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武長老!”。
隨着武巖和林平之來到這華山腳下,很快,兩個喬裝打扮的日月神教弟子,跪在武巖的面前。
這兩個日月神教的弟子看着武巖的眼神,帶着崇拜之色。
自從當日武巖於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上露了一手之後,他的名頭已經可以說是傳遍了整個江湖了。
以氣馭劍的傳說中劍術重現於世,讓人驚歎,這些日子,武巖倒也慢慢的闖出了自己的江湖名號,被人稱作是鬼手劍聖。
所謂鬼手,自然是指武巖那精妙絕倫的暗器手法,而所謂的劍聖,自然是指他的劍術,已經達到了超凡入聖之境。
而隨着武巖的名頭在江湖上傳閱,日月神教的弟子,對於這個突然橫空出世的長老,自然也好奇不已,甚至將他視作是大英雄看待。
畢竟隻身一人在五嶽劍派的聚會上從容來去,這份能耐可以說大大助長了日月神教的威名。
只可惜,最近這些日子,武巖待在日月神教,都是深居簡出的,一門心思撲在武功修煉上面,因此,在日月神教的弟子眼中,武長老的存在非常的神秘。
“嗯,成不憂等人,是否已經上山了?”,武巖看着面前跪下的日月神教弟子,微微頷首問道。
“是的,武長老,半個時辰前,嵩山派的陸柏已經帶着封不平,成不憂和叢不棄三人上了華山派了”,這神教弟子點頭答道。
點點頭,武巖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和林平之上了華山了。
華山派並沒有多少人,上上下下加起來也不過只有數十人而已,因爲劍宗弟子前來爭奪掌門之位的緣故,所以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大殿之中,甚至連守山門的人都沒有,武巖和林平之就這麼直接進了華山派之中。
武巖來到華山派大殿的時候,這邊已經是劍光凌冽了,只見一箇中旬的老者,一手狂風快劍,一劍快似一劍。
但是在他面前的一個年輕的華山弟子,手拿一根掃把,卻輕而易舉的將這些劍招全都擋了下來,隨手出招,彷彿羚羊掛角。
這個時候,嶽不羣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場內的這劍術比鬥所吸引了,甚至都沒有人注意到武巖和林平之的到來。
嶽不羣的臉色非常的複雜,一則是令狐沖這麼高超的劍術,若是能打敗這幾個劍宗的人,自己掌門的位置就穩如泰山了。
可另外一方面,對於令狐沖這高超的劍術,他又覺得奇怪和嫉妒,如此絕世無雙的劍術,莫說是自己了,就算是劍宗這些人都不是對手啊。
“世界上竟有如此高超的劍術,真是見所未見啊”,旁邊,即便是嵩山派的陸柏,看着令狐沖的劍術,嘴裡也不由得發出一陣陣讚歎之聲。
立場雖然不同,但到底是五嶽劍派之一,見到精妙的劍術,自然是挪不開眼。
叮噹當……
封不平雖說是劍宗弟子,一生都在專研劍術,可最後的比拼卻依舊抵不過令狐沖的獨孤九劍,最後,甚至連手中的長劍都脫手飛出,掉落在地。
封不平看着地上的長劍,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顯然難以接受自己鑽研了數十年的劍術,竟然比不過一個華山派的後輩弟子。
啪啪啪!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掌聲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劍法,果然令人歎爲觀止”,武巖拍着手掌,眼神中帶着一絲熱切之色,開口讚歎說道。
雖然武巖沒有修煉任何的武功招數,可是眼力還是有的,剛剛令狐沖的劍招,招招後發先至,能指向別人的破綻,簡直是類似於BUG一樣的劍術了。
“鬼手劍聖,武巖!?”,隨着武巖鼓掌開口,這大殿之上的衆人這才發現武巖的身形,臉色都有了些變化。
要說鬼手劍聖武巖?他的名頭現在幾乎直追東方不敗了,這樣的大魔頭突然來到,自是讓人吃驚。
而嶽不羣和陸柏等人,更是親眼見識過武巖的可怕的,當日那丁勉,更是一招就被那以氣馭劍的絕世劍招斬斷了手掌。
“不知武長老來我華山,所爲何事?”,臉色一陣變幻,旋即,嶽不羣開口對武巖問道。
“我是來華山送禮的”,武巖開口直接說道。
“送禮?不知禮是何物?”,嶽不羣問道。
“你雖是華山掌門,但我送禮卻並非是給你”,只是,對於嶽不羣的話,武巖卻搖了搖頭。
旋即目光放在令狐沖的身上,道:“我有一招劍術,覺得與你有緣,想傳授於你,如何?”。
“啊?”,聞言,令狐沖一臉懵逼的樣子。
不管是一招敗了田伯光,還是當日金盆洗手大會上武巖出手,令狐沖都親眼所見的,此刻武巖突然出現在華山,說要傳授自己一招劍術,這讓令狐沖懵逼了。
自己和他不過一面之緣吧?這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不過,雖然懵逼了,但令狐沖覺得自己獨孤九劍已經夠用了,再加上這個時候師父就在旁邊盯着呢,所以搖了搖頭,道:“多謝你的好意,但我華山派劍術足夠我受用一生的,若是再學魔教武功……”。
“等等……”,只是,令狐沖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嶽不羣卻開口打斷了他,然後對武巖問道:“武長老,是想要讓衝兒拜入你日月神教麾下嗎?”。
“既是送禮自認沒有任何要求,這是我私人的事情,和神教無關,傳完一招劍術,我便離開”,只是,對於嶽不羣的話,武巖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任何要求。
“糟糕?這傢伙怎麼回事?難道要將以氣馭劍的絕世劍招傳於華山派弟子嗎?”。
旁邊的陸柏聽到這裡,心下大急,然後義正言辭的對着嶽不羣開口,道:“嶽掌門,日月神教乃是我們五嶽劍派的死敵,你門下弟子若是學了魔教武功,你有何顏面在正道門派立足?莫要忘了那衡山派劉正風的前車之鑑啊”。
陸柏覺得武巖是要傳授令狐沖以氣馭劍,嶽不羣自然也這樣認爲了。
雖說嘴裡口口聲聲的說着正邪不兩立,但在足夠的利益面前,這些口號就算放下又如何?
而以氣馭劍的絕世劍招,在嶽不羣看來,這利益當然是足夠了,雖然嶽不羣也覺得這有可能是魔教的陰謀,但這份誘惑卻太大了。
嶽不羣微微沉吟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先讓令狐沖學了武巖的劍招再說。
“費師弟說笑了,武長老也說了這是他私人的事情,與日月神教無關,我等無權干涉,那就如武長老的意思來吧”,
眼看陸柏還想說什麼的樣子,武巖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道:“莫非,你也想和我切磋幾招嗎?”。
“呃……”,陸柏想說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丁勉前車之鑑,他自然是不會忘記了,他可不認爲自己的武功比丁師兄高。
自己打着傳功給令狐沖的幌子,來複制他的獨孤九劍,在武巖看來成功率極大。
畢竟自己沒有任何條件的要傳功,這樣的誘惑,嶽不羣豈能擋得住?
果然,即便是當着嵩山派陸柏的面,嶽不羣也力挺自己。
雖說令狐沖是性格浪蕩,但對於師父嶽不羣的話還是聽的,既然嶽不羣答應下來了,令狐沖便來到了武巖的面前。
武巖伸出手來,輕輕的點在令狐沖的眉心處。
叮,發現可移動儲存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