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要了他的性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百年前他沒有死,五百年後,他更不可能會死的。
只是,下意識的,他再一次的是忍不住的想到了剛剛納蘭流水的話,他的話,不斷的是在腦海之中旋轉着,他到底,是不是父皇的兒子?
難不成,真得不是父皇的兒子,而是皇甫楚仁的兒子的嗎?
一想到這些,想到他對父皇所做的一切,又想到現在父皇爲了保護他,竟然是將皇位傳給了他,他就是後悔萬分。
父皇這樣子費盡了所有的心思保護着他,而他從來都不知道感激,相反的,是處處和父皇做對,和父皇兩個人對着做,就彷彿是看父皇什麼,都是看着不順眼的一樣。
現在想來,父皇對他所做的一切,真得是極大的包容。
而當年的事情,明明就是那個胡姬那個該死的女人所做的,他更是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父皇的身上去了,還責怪父皇。
處處與他做對。
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的是後悔萬分。
該死的,爲什麼?
爲什麼他不是父皇的兒子的?
他擰起了眉頭,閉上了眼眸,此時,還想起來這些事情做什麼,真真假假,誰也不知道,此時,想辦法逃出去,纔是最重要的。
他此時還是在想這個,真是該死。
無論是真是假,現在逃出去,纔是最重要的。
不然,尋兒找不到他,還不知道是會有多着急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算了算了,這些事情,現在都不要再想的了,想辦法逃出去,纔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周圍的情況,除了剛剛進來的地方,再也沒有其它的出口了。
而剛剛進來的地方,也絕對是不可能會逃是出去的。
那個地方,壓根是隻能進,不能出去的。
所以出去的地方,一定會是有其它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