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在安遙家裡呆了兩天,我的病都渺無希望。如果真想治好的話,就只能按照安遙二叔說的那種辦法了。但是時間太久了,等我治好了可能都三十了。即使用了那種方法,我的病也才只能治好一半。
眼看着大家還在爲我的病情操勞,我漸漸的決定放棄了。可能這就是命吧,媽希望我當個普通人,我註定這輩子永遠都是個普通人了。
“姐,能扶我出去走走嗎?”痛苦的坐了起來。我看向張萱說。
“恩。”張萱輕輕點頭,看着我的眼神說不出的難過。
眼看着我決定放棄治療了,天雷、地火和颶風、閃電的臉色全都變了。他們看着我可憐巴巴的樣子似乎想說什麼。過了一會兒全都輕輕嘆了口氣。就只是靜靜的看着我,任由我被張萱攙扶着走了出去。
每隔幾個月就會犯一次病,每次犯病都會在醫院住一段日子。我至少要在醫院中住半個月。用進口藥物給我續命才能一點點好轉。現在的我並沒有好,人顯得十分虛弱。不過在安遙家裡這兩天注射了不少藥物,我的身子已經稍微有點好轉。
這裡很漂亮。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從安遙家的院子走出來,在我面前的是一條長長寬闊的大路。大路由水泥抹成,乾淨並且一塵不染。在我的兩邊是高高的大樹,那些大樹看起來都有幾十年的壽命了。
前陣子剛剛下過一場雪,積雪全被人砌成了豆腐塊的形狀堆在了馬路兩邊的樹下。
“姐,我不喜歡我的未婚妻,我只喜歡你。”被張萱攙扶着,我想了想突然對張萱說。
“呵呵,你的未婚妻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而我什麼都不是。我這種普通人家的女孩兒,怎麼能配的上你呢。”身邊,張萱無奈的笑了。
“姐,你別這麼說,你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兒呢,你家裡也很有錢啊?”我說。
“算了吧,我家裡還沒有唐寧家有錢,我爸一年賺的錢也不過是小康家庭的收入。我以前是以爲我家很有錢,但是自從看見安遙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我是個井底之蛙。”張萱說。
“姐,不許你這麼說自己。原來的張萱哪去了,怎麼變得這麼沒有自信了?”我生氣的看着張萱說。
“我倒是想自信,可是我一看見安遙根本自信不起來啊。”張萱說。
“哦?原來和你爭吵,還有你看見她時高傲的樣子都是裝的?”聽了張萱的話,我忍不住笑了。
“裝的很難受呢。安遙她真的好美,真的好有氣質。雖然我表明不服氣她,但是我的心裡很沒有底氣呢。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張萱說。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我感覺這幾天好不真實,一切都像做夢一樣。”我說。
“我也是,我希望這只是個夢。夢醒了,你還是我身邊的小屌絲,還能像個小跟屁蟲一樣被我欺負。”張萱說。
“那我願意永遠跟着你,你願不願意?”我抓着她的手問。
“我……”聽了我的話,張萱猶豫了。
部隊的風景很美,在城市中根本看不見這麼美的風景。這裡被他們精心修飾過,這裡比很多漂亮的公園還要美。就站在高高的大樹下,我看着面前美麗的張萱不禁動情了。想了想,我看着她忍不住輕輕俯下了身子。
“王熙。你不能做那種事的……”驚訝,張萱瞪大了美麗的眼睛。
“輕輕親一口啊,你上次答應了我。還沒有親到呢。”我說。
“但是,我們在這裡不太好吧。這裡,會不會有人看見呢?”張萱有些擔心的說。
“哪有人啊。只輕輕親一口就好。”說着,我慘白的臉色露出了笑容。接着,和張萱的距離更近。
當我快要親到張萱這一刻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心跳的好快。我喜歡她太久了,如今也終於能夠和她在一起了。雖然在一起有些晚了,但是還來得及。我已經決定好了。就算張萱是個普通的女孩兒,就算我還有一個更加漂亮的未婚妻,我王熙這輩子非她不娶。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整齊的步伐聲。那聲音很有力,每一下都彷彿踩到了人的心裡。
和張萱兩個人驚恐的睜開眼睛,我看見一大羣軍人正呵出寒氣整齊的向我們跑來。
戴着毛線帽。當他們跑到我們面前時一名帶頭的軍人嚴肅的看向我們說,“部隊裡不許搞對象,更不許秀恩愛!”
“是!”聽了他的話。我立刻肅然起敬。
“哈哈……”看着我嚴肅的面前,他們一大羣人笑了。接着他們加快速度,更快的從我們身邊跑過。
這時。我又聽見了一陣整齊的吼聲。因爲被他們打斷,我和張萱也不好意思秀恩愛了。就讓張萱扶着我,我們向那聲音的源頭處走了過去。
當我們走過去後。我立刻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只看見一大羣軍人正列隊整齊,不斷的打出某種拳法。他們的吼聲很大,共同吼出的聲音合在一起直衝雲霄。而他們的每個動作更是說不出的整齊。每一腳踏在地上都彷彿要將大地撕裂。
驚訝的看着他們,我的心裡說不出的震撼。也許,這纔是真正的男人吧。
“他們打的是軍體拳。”突然,從我們身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妹妹?”驚訝,我發現安遙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們的身後。還有風火雷電和珠穆朗瑪,他們也都來了。
“喜歡嗎?”安遙問我。
“恩。”我輕輕點頭。
“等你好了,你也可以像他們一樣練武了。”安遙冷冷的說。
“可是,我的病治不好。”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你一定能治好的。”安遙說。
“爲什麼?”我問。
“因爲我叫安遙。”她說。
聽了她的話,我忍不住看向她的眼睛。這一刻,我看見她的眼中寫滿了堅定、固執與執拗。靜靜的看着她的眼睛,我的心裡漸漸變得感動了。我看的出她在用心幫我,她是真的想將我治好。
“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問。
“因爲我們是家人,我對你好不需要理由。”安遙說。
“那麼,你爲什麼不對他們好?”我問。
“因爲他們跟你不一樣,他們的心已經髒了,而你還是那個你,你的心從未被污染過。”安遙說。
“是嗎?”我苦笑。
“是的。”安遙輕輕點頭。
說話的時候,颶風的電話突然響了。看了一眼電話上的來電,颶風眼睛一亮拿起了電話,“是的,您的外甥就在我們這裡。對,他現在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好的,我們這就把他送給你,謝謝您……”
放下電話,颶風連忙小聲對安遙說,“大小姐,已經聯繫到了。”
“他怎麼說?”聽了颶風的話,安遙冷冷的問。
“他聽說我們找到了世子非常高興,正急着要見世子呢。大小姐,不如我們這就過去吧,他很有錢,也許他有辦法能治好世子的病。”颶風微笑。
“好,去將車子開來,我們出發。”安遙當機立斷。
看見安遙又要帶我走,我顯得有些吃驚。感覺那個電話跟我有關係,我連忙問安遙,“妹妹,我們又要走嗎?”
“是的,我們要走。”安遙說。
“這次去哪?”我問。
“如果說我們治不好你的病,那麼還有一個人可能將你治好。這個人很聰明,他也很有錢,他的勢力很大,是他們城市的土皇帝。他也是你孃家的親舅舅,他叫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