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杜洛的話語和樣子在海族王子眼裡就是蠻不講理,他臉色很是不好的說道,“可那樣我們海族上千萬大軍就無法穿過進入印度洋,跟那裡的西海族征戰。”
他故意提到大軍,還誇張到了上千萬,不過要是算上跟隨的蝦兵蟹將,也差不多。當然,那都是菜,嚇不到杜洛。
杜洛彈彈菸灰,笑了,“別鬧,你們可以繞過去啊,澳大利亞南邊不是給你們留了通道了嗎。”
鄭重的威脅話語變成了胡鬧,讓海族王子的臉色都發紫了,聲音嚴肅的說道,“可那裡都接近南極了,我族很多分支受不了那裡冰冷的海水。”
頓了一下他又說道,“海族不想跟貴國發生衝突,只要求一點,貴國可以劃出一條可以讓我國快速通過的通道。”
“你們海族天天騷擾我的領地,聯繫你們只是推諉,我憑啥給你們方便?”杜洛翻翻眼皮說出這番話語。
海族王子立刻有點卡殼,這事他是知道的,好在琢磨過萬一杜洛問起如何回答。
他鏗鏘有力的說到,“都是野生的海族賤民所爲,跟我們正統海族沒有關係。”
“哼!”
杜洛冷哼,“在我眼裡你們海族都長一個德行,我可沒空去區分誰是野生的,誰是正統。”
“陛下這麼說的話就是沒得談嗎?”海族王子站起了身,鄭重的看向杜洛。
杜洛笑了,“我從來不談,只用拳頭說話。”
“陛下是讓我國打出一條通道嗎?我們有這個實力!”
海族王子這話也就是嚇唬下,他們試過硬闖,可深海區還好說,途徑島嶼密佈的地區,海水稍淺,被惡靈帝國發現後,深水炸彈,魚雷和水雷不要錢的砸下來。
這支海族試探部隊被炸得損失慘重,緊跟着就有恐怖的海怪前來獵食,根本無法馴服,只能是倉皇的逃回深海。
這讓東海族王族知道,就算不顧警告進入惡靈帝國領海也沒好果子吃,強行穿過去更會是死傷慘重。
“其實你們蠻可以放棄印度洋,太平洋地方也夠大了,這邊有惡靈帝國另外一邊有黑魔國,都幫你們擋着西海族,多安全!”
杜洛慢條斯理的迴應,根本不正面回答開戰不開戰,海族王子昂首說道,“我們不是養在魚缸裡的觀賞魚,丟失的領地早晚要奪回來,所以通道必須有。”
還有一點他沒說,東海族要的是一半印度洋產生的野生海族,要收編他們。如果不收編,也會被西海族收編,那就會是西海族越來越比東海族強大,這是不允許的。
杜洛同樣清楚,就是在逗他,感覺差不多了,說道,“給你個機會,跟我賭一把如何?”
“怎麼賭?”早就被激起火氣的海族王子眼睛一亮。
杜洛把抽一半的雪茄丟給侍女,侃侃而談,“對戰唄,你我各出一千人混戰,一方死光了算輸。放心,只是A級對戰而已,你們海族不是有不少強大戰士嗎,敢嗎?”
“賭了!”
海族王子立刻答應下來,如果限制級別,他有信心打贏。
“別急嘛,你還沒聽賭注!”
杜洛再次慢悠悠發出話語,想了下說道,“惡靈帝國輸了,我所有領海對你們東海族開放。你們輸了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太平洋,不經允許不得踏入我的領海半步。”
說道最後時杜洛的臉色變得嚴肅,他就是想一勞永逸的解決沿海的海族之患,讓他們徹底老實的待在太平洋這個超級大魚缸裡。
反正如今得了阿拉斯加跟黑魔國接壤,跟黑魔國交易很方便,而且交易量也不大,不一定非要走水路。南美洲的貨大不了空運,麻煩點就麻煩點。
這次海族王子卻沒立刻答應,而是眼珠轉動思索,不知道打什麼主意,許久後笑着說道,“陛下,可允許我加註?”
“呵呵!”
杜洛也笑了,這個不知死的鬼,自己沒獅子大張嘴是怕嚇到他,自己既然送上門挨刀,就別怪自己手黑嘍。
“王子殿下看來信心十足
啊,請說。”杜洛擺了一下手。
“就賭貴國的印尼省。”
海族王子的話語擲地有聲,在大殿內迴盪,大殿裡很多人都露出吃驚之色,就連海族王子幾個屬下都嚇了一大跳。接着那幾個海族眼睛一亮,只要能贏了印尼省,東海族從太平洋到印度洋就可以暢通無阻,再也不受惡靈帝國限制。
“大膽!”坐在杜洛一側的趙媛媛嬌喝出聲,一臉寒霜。竟然打領土的主意,而且是要將整個惡靈帝國切成兩半,這讓她無法接受,怒氣沖天。
杜洛一擺手,制止趙媛媛在說話,趙媛媛只好一臉寒霜的瞪着那個昂首挺胸的海族王子。
海族王族毫不畏懼,再次聲音洪亮的問道,“怎麼,陛下和貴妃不敢賭嗎?”
這就是在挑釁,也試圖激怒杜洛,好讓杜洛答應。
杜洛卻笑了,“呵呵,反正也是我打賭迎來的,這倒無所謂。可問題是,你輸了賠什麼?”
海族王子還真沒想過會輸,更沒考慮能拿出什麼對等的賭注去賭那麼大一塊領地和領海。
杜洛的詢問讓他一時也無法回答,不由得有些卡殼。
“王子殿下,你是在耍我嗎?”質問聲從杜洛嘴裡出發,他的雙眼變得凌厲,死死盯着海族王子。
海族王子突然有種在海水裡被鯊魚盯上的感覺,渾身難受,胸悶氣短,這才意識到實力的差距。
知道在不回答將會迎來杜洛的憤怒,那是自己承受不了的,磕磕巴巴的說道,“就賭……就賭我國一片對等海域如何?”
“我特麼要海水有屁用,再給你一次機會從新說。”
隨着杜洛的咒罵聲,大殿裡的氣溫陡然下降,站在殿內的金甲禁軍們把手放到了武器上,一個個也殺氣騰騰。
海族王子實在是想不出那什麼對賭,只好反問,“那陛下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們東海族永世爲奴!你敢賭嗎?”
杜洛這次的話語透着幽冷,似乎是被氣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