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只有五六節有課，上完課趙謙就跑回來了。
一回到家就鑽進房間刷新後臺，看到數據還在漲，就鬆了口氣，然後開始碼字。
剛剛上架，接下來訂閱會迎來一段時間的小爆發，所以維持五更是必須的，不然訂閱漲不起來。哪怕有新書月票榜加更也是一樣，所以爆更永遠是拉訂閱的最好方式。
在這之前，自己得先想辦法把《佛本是道》的存稿攢起來，後面等到《帝霸》上架，可能就沒這麼輕鬆了。每天20章更新可不是開玩笑的，幾十萬字的存稿，也不能可以保證一直維持這種狀態，所以他每天都必須抓緊時間碼字。
別忘了，趙謙的身份是學生，不是無業遊民，每天起碼得花五六個小時去上課，或者做跟上課相關的事。
哦，還要學車，自己的老司機駕照還沒拿到手呢。
趙謙忍不住感嘆，像自己這麼勤快的作者，聯合國不給頒個“世界級網文勞動模範”的稱號或者獎章，實在說不過去啊！
《佛本是道》的書評區，一整個白天沒有更新，讀者已經忍不住哀嚎了：
“今天還有沒有更新啊，不夠看啊就這麼點，求繼續爆發！”
“天真，你以爲人人都是半紙情書？有個十更就已經很不錯了，今天書架裡好幾本書一起上架，除了《佛本》以外，其他幾本最多五更，所以我還是把票投給佛本好了。”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喊兩句，更新就有了呢？”
“……”
事實證明，讀者這種神奇生物，就算每天更新一百種章，他們也不會嫌多，反正每天看完更新習慣性吐槽更新慢就是了。
你們敢說不是？
趙謙看到書評區大家都在說更新的問題，乾脆發了個簡短的單章：“今天沒有更新了，明天開始每天五更，持續一個月，順便求月票。”
單章一出，讀者們頓時興奮，還以爲是更新了，看清楚是單章，忍不住失望，但是看到說接下來每天都會有五更，又高興了，最怕的是一下子爆發完存稿，接下來每天兩更纔是最要命的。
“我靠，第一次看到開山怪大大發單章，有點小激動。”
“不是吧，我等了一整天，最後纔跟我說沒有更新了，作者你良心不會痛嗎？”
“既然沒有，那就洗洗睡吧，兩張月票已投。”
“月票兩張，投了，順便來個盟主，明天記得加更！”
“……”
趙謙翻着書評區的評論，忍不住搖頭失笑，好吧好吧，明天加更就是了。也幸好只是六章，跟《都市修仙》比起來，更新量差得遠呢，6更跟20更，這可不是1跟2這麼簡單。
晚上10點半，《佛本是道》首訂宣告破萬。
趙謙忍不住揮了揮拳頭：“耶！”
作爲一個新人馬甲，沒有強大更新的前提下，上架第一天就能拿到這麼好的成績，說真的，他心裡很高興。儘管這裡面有編輯的推薦功勞，但如果作品本身質量不行，那再多的推薦都是白搭。
“恭喜！”
南湖適時發來一條信息，這麼晚還不睡，估計是在關注這批新書上架情況，看到《佛本》這麼好的成績，忍不住說話。
趙謙笑哈哈地回了句：“同喜同喜！”
對面回了個點讚的表情，就不說話了。這位南湖編輯比青松活躍不少。
12點整，24小時訂閱成績終於出來了，數據定格在首訂12218，均訂11759上面。這個成績，足以秒殺起航五白以下所有作者了。
哪怕是白金作者，也不能保證自己新書首訂能有一萬二。所以纔有那麼多人一本書寫好幾年，比如某個作者，明明一年前就已經開始說要完本，然而等了一年還是這句話。
說到底還是怕新書成績撲街，沒人能保證自己新書一定能火的，撲了就是神格隕落，跌落神壇，代價比想象中的還要慘重。
12點15分，起航數據網的統計數據也出來了。
看到最新推送的本期上架新書成績，所有人都大吸一口冷氣。
“臥槽！！！一萬二的首訂？！”
“均訂破萬了，牛逼！”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原本覺得頂多五六千收藏，誰知道直接破萬了。現在萬訂都這麼簡單嗎？爲什麼我寫了這麼多本還是均訂四五百？”
“可能你命中註定撲街吧。”
“兄弟你過來，咱倆好好聊聊。”
“大哥我錯了，其實我也是撲街，我均訂二百五……”
“……”
其實第二名成績也不差的，足足5900的首訂，還是歷史類，收訂比達到11:1，但是在《佛本是道》的耀眼光芒下，也顯得不怎麼亮眼了。
別人只會記得第一，誰會在乎第二？
第二名跟第三名的均訂加起來，都沒有《佛本》的高，彷彿一座大山，壓得大家都喘不過氣來。
太可怕了！
當然，也有人不信邪，拿自己的賬號跑去全訂了一波《佛本是道》，結果顯示高V全訂粉絲值已經到了12000名外，這才相信，這書真的是首訂一萬二！
“這是要爭新人王的節奏啊！”
很多人心裡都不約而同地冒出這麼個想法。
大家都很期待，之前那位“開山怪”大神沒有加入作者羣，那這次上架首訂破萬，是否會被編輯邀請加入羣呢？
結果等了一晚上，都沒看到有新人加羣，特別是精品羣跟萬訂大神俱樂部，都沒有新人加入。
很多人心思就活絡開了，莫非真的像別人說的那樣，這書是某個大神開馬甲寫的？不然沒理由不加羣的。
可是到底會是哪位大神呢？
這又是個讓人頭疼糾結的問題。
趙謙看着論壇上面大家都在猜測《佛本是道》到底是哪位大神的馬甲，躲在網絡這頭的他，忍不住偷笑。
這種暗爽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第二天下午，沒課。
趙謙收到南湖發來的消息：“有人想買你的版權。”
“《佛本是道》的？”
趙謙愣了，眉頭微皺，不敢確定。
南湖：“對！”
趙謙摸摸下巴，這麼快就找上門來，看來消息還真是靈通啊，《佛本》纔剛上架。
估計首訂破萬的消息，是吸引對方的主要因素，畢竟起航上面大火的書，版權都挺火熱的。特別是仙俠玄幻一類的書。
《佛本》不用說，作爲開山怪，被人看上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趙謙就問：“對方是哪家公司？想買哪個版權？”
南湖：“呆灣的小說頻道，想買繁體版權。”
趙謙一聽，頓時樂了，這算老朋友了啊，自己前兩本書都是由這家出版社出版的，那正好，如果他們有誠意的話，《佛本》的繁體賣給他們也沒問題。
於是就問：“價格呢？”如果價格合適，那肯定賣啊，反正簡繁體又不是很值錢。
南湖回答：“他們開價4500一冊。”
趙謙無語，太低了，雖然比新人好點，但是確實低了。繁體再怎麼沒落，也還是能賣出萬八千本的。自己前面兩本書就更不用說了，千字三百，現在給自己弄個千字六十，差距有點大。
想了想，趙謙就說：“麻煩你跟他們說下，嗯，透露下《佛本是道》作者是我本人的消息。”
南湖吃驚：“這樣沒問題？”
終於保住了朕的大棒，不容易啊！！！關於繁體規格，查到的都是6萬字一冊，跟簡體的20萬字一冊不一樣，之前我還以爲自己記錯了呢。另外感謝“錦衣衛520號”“煙雨追雲”“蘭璱德”“無天25”“孤獨的小火球”“睨天大罪”“據說名字長票票多”幾位書友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