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男依舊溫柔:“我們知道,你一定躲得過。”
我冷笑兩聲:“呵呵,你們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一定躲得過。不過也對,至少現在我的確是躲過了不是麼?如果是幾天前那個我,還倒在病牀上,肩頭的傷口還沒有癒合……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吧。”其實到現在我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呢,平常人至少也要躺個一年半載的,我最快也要1,2個月哎,這些人怎麼就那麼狠心!簡直不是人!懶
溫柔男眼睛裡閃過一絲黯淡的光澤:“你受過傷?”
我別彆嘴:“現在還沒好呢,紗布都包在我肩頭。如果不是我耐力好,早被你給打死了。真是一羣不知輕重的年輕人。”(筆者:其實自己也是年輕人)
他不再說話了,只是難以置信的看着我。
而另一頭的冰冷男則上前幾步一把抓住我的肩(抓的不是我受傷的那頭),我很平靜的擡起頭:“是另一邊……”
話剛說完他就換了手抓住了我另一邊的肩膀,疼得我哇一聲喊出來直接將他推開:“我靠,你傻的啊,都說了我肩膀受傷了還要抓
!”不過我也夠傻,他抓住我另一頭肩膀的時候就該想到他是在看我是不是真的受傷,居然還能提醒他是這一頭的肩膀,納悶。
他似乎沒料到我的肩膀會疼到如此,單是後退了幾步,隨後忽然開口:“我有專署醫生。”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治好我。
“用不着,我已經接受了滿好的醫治了,被子彈擦傷那麼多次也不是那麼快可以治好的。我說……你們找我到底是什麼事?說完我還得去學校,別浪費大家的時間,時間是寶貴的,我們節約時間就是節約金錢。雖然我知道你們錢比我多,所以你們也不在意這點金錢,可是我錢比你們少,所以得節約着用。老師也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速度,時間就是力量’、‘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今日復今日,今日何其少!今日又不爲,此事何時了’等等之類的,時間對我們那麼重要,就別彼此浪費了!無端空耗別人的時間,其實無異於謀財害命。”我聳聳肩自認爲很有哲理得提醒他們。(筆者:其實我覺得某茶現在說話的時間都是一種浪費)
“你師承何處?”冰冷男看了我好久,終於淡淡的吐出別的話。
這話讓我想起某一經典對白——閣下師承何處?在下自學成才。呃……當然我沒那麼無聊,我很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師父不讓我把名號報出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的師父還算有名,而且一般只收1個弟子(雖然結果還是破格收了兩個)。”
站在邊上一直沒有再開口的溫柔男子忽然靠前幾步輕輕在冰冷男的耳朵邊說了幾句,冰冷男有些明瞭的點點頭,隨後看了看手錶:“時間差不多了,先將她帶回去。”然後一轉身朝外面走去。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那句“先將她帶回去”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突然那個溫柔男轉移到了我的身後,擡起的手刃朝着我的脖子就是一下。幸虧我反應快及時躲過,只可惜未想到另一邊剛打算走出去的冰冷男居然又回來了,而且就站到了我的身旁,兩邊夾擊完全沒有還手餘地直接被打昏過去並拖上車。我發誓,等有一天我傷好了絕對要十被奉還!女生的脖子怎麼可以隨便用手刃打?!難道不知道會有淤青嗎?!
再次清醒過來時,發現手腕上扣了個手銬,另一端是牆壁上的鐵環
。周圍有很亮的光,四下看去應該算是一個很豪華的房間,就連我身下的牀都是大到可以開part的類型,對面落地窗外是一輪散發着耀眼光芒的太陽,以及無數聳立着的高層建築物。
這裡是……哪裡?
掙扎了掙扎,發現手上的手銬很緊,本想用另一隻手打斷中間的鏈子,竟然發現那鏈子牢固的可怕,莫不是被人下了結界?
想到也許會被永遠困在這裡,我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那些人到底要做什麼,把我關在這裡幹什麼。我對他們應該沒什麼利用價值纔對。不過……如果說以未婚妻的身份威脅北堂痕的話的確是一個好主意。只不過我記得,在那些人抓我之前好象並不知道我是北堂痕的未婚妻,而且問我的話基本上跟北堂痕搭不上半絲關係。那到底是打算做什麼?
看中我強大的能力還是絕色的美貌(筆者:你還真是自戀到家了)?
坐在牀頭想了半天還沒有整理出個因爲所以來。手腕因爲一直被手銬扣着,出現了一條紅紅的印記,一碰就疼,真是的……第一次被人這樣拴着,也不知道這個手銬上到底加了什麼玩意,我的手力在沒受傷前可是可以把一輛裝滿沙的拖拉機給舉起來的啊,就算現在受傷了至少也能舉個半輛拖拉機吧,現在居然被小小的手銬給困住了,真是丟臉。
視線再次轉移到落地窗外的景色……
這裡應該也是在高樓上吧,窗外遠處其他樓層都可以看到頂的,所以這裡也不算矮了。一般來說可以在這麼高的樓上擁有這麼齊全這麼華麗的房間……難道說是酒店裡?我被人給困在酒店裡了?
正想着突然房間門被打了開來,當初那個給我一手刃的溫柔男子端着一杯茶進了來:“你醒了?呵呵……這個是主治醫生給你開的藥,有止痛和治療傷口的功能。”
他把藥端到我面前,剛要端起杯被我喂藥就被我一手擋開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囚禁我?”
“正如小姐您所看到的,我們囚禁了你。”他笑得異常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