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彪來到賭場之後,見到混靈兩人便是一頓鬥嘴,這師徒倆是誰也不讓誰,兩人吵了好久,無奈誰也說不過誰,無奈這混靈忒不要臉,陳彪只好妥協,自己又不能真的去管他,只能由着他去了。
陳彪在賭場找到了水豔,此刻這丫頭竟然玩起了撲克,並且還贏了不少,丫頭身前的桌子上那籌碼已經快堆成山了。
“哥,你來了,你看我贏啦。”水豔見到陳彪後滿臉歡喜的捧起身前的籌碼炫耀着。
“水豔真不簡單啊,贏了這麼多。”陳彪微笑着望着水豔,自己敢不敢送她去見水逸那,陳彪此刻很是彷徨不定。
“哥,你也來嘛。”水豔站了起來,拉着陳彪,撒嬌的說着。
“額···水豔,我就不玩了,我··找你有點事,你跟我來一下。”陳彪說着便把水豔拉了起來,向他那辦公室走去。
來到辦公室後水豔疑惑的望着陳彪:“怎麼了?哥,有什麼事嗎?”
陳彪見水豔后,竟不知道如何問起了,不由的撓起了頭。
“這···這··怎麼說那。”水豔望着不斷撓頭的陳彪,呵呵笑了起來。
“怎麼了?說啊。”
“我說,水豔啊,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過去?”陳彪狠狠心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過去?想過啊,但很模糊,記不起來了,不過上次來的那個叫什麼水逸的,我感覺他很親切,但卻想不起來他是誰了。”提到自己的過去時,水豔眉頭便鄒了起來。
“哦?你感覺很親切?”
“是的。”
陳彪聽到水豔說見到水逸很親切,心裡暗暗的想着,看來這水豔的確和水逸那傢伙有些關係,如若水豔真的是水逸的女兒,那木靈曾對自己說過,那什麼水玲瓏,或許是水豔,當年曾中過密露,而且自己曾猜測,水玲瓏被強~~暴過,如若水豔真的是水玲瓏,那麼這丫頭一定不是處了,此刻陳彪又突然想起了丹雲子,自己當年去買密露時,可是在他那要的,而且他還自稱密露是他祖上傳下來的,但自己知道密露的發明者是一個叫迷情仙君的人,但這個人在仙界光有其名,卻未有任何此人的消息,因爲散播出這則消息後,這迷情仙君便消失了,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局不成?
此刻陳彪腦海滿是疑問,首先丹雲子會煉製淫仙密露的事必須問清楚,第二便是這迷情仙君的身份。
想到此陳彪便暫時停下了去找水逸的想法,自己必須先弄清水豔到底是不是水玲瓏,陳彪的想法是,如若水豔真的是水玲瓏,那麼自己便去找水逸,利用水豔這層關係,讓水逸不要和自己對着幹,陳彪不是沒有實力去和水逸一站,但陳彪不想讓自己的弟子去冒險,戰爭,是一定會有傷亡的,在對以後未知的危險下陳彪選着了保存實力。
“額··豔兒,你先去玩吧,我突然想起了些事情,要去處理。”
“搞什麼嘛,叫人家來有沒事了。”水豔不滿的嘮叨了兩句在陳彪安慰下,跑出去接着玩去了。
一道玉簡突然出現在手中,刻入內容,便發了出去,正悶頭煉丹的丹雲子突然收到陳彪的傳訊玉簡,看完後便一個瞬移來到了陳彪的辦公室內。
“怎麼了小子,出了什麼事?”
“哦,丹老請坐。”陳彪示意丹雲子坐下後才慢慢的道:
“額···丹老啊,你感覺··水豔有什麼不同嗎?”
“水豔,不同?當然有了。”
“哦?有什麼不同?”
“水豔便是水玲瓏。”丹雲子堅定的說道,陳彪聽後立馬一驚:“你確定?”
“哼,我和水玲瓏當年的感情,怎會認不出她的氣息。”丹雲子說到這,不由的露出一股傷感之色。
“那··丹老您?”陳彪想問丹雲子爲何沒有和水豔想認。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唉··以前都是我的錯啊,年輕氣盛,看着現在水豔無憂無慮的生活着,我又可以在她身邊,老夫別無他求了。”丹雲子說到此那股傷感更加濃厚起來,陳彪聽到丹雲子的話,不由的對丹雲子敬佩起來,這是多麼高尚的感情啊,只要自己心愛的人幸福,自己便無所求,看來丹老也是性情中人啊。
“好,丹老的做法讓陳某佩服,不過我們不要先管水豔到底是不是水玲瓏,有件事不知你聽未聽過。”於是陳彪便把水玲瓏中淫仙密露的消息告知了丹雲子。
“什麼?你說玲瓏曾中過淫仙密露?”丹雲子聽完陳彪的話後,猛地站了起來,臉色異常難看。
“對,當時有一個叫迷情仙君的人在仙界散播了這個消息。”
“迷情仙君?”丹雲子聽聞迷情仙君之名時,陷入了沉思。
“丹老不知這迷情仙君是何人?”陳彪望着低頭沉思的丹雲子,心裡很是納悶,難道這則消息是假的?
“知道,但這人已經在萬年前死了。”
“死了?”
“對,是被我殺死的,仙嬰被滅,永不超生。”聽到此陳彪更是不解了,仙嬰被滅的仙君,而且是千年之前便死了的人怎會在出現那。
“難道迷情仙君在千年前被你滅掉,無人知曉嗎?”
“沒有,他是被我用藥滅掉的···”於是丹雲子便講起了千年前自己和迷情仙君的那段恩怨。
“按你這麼說,這全是爲了叫夢露的那女子嘍。”陳彪眉毛一挑,望着丹雲子的眼神極度暖昧。
“是啊,夢露千年前和玲瓏一起去尋我,卻不料兩人都失去了消息,而玲瓏出現了,但卻失意,唉···都是我的錯啊。”感覺到丹雲子心裡的感傷,陳彪勸說了幾句,丹雲子才慢慢的從悲傷中走了出來。
“夢露的事我會讓弟子們尋找的。”陳彪說完愣了一下接着道:“那密露可是你發明的?”
“是的,密露是我在無意之中發明的。”丹雲子說完頓了一下接着道:“那喬裝迷情仙君之人,說是他發明的肯定是爲了把麻煩惹到我身上,但他卻沒有料到,密露的發明我並未對任何人泄漏,即使當年的夢露和玲瓏我都沒有告知,而且我在販賣這東西之時,只是說祖上留下來的,而且每月只出售一瓶。”丹雲子說道這兒陳彪才明白爲何在仙界淫仙密露這麼難找了。
“靠,那我當時的運氣真不一般的好啊,嘿嘿。”陳彪此刻一臉YD笑容,想想那密露的威力,自己仍記憶猶新啊。
“哼。”丹雲子冷哼一聲,“這迷情仙君之事,我這幾天會親自去查,至於水豔的事,你最好是帶她去找水逸那老王八蛋,因爲水豔當年和他父親的感情一直很好,再說了,多一個朋友要比多一個敵人強的多了。”
“嗯,我也這麼想過,既然丹老也這麼說,那我便去找水豔,帶她去找水逸,不過如若水豔真的不和水逸想認那我也沒辦法了。”帶着水豔去找水逸已經是給足他面子了,自己不是爲了顧忌水豔如若真的是水玲瓏,那麼自己要真去滅了水逸,那水豔恢復記憶後那後果是自己不想見到的,在陳彪心裡水豔已經同如他親妹妹般了。
丹雲子見陳彪喚來水豔,便找了個理由跑去煉丹了,水豔很是無奈的望着陳彪,自己剛玩的起興那,沒想到有被叫來了。
“又有什麼事啊,人家正玩的高興那。”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陳彪說完便拉起水豔離開商都,向水天閣飛去。一路之上陳彪並未說一句話,他在問自己,自己這樣做對嗎,如若水豔真的想起了自己的身份,那麼還會這樣和自己在一起嗎?此刻心裡有一股不捨的感覺。
很快二人便來到水天閣,只見水豔來到此後,眉頭皺的很厲害,嘴裡似乎自語着什麼。
“怎麼了?豔兒。”
“沒什麼,只是感覺這裡好熟悉。”
完了,陳彪此時心裡極度惆悵,這丫頭鐵定是水逸那傢伙的女兒了,從未來過水天閣怎會感覺這裡是熟悉那。
“我們進去吧。”陳彪拉了啦發呆的水豔向水天閣山門飛去。
只見此刻山門外兩個弟子正端正的站在那,看到陳彪和水豔后,那弟子先是一愣緊接着一臉欣喜道:
“敢問,兩位可是陳宗主和水豔小姐?”聽到弟子的話陳彪不由的一愣,點了點頭。
“仙帝大人已經在派內等候多時了,陳宗主請。”弟子有禮的對陳彪做了個請的手勢,微微點了點頭便拉着水豔進入,而那弟子卻未跟來。
進入山門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水塘,水塘中間是一座兩層建築,而那建築竟然漂浮在水塘之內,而水塘四周卻是環山,並無他物,如若居高臨下看,這水天閣簡直就如同一口大井一般。
“陳宗主到訪,水某未成遠迎換望見諒。”水逸的聲音從那雙層建築內傳了出來,陳彪微微一笑彪要御空飛去,但水豔卻阻止了他。
“哥,小心,這水塘裡有攻擊陣法。你跟着我的腳步走。”水豔說完後,在陳彪那驚奇的眼神中,踏入水塘之內,雙腳緊貼水面如舞蹈般的動作起來,只見四周頓時升起數到水柱。
“哥,快啊,跟着我的步伐不要踏錯水柱了。”水豔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陳彪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跟在水豔后面向建築踏‘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