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喂,你憑什麼把手鐲給她啊!?”
“媽,別說了,咱們回家。”身旁,那男子暗暗的扯了扯她的衣袖,低聲道。
婦人怒轉過頭,“憑什麼呀!?”
“你說,你憑什麼就把手鐲給她呀!?我要以雙倍的價格買下這對手鐲!”婦人指着那店員,趾高氣昂道。
店員看了看婦人,面色爲難,但還是微笑着開口。“太太,真不好意思,這對手鐲已經是這位夫人的了。”
“憑什麼是她的?!”
“這……我們也不清楚,是上面剛來的電話,全場所有的珠寶只賣這三位女士。”
“什、什麼……”婦人震驚,轉過視線落在沈蘭芝以及時暖暖和左唯一臉上。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全場的珠寶只賣她們?
“媽,快回去……”男子再次扯了扯她的衣袖,拉着她就要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這些人,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說了你也不知道,反正是我們惹不起的人!”男子一邊說着,一邊在心裡祈禱着,只希望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身後不要響起任何的聲音。
然,有些時候,你往往害怕什麼,他就來什麼。
時暖暖向來有仇必報,從不做君子!
“等等。”看着走向門口的兩人,時暖暖驀地開口。
聞聲,那母子二人驀地停下腳步,身後如芒在背!
“你們剛纔不是說,這件事沒完嗎?”
母子二人緩緩轉過身子,看着盛氣凌人的時暖暖。
“呵呵,時大小姐,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和我母親一般見識了……”男子擡眸,一臉阿諛奉承的樣子。
“只有你母親?”
男子一頓,自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還、還有我,我有眼無珠,您就高擡貴手,別和我們一般見識了。”
這時,時暖暖似乎才滿意,但並不打算就此放過這對母子。
活了二十二年,一直被嬌生慣養的她,可是被家人寵在手心裡長大的,別說她的家人了,就是一般人見到她還得賠笑三分呢,今天居然被這個女人用錢甩了臉,這尼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可是,我把你媽打成重傷了哎?”時暖暖瞪着一雙鳳眸,瞅着男子道。
男子依舊賠笑,“呵呵,應該的應該的,這事兒您不用放在心上。”
“那不行!”時暖暖一口否決,“我把你媽打成這樣,怎麼着也得賠付一點醫藥費不是?”
聞言,母子二人面面相覷,不懂她這話中蘊含的意思。
但一聽說是醫藥費,那婦人突然就轉變了臉色,驀地擡手,雙手環胸,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呵!你想賠付醫藥費,那至少得好幾萬塊!否則,別想完事兒!”
“你確定只要幾萬塊?”時暖暖瞅着她。
婦人一愣。
聽她這口氣,莫不是覺得她要少了?
可世上哪有這樣的傻子,賠付醫藥費還有人覺得對方要少了的道理?
但既然有錢,不要豈不是白不要?
“咳咳!是、是少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