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法訣,是門主的三清法訣。你,你竟然會這三清法訣!”
感受到陸哲施展出的靈術法訣的波動,靈門長老不禁失聲道,眼神中滿是震撼之色。
“這是師傅傳給我的,現在,你可以相信我所說非虛了吧。”
陸哲對着靈門長老說道。
“老夫天虛子,見過少門主!”
突然,靈門長老躬身對着陸哲一拜,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陸哲有些吃驚,急忙扶起了這靈門長老,並且道。
“長老,你這是。。。”
“少門主,三清法訣乃是我靈門鎮門至寶,只有門主以及下一代的門主纔可以修煉,而門主既然將這三清法訣傳給了你,那麼你便是我們靈門的少門主了。”
天虛子這般解釋道,言語之中滿是恭敬之色。
“原來如此。”
聽着天虛子的解釋,陸哲也是明白了沒想到自己就這麼成爲了靈門的少門主,他心頭也是不禁苦笑,自己這個少門主當的,可是有些不是時候。
如果是當年全盛時期的靈門的話,靈門少門主這個名頭拿出去,那也是震撼整個中州的存在,只可惜時代遠去了,歷經了滄桑,很多東西都是變了,靈門已經今非昔比了,不復當初的輝煌。
而且,最關鍵的是,靈門即將面臨着一場大危難。
“長老,不知道師傅他現在在哪裡?”
陸哲還是提出了這個問題,也是他最關心的的問題,雖然從鐵衣門的消息中得知。他師傅洛天神已經是消失在了無盡火域當中,之後沒有現身過,但是他心中還是抱着一絲希望。
“哎,門主當初到了大限,如果不再度突破的話。便是隻能夠坐化了,所以他去了天聖州的無盡火域,希望尋到無盡火域之中的至寶,藉機再度突破。可是那麼久的時間過去也,門主還是杳無音訊。”
天虛子嘆息了一聲說道,臉上的神色滿是落寞。的確,洛天神的消失,對於靈門的打擊是巨大的,此時的靈門頂尖強者極爲的匱乏,完全靠洛天神一個人支撐着。如果連洛天神都是隕落的話,那麼靈門真的是危矣了。
“師傅一直都沒有現身嗎?”
陸哲聞言自言自語道,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太好,此時從天虛子口中得知到這個消息,陸哲也是確定了他師傅的確失蹤了。
想起無盡火域那個鬼地方,陸哲心中也是有些擔憂,從一些古籍中他也是知道了一些關於無盡火域的事情,相傳這是一個絕地。擅闖着,幾乎都是有死無生,而他師父進入了這個地方。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
“哎,本來門主他不會那麼早便是大限來到的,都是當年帝王宗攻擊我靈門,門主爲了守護靈門的撤退,消耗了自己精血,一個人擋住了帝王宗的攻擊。最後雖然爲靈門的撤退贏得了時間,他也是成功的逃脫。可是他的身體也是留下了巨大的創傷,這纔是導致大限的提前到來。”
天虛子道出了一些隱秘。聽得陸哲心中憤怒無比。
“又是這個帝王宗,真是可惡!”
陸哲也是得知了一些關於靈門的隱秘,當年靈門極近輝煌,便是這帝王宗從中使詐,和中州以外的一股神秘勢力聯手,重創靈門,使得靈門從此一蹶不振,沒落至此。
可以說,靈門和帝王宗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兩者是宿敵,對於這帝王宗,陸哲心中也是憤恨到了極點。
一想到師傅在那無盡火域中生死未卜,陸哲心中便是很惱怒,巴不得殺上帝王宗,可是他知道以他現在的實力,對於帝王宗而言,還是極其弱小的,更何況,這一次靈門所遭遇的危險,還涉及到中州之外的一股超級神秘勢力、
到了這個時候,陸哲也是差不多能夠確定,這一次靈門的危機,怕便是帝王宗和中州之外的那股勢力聯手了。
一個十大宗門之意的帝王宗已經是足夠的頭疼了,此時還要加上一個比帝王宗還要可怕的勢力,還真的是讓人頭疼無比。
“師傅的蹤跡,還得日後回到天聖州去探索了,眼前最緊迫之事,還是得幫助靈門度過這一次的爲難。”
陸哲心中打定了主意,眼前最要緊之事,還是度過這一次的巨大危機。
“長老,我有些事,要告知你。”
陸哲臉上浮現出一股嚴峻之色,正色道。
“少門主,請講。”
看着陸哲這幅樣子,天虛子也是心中一顫,按理來說陸哲此時應該是在靈術師公會的,他可是他此番趕來,讓他也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的味道。
“我從鐵衣門得到消息,這一次,中州的一股大勢力將和中州之外的另一股超級神秘勢力聯手,要覆滅整個靈門!”
陸哲道出了實情,臉上滿是嚴峻之色。
“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傳聞帝王宗要對我靈門出手,可是沒想到還有中州之外的大勢力插手其中。”
天虛子眉頭一皺,神色凝重到了極致,在這個時候,偏僻門主還是失蹤了,倒還真的是極爲的麻煩。
“帝王宗和這股勢力聯手的話,靈門斷然是無法阻擋的,所以我建議,靈門只能夠以退爲守,隱藏起來,避過這一次的襲殺。”
陸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等着天虛子的答覆。
“少門主所言極是,不過我們靈門選址極爲的隱秘,更有大陣庇護,如果我們此行沒有被發現的話,靈門宗門所在之地便是不會被曝光。”
天虛子說道,陸哲也是點了點頭,面對着帝王宗的擠壓和襲殺,靈門能夠留存到現在,也是有一些手段的,只是也是讓人哀嘆,曾經的靈門此時落到了這樣一種四處躲藏,不敢大方露面的地步。
“對了,朱清他們去哪裡了,怎麼沒有見到?”
陸哲突然是想起了什麼,問道。
“哦,朱清他們去採購一些東西了。”
天虛子答道。
“糟糕,恐怕要出事了。”
聽到天虛子這般說道,陸哲心中也是突生警兆,他想到了一種極壞的可能,一種很危險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