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對他們家的事情可沒有什麼興致,當下便壓低了嗓音說道:“其實我一直都想要問,我什麼時候纔可以走,你的人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難道要我一直留在這裡做老媽子伺候着嗎?”
“再過一段時間吧,等到我確定了她的身體不會有事的時候你再走。”說着,權聖楠的神色便嚴肅了起來。
望着權聖楠這樣的神色,秦宇便忍不住聳聳肩,而後輕聲說道:“那好吧,還有,你難道真的不打算去找小染嗎?緬甸那邊很亂,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你連後悔都沒有機會了。”
聽到了秦宇的這句話後,權聖楠的心裡頗有些鬱悶起來,當下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秦宇,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說秦宇,你的嘴巴可以說一點其他好聽的話嗎,怎麼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然而,秦宇卻是一副無辜的表情,在權聖楠的目光之下,低聲說道:“我只是說實話而已,這年頭連說實話都犯法了?”說着,便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權聖楠。
接觸到了秦宇那不知道什麼意思的眼神後,權聖楠這才擡眸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來我公司就是爲了說幾句廢話而已。”
聞言後,秦宇頓時有了一種自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可是他安的可是好心啊?想着,這才斂起了自己的神色,然後一本正經的啓脣說道:“我就是好奇,你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以前我感覺我似乎聽懂你的心思的,但是現在我才發現,我似乎開始不明白你這個人了。”
不知道爲什麼,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就鬱悶了起來,然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秦宇說道:“收起你這個哀怨的眼神,搞的好像是我拋棄了你一樣。”
“那我真的走了?”說着,秦宇這才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權聖楠的神色頓時有些複雜了起來,因爲他在聽到了秦宇剛纔說的那句話後,心裡頗有一種複雜的感覺,當下便輕聲說道:“我到底該不該離開,周蓮心的事情到現在我還不能給她一個交代,不管怎麼說都是我欠了她的。”
原本想要調查清楚這些傷害安紫染的是什麼人,可是過了幾天了,嚴恆還沒有半點消息,當下便神色複雜的說道:“難道是我想太多了,這些人真的只是一些小混混而已?”
安紫染從劇組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嚴恆,當下便走了過來,輕聲說道:“你怎麼來了?難道你這幾天都這麼空閒的嗎?”
“案子的事情有他們去調查,我一直都在找那些要傷害你的人,想要查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說着,嚴恆的目光便越發的堅定了起來。
聽到了這句話後,安紫染便正色的看着嚴恆,說道:“這個還需要調查嗎,也許他們真的只是小混混而已,反正我現在的東西已經找回來了,就沒必要再也追究了,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太善良了,只是如果不調查清楚,也許這些人還會捲土重來的,這些人向來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聞言,安紫染的神色也僵硬了起來,當下便狐疑的問道:“那麼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揪出這些人來?可是緬甸不大不小,想要找這些人,還是很困難的。”
嚴恆微微一笑:“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一切都交給我,安心拍戲就好。”
安紫染點頭應下,在嚴恆的目光之下,這才啓脣說道:“謝謝你啊嚴恆,你是我在緬甸的第一個朋友。”
“謝謝就不用了。”因爲嚴恆不喜歡聽到她跟自己說謝謝,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奇怪到讓人說不清道不這才
安紫染似乎想到了什麼之後這才接着說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上次你還給我錢包的時候,是怎麼把手機和那些收集給拿回來的?”
“這羣人分贓不均,所以一直都沒有動過裡面的東西,對於我來說,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嚴恆笑眯眯的說道。
聞言後,安紫染的心裡也多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當下便很快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然後輕聲說道:“還好這些東西還早。”裡面有權聖楠送給自己的一些回憶,那些東西都是不可以丟的,
望着安紫染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嚴恆的神色中也帶出了幾分疑惑,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
安紫染這麼擔心她的那個錢包,當然不是因爲裡面有錢和手機,而是有其他讓她覺得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想到了這裡以後,這才淡淡的一笑,心裡也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