頓了頓,看着風清淺,沒有回答,反而是問:“你還未曾說,找我是想做什麼?”
“你不認識我,但是你應該認識哲君吧?”風清淺試探的問了一句。
眼神緊緊地盯着楚河。
看到了楚河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
但是隨後,楚河就不動聲色的道:“我是認識哲君,你是哲君的人?”
“唔。”風清淺沒有說是,還是不是:“我認識哲君,並且想幫他,不知楚掌櫃可否幫忙?”
“雲公子說笑了,我也只是一個負責傳遞消息的人,如何有本事幫忙。”楚河含蓄拒絕。
看風清淺的眼神中,都帶着警惕。
風清淺倒是也不繼續問楚河,她只微微笑:“楚掌櫃可以給我傳遞一個消息就好了,今日不早了,我就不多打擾楚掌櫃了,楚掌櫃可否將玉佩還給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