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法術?”,隱龍窟外,李逍遙等人看着這個空間傳送的魔法,瞠目結舌。
李逍遙還好,只是覺得巨大的火圈裡面的景象完全不一樣而已,但是旁邊的劉晉元和林月如卻認得,這裡面的景象正是林家堡的模樣。
“走吧……”,隨着空間傳送的魔法架構完成了之後,武巖一馬當先的跨了過去。
劉晉元他們雖然心神震動,但是卻也同樣的跟了過去。
四個人陸陸續續的跨過了這個空間傳送的魔法之後,武巖揮了揮手,將這個魔法順手給解除掉了。
“呀,小姐,劉少爺,你們,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這個時候,恰好林月如的貼身丫鬟走了過來,看到大家吃了一驚,驚訝的叫道。
“嗯,我們剛剛回來沒多久,你去幫我燒水,我又累又髒,要好好的洗個澡……”,看着自己的丫鬟,林月如暫且壓下心中的震撼,開口說道,將自己的這個丫鬟給支開了。
“師父,你這個法術,難道可以任意的去往所有的地方嗎?”,瞬息間從百里開外的隱龍窟回到了林家堡了,劉晉元也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着武巖說道。
對於這個位面的人來說,這跨越空間的能力,自然是非常神奇的手段了。
“這樣神奇的法術真是厲害啊,學會了這個法術,豈不是想去哪裡都行?”,就連旁邊的李逍遙,也暫且放下了當初比武招親擂臺上輸給武巖的不爽,吃驚的說道。
“既然你早就有這麼厲害的法術,當時爲什麼還要浪費那麼多的時間走過去?”,旁邊的林月如,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奇怪的問道。
這傢伙擁有很多神奇的法術,可是,有的時候他似乎卻更喜歡看別人勞累。
之前揹着大大的包袱是這樣,現在,讓大家趕路那麼久也是這樣。
“我這個法術雖然厲害,但是卻有一個施展的前提,那就是去過一次的地方,才能施展,那隱龍窟我之前並沒去過,所以施展不了”,對於林月如的話,武巖搖了搖頭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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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的確是空間傳送魔法的一個必要條件。
因爲施展這個魔法的時候,不但要輸出魔力來架構魔法陣,同時還要腦海中去想着要去的地方,想去的地方在腦海中的觀想越是清晰的話,那麼這個魔法的施展就越快,否則的話,就不能施展了。
簡單的比喻,這個魔法就像是打電話似的,理論上來說,電話是可以打給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的,但是,卻需要特定的號碼才能打給指定的人。
而施展空間傳送魔法的時候,腦海中想象的地方,就是連接自己所在的位置和要去的位置的媒介。
“原來如此……”,聽到武巖的解釋,林月如恍然的點點頭。
不過,即便是這樣,這個法術也非常的神奇啊,只要去過一次的話,以後隨時隨地都能出現在那個地方?
“好厲害的法術,還有之前納須彌於芥子的法術,師父不只是劍術通神,原來術法方面也有非常傑出的造詣啊……”,旁邊的劉晉元,這個時候開口說道,看着武巖的眼神帶着驚歎,還有一絲崇拜的神色。
雖然拜了武巖爲師,可是,這些日子以來,劉晉元發現和武巖接觸得時間越久,對武巖的瞭解越多,自己反而是越發覺得他深不可測,也覺得武巖越發的神秘。
“這傢伙看起來年齡和我也差不多啊,爲何他的修爲各方面都這麼高?”,旁邊的李逍遙看着武巖,心中也暗自覺得詫異。
劍術通神,而且擁有神奇強大的法術,這傢伙倒地是怎麼練的?
也幸虧是武巖不知道他的心思,否則的話,武巖也倒是想問問李逍遙怎麼練的。
他從酒劍仙那裡學習武功其實也沒多久,可是,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卻有今日的修爲了,相對而言,李逍遙的資質纔是高得誇張了。
且不說這個空間傳送的魔法,對於李逍遙他們而言,是多麼的驚豔了,很快的,林家堡的人也指定武巖他們回來了,甚至把李逍遙也帶回來了。
林天南,還有石長老他們一行人全都趕了過來。
“果然是他……”,看到李逍遙,林天南當然認出了他,暗自點頭。
人已經找到了,不過,看了看身旁,那個出塵脫俗的少女卻不見了蹤影。
“你就是李逍遙?我問你,我們公主呢?”,石長老的臉色並不好看,對李逍遙說話的時候,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客氣的意思了。
因爲之前林天南的話,對於他這個還沒見面的駙馬,石長老他們一行人本來就印象很差。
“你們是什麼人?什麼公主?我不知道”。
李逍遙是什麼性格?看石長老這素未謀面的人說話毫不客氣,哪裡會給他們好臉色看?同樣是不客氣的樣子回答道。
“混賬小子,我們公主嫁給你了,你難道把她弄丟了嗎?我們公主就是趙靈兒”,本來對李逍遙就沒有什麼好印象,此刻看他這幅模樣,石長老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們是南詔國的人?”,聽到石長老的這番話,李逍遙明白他們的身份了。
只是說起趙靈兒,李逍遙的臉色有些難看,神情也低落了許多,道:“靈兒她失蹤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哼,果然是個沒用的傢伙,居然把我們公主弄丟了……”。
本來對李逍遙就很有看法,好不容易找到他了,他居然也不知道公主去哪裡了,就連旁邊的唐鈺,也忍不住開口,語氣中帶着怒意。
“哼,你們要用處大,也沒看你們找到人啊”,莫名其妙,剛見面就被這些南詔國的人冷言冷語的對待,李逍遙哪裡肯吃虧?嘴裡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旁邊的劉晉元看到他們一見面,就相互爭吵了起來,剛想上前勸說幾句,但是卻被旁邊的武巖一把拉住了。
武巖對着他微微搖頭,示意他別插嘴。
他們之間的爭吵,往大了說是南詔國駙馬和大臣的爭執,往小了說也是別人的家事,身爲一個外人,還是狀元之身,於公於私劉晉元都不適合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