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塵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廣場上空迴盪。數百萬僧衆聞言,無不露出思索之色。
一名身披金色袈裟的老僧起身,雙手合十行禮:“尊者此言玄妙,老衲愚鈍,還請尊者開示。“
項塵微微一笑,擡手摘下一片菩提葉。只見那葉片在他掌心緩緩展開,竟顯現出山川河流、城池村落,更有無數微小生靈在其中繁衍生息。
“這便是一葉一菩提的真諦。”
項塵解釋道:“萬物皆有其道,一草一木皆可成佛。諸位日日誦經打坐,可曾想過腳下的青石、頭頂的飛鳥,也都是佛法的體現?”
衆僧聞言,紛紛露出恍然之色。禪空更是激動得白眉顫動:“尊者此言,當真醍醐灌頂!”
這時,一名年輕僧人突然起身,激動地問道:“尊者,弟子有一事不明。佛說衆生平等,可爲何世間仍有貧富貴賤之分?”
項塵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問得好。”
他擡手一揮,空中浮現出三千世界虛影。每個世界中都有貧富貴賤之人,但無一例外都在經歷生老病死、愛恨情仇。
“看,這便是平等的真諦。”
項塵解釋道:“不是外在的平等,而是內在的平等。無論你是帝王將相還是販夫走卒,都要經歷同樣的喜怒哀樂、生老病死。這纔是佛所說的衆生平等。”
衆僧聞言,紛紛露出明悟之色。
更有和尚內心某個瓶頸被打破,激動得老淚縱橫:“尊者此言,當真振聾發聵!”
這時,一名身披紅色袈裟的喇嘛起身,雙手合十道:“尊者,貧僧有一問。《金剛經》雲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可我等修行,總要有個落腳處...”
項塵擡手打斷:“道友着相了。無所住不是讓你無處可去,而是要你明白住與不住本是一體。”
他說着,掌心浮現一朵金蓮。金蓮時而綻放,時而閉合,每一次變化都顯現出不同的世界景象。
“看,這朵蓮花住在何處?”項塵問道:“它既在掌心,又在虛空;既在當下,又在永恆。這便是無所住的真諦——不執着於任何一處,卻又無處不在。”
衆僧聽得如癡如醉,更有不少人當場頓悟,周身浮現佛光。
這時,一名身披白色袈裟的比丘尼起身,恭敬問道:“尊者,弟子常聽師父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那些作惡多端之人,爲何能因一念之善就成佛?這對那些一生行善之人是否不公?”
項塵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深邃:“這個問題問得好。“
他擡手一揮,空中浮現出一幅畫面:一名屠夫放下屠刀,跪地懺悔;一名高僧日日誦經,卻心懷怨恨。
“看,這便是佛法的真諦。”
項塵解釋道:“成佛不在於你做了什麼,而在於你心中所想。屠夫放下屠刀,是放下了心中的惡念;高僧心懷怨恨,是執着於心中的善念。佛說萬法唯心造,就是這個道理。”
衆僧聞言,紛紛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那名比丘尼更是激動得淚流滿面:“多謝尊者開示,弟子明白了!”
這時,一名身披灰色袈裟的苦行僧起身,聲音沙啞:“尊者,貧僧有一問。《心經》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可我等修行,總要有個色相...”
項塵微微一笑:“根據我個人見解,色不異空不是讓你否定色相,而是要你明白色相與空性本是一體。”
他說着,掌心浮現一顆水晶球。水晶球中顯現出無數景象,卻又空無一物。
“看,這水晶球中有什麼?”
項塵問道:“它既顯現萬物,又空無一物。這便是色不異空的真諦——不執着於色相,又不否定色相。”
衆僧聞言,紛紛露出明悟之色。那名苦行僧更是激動得渾身顫抖:“多謝尊者開示,子明白了!”
這時,一名身披黃色袈裟的小沙彌起身,怯生生地問道:“尊者,弟子有一問。你剛所傳《法華經》雲一切衆生皆具如來智慧德相,可爲何我等修行多年,卻始終無法證得?”
項塵聞言,看向這小沙彌眼中閃過一絲慈愛:“問得好。”
他擡手一揮,空中浮現出一面明鏡。明鏡中顯現出無數景象,卻又空無一物。
“看,這明鏡中有什麼?”項塵再問。
“它既顯現萬物,又空無一物。這便是如來智慧德相的真諦——不執着於智慧,又不否定智慧。”
衆僧聞言,紛紛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那名小沙彌更是如當頭棒喝,恭敬行禮:“多謝尊者開示,弟子明白了!”
講經大會持續了整整七日。項塵從《華嚴經》講到《法華經》,從“一花一世界“講到“萬法歸一”,每一句都直指佛門真諦。期間更有無數僧衆當場頓悟,突破境界。
第七日傍晚,項塵正要結束講經,突然天降異象。只見漫天霞光中,一尊巨大的佛陀虛影顯現,正是傳說中的“如來法相!”
禪空激動得渾身顫抖:“尊者...這是...”
項塵微微一笑:“看來是時候了。”
他說着,擡手點向虛空。只見那尊佛陀虛影緩緩化作一部金色經書,正是《大日如來真經》!
“此經乃佛門至高典籍,今日便贈予月禪國。“項塵說道,“望諸位好生參悟,莫要辜負了這番機緣。”
衆僧聞言,紛紛跪地叩拜:“多謝尊者賜經!”
禪空更是激動得語無倫次:“尊者大恩,月禪國永世難忘!”
項塵卻只是淡然一笑,揮揮衣袖,爲了把逼格裝滿,轉身踏雲而去,只留下一句:
“記住,真正的佛法,不在經書中,而在你們心中。”
從此,月禪國多了一部至高佛經,而神棍大忽悠穆塵尊者也通過這一次講經,徹底扭轉他在月禪國中的形象。
儘管項塵沒有要求他們爲自己塑造金色法相,但是大禪寺還是在主殿之中,就在大禪寺創始人,月禪尊者的金身法相旁邊鑄就了一尊吞日尊者法相金身。
後世月禪國的一日一月尊者傳說由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