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救命?”
“沒錯,我的幾位朋友,被人下了降頭,懇請師傅出手相救。”
阿贊水臉色很不好看:“五十年了,那羣黑巫降頭師又開始活動了?你的朋友在那,我們馬上過去。”
衆人帶着阿贊水回到曼谷機場附近的鴿子樓。
阿贊水揹着小布兜,身穿一身白衣,走到王猛身邊,上下打量王猛一番,眉頭緊皺扒開王猛的眼睛看了看。
“法師,我堂哥怎麼樣了?”王衝表情焦急的對阿贊水問道。
阿贊水舒展眉頭,對王衝道:“你堂哥的確是被人下了降頭,而且還是十分惡毒的五毒降,但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他成功解降頭的。”
“有勞法師了!”甦醒等人雙手合十,對阿贊水躬身一禮。
“我們身爲阿贊,本就應該以救人爲根本。”?阿贊水回了一禮,在布包中取出一個綠色的藥丸,放在王猛的口中。自己則是盤膝坐在地上,閉上眼睛,嘴裡振振有詞,不停的唸叨起來。
隨着阿贊水的咒語,王猛更加痛苦,手臂青筋暴起,怒睜雙眼,雙眼紅的嚇人。阿贊水忽然大喊:“按住他,他現在被降頭師控制住了。”
二傻和殺拳死死的按住王猛的肩膀和雙腳。
阿贊水的額頭已經見汗,唸咒的聲音加大,王猛的就像瘋了一樣,不停的掙扎。在王猛口中發出一聲沙啞、低沉的聲音:“阿贊水!又是你們這羣多管閒事,該死的阿贊!你們等待黑巫神大人降臨,就是你們所有阿讚的死期!”
“哼!”阿贊水停止唸咒,冷哼一聲,一掌打在王猛的胸口。
噗~
王猛一口鮮血噴出,在場之人均是高手,清晰的看見王猛的一口鮮血中,竟然有着無數細小白色的蟲子,蟲子類似蛆蟲,但比蛆蟲小得多,顏色粉白。在王猛吐出的血液中,不停的蠕動,看着叫人不禁升起一身雞皮疙瘩,十分滲人。
甦醒看到這裡,不僅想到當初山中,自己和白狼初次見面。那些食人蠅的幼蟲,和這些如此的相似,只不過那些食人蠅的幼蟲是在白狼的血液中,而這降頭的蟲子卻是在王猛的渾身各處。
阿贊水雙目怒瞪,又是一掌打在王猛的胸口,王猛再次噴出一口鮮血,這次的鮮血比第一口中的古怪蟲子少了許多。
阿贊水在布包中取出一把黑色的匕首,這把匕首上雕刻這許多奇怪的雕像,非常精緻,很像是某種法器。一下插進王猛的胸口位置,匕首拔出來以後,流淌出黑色腥臭的血液。
阿贊水兩根手指快速的伸進王猛的傷口裡面,夾出一條黑色的怪蟲,這怪蟲足足有小拇指粗細,身上有着古怪的花紋。
就在甦醒等人震驚世界上竟有如此噁心怪蟲的時候,阿贊水一口把蟲子放進嘴裡,咀嚼幾下嚥了下去。
阿贊水捂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站在地上強忍着,念起了咒語。
不一會阿贊水的表情舒展開來:“你這位朋友這段時間精血損失太多,叫他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法師,你身體沒事吧?”甦醒關心的對阿贊水問道。
阿贊水微笑的對甦醒擺擺手:“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
“法師,什麼是五毒降頭?你剛剛爲什麼把怪蟲吃下去?”哈曼好奇的問道。
阿贊水對衆人講解道:“你說的蟲子,是五毒降的主降,這五毒降是毒蛇,蜈蚣,蟾蜍,蠍子,蜘蛛置於一個容器之中,叫他們自相殘殺,一年之後,把剩下來的那一個毒物。
用秘法加持,在把它碾成粉末,用於下降,下降後疼痛萬分,體內會融化出許多怪蟲,啃食體內血肉,直到中降者腸穿肚爛而死,那五毒降的主降,因爲已經死過一次,不可能在被人殺死,只能吞進解降人的肚子中,用法力將它消化。”
阿贊水說完,身體已經搖搖欲墜,面色蒼白。
甦醒攙扶住阿贊水:“法師你就在這好好休息一晚吧。”
阿贊水搖了搖頭:“這次在治療你朋友的時候,我也知道了許多,他們這羣邪惡的降頭師,想要復活黑巫神。我要去找我的師兄,我們不能讓五十年前的慘劇再次發生!”
“可是你的身體……”甦醒真誠的對阿贊水關心道。
“謝謝你的關心,但是你不會知道,五十年前黑巫師他們,造成的殺戮。”阿贊水脫離甦醒的攙扶,剛走兩步便栽倒在地。
甦醒把阿贊水扶到沙發上,一隻手按住阿贊水的後背,小心翼翼的把真氣輸進阿贊水的身體當中。
阿贊水蒼白的臉色,也漸漸恢復的紅潤,阿贊水對甦醒問道:“小夥子,你用的可是天朝武者的真氣?”
“沒錯。”甦醒微微點頭答應道。
“真的很神奇。”
“我看你們更神奇。”當然甦醒這話沒有說出口,而是一邊緩緩的給阿贊水輸入真氣,一邊對阿贊水好奇的問道:“法師,五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哎~沒想到時隔怎麼多年,這羣降頭師竟然還要捲土重來,真是賊心不死,看來當年受到的教訓還是不夠。”阿贊水長嘆一聲,對甦醒解釋道:“巫師是我們東南亞的本土宗教,所以我們這些阿贊白衣居士,佛家法師,也多多少少會一些巫術。
而巫師也分白巫和黑巫,下降頭殘害人的一般都是黑巫,五十年前的大戰,也是白巫和黑巫之間徹底決裂的戰爭。那一戰是因爲黑巫用降頭干擾政治,違背和白巫的約定,用降頭害死當年的國家首腦的候選人。
所以遭到我們和白巫的聯合圍剿,那一戰打的十分慘烈,雙方死傷無數,後來我們雖然僥倖勝利,但也損失慘重,而黑巫也僅僅剩存一些騙子,和微不足道的小嘍囉,沒想到五十年後,這黑巫竟然再次出現了,而且他們好像還找到了什麼辦法,可以復活當年黑巫的統領黑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