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中一名脾氣膀大腰圓的大和尚,看樣子看到男童飛頭以後,氣的呀呀直叫,揮手飛出一串佛珠,套在男童飛頭的腦袋上。
飛頭頓時嚇得就要飛走,但因爲頭上有一串佛珠,它的行動變得異常遲緩。
大和尚掏出一個錐子摸樣的古樸法器,對着飛頭的天靈蓋狠狠的紮了進去。
“啊~~!”飛頭髮出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掉落在地上不在動彈。
阿贊水對甦醒微微一禮:“剛剛我走出匆忙,忘記給你們留下法器防身,是我的不對。”
“你也知道是你的不對啊,剛纔這玩意差點給我屁股咬了。”塵穂哭喪着臉對着阿贊水埋怨道。
甦醒把塵穂推到一邊,對阿贊水問道:“法師,這就是降頭師嗎?爲什麼我看它就是一個孩子?”
阿贊水爲甦醒解釋道:“它不是降頭師,只不過是降頭師用男童屍體,煉製出來的腹肚童神,這也就是降頭術中有名的飛頭降。還有一種就是降頭師自己本人的頭顱飛出,只不過他們在黑巫界只比腹肚童神的地位高一點,算不得真正降頭師,也可以說是修行巫術失敗的降頭師,如果修煉成功的降頭師根本不需要忍受這身首分離的痛苦。
所以那些連帶腸肚飛出腹腔的降頭師都是失敗者,每天都要靠死人的腦髓和心臟爲生。真正的修煉有成的降頭師和常人無異,只能在瞳孔分辨,降頭師的瞳孔是看不見人的倒影。”
甦醒受教的雙手合十對阿贊水躬身一粒:“這個世界果然有些多我們不瞭解的存在。”
“蘇小兄弟也是實力超絕的人,你謙虛了。”阿贊水對身旁的一種大和尚,用泰語把甦醒介紹給他們。
一名白衣居士,對甦醒雙手合十,友好的道:“薩瓦迪卡~”
甦醒也連忙回禮:“薩瓦迪卡!”
那名白衣居士,走到一動不動的腹肚童神旁,一指童神的眉心,一滴晶瑩剔透的紅色血液飛到白衣居士的手心之中。白衣居士雙手合十盤膝而坐,在布包中掏出一具嬰兒的乾屍,嘴裡快速念着衆人聽不懂的咒語。
“呼啦卡~啊!”白衣居士一聲大喝,嬰兒乾屍的眼睛閃現過一道精光。白衣居士扭頭對衆人道:“我知道他們在哪了,如果阿贊水得知的情報是真的,那麼我們寧死也不能令五十年前的慘劇重新上演。”
“沒錯!”一羣法師、和尚表情剛毅,摸樣大有一絲和黑巫們同歸於盡的感覺。
坐在輪椅上的夜天子,對阿贊水恭敬道:“法師,如果我料想的沒錯,那羣黑巫背後一定有人支持。各位法師、高僧神通高強不會懼怕那些黑巫降頭師,但是面對手中有熱武器的人,你們可就沒有辦法對付了,不如我們聯手,正常人交給我們,黑巫降頭師你們處理。如何?”
阿贊水扭頭與幾名法師、和尚商量一下,幾人對甦醒等人神鞠一躬:“感謝你們幫助我們,從今天開始蘇小兄弟就是我們白巫的朋友,如果以後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只要不違背道義,我們絕對義不容辭。”
留下鄭飛、王衝照顧王猛,甦醒帶領衆人跟着阿贊水走下鴿子樓,來到附近的一片空地,甦醒赫然發現,這裡竟然聚集了二三百號阿贊與和尚,有的長相慈眉善目,有的凶神惡煞,但無一例外,聽到阿贊水的解釋以後,均是對甦醒等人躬身表示感謝。
在那名白衣居士的帶領下,這一羣浩浩蕩蕩的衆人,一路來到墳場附近的工廠,在工廠的大門口有兩名守衛警惕的注視着四周,看腰間鼓鼓的摸樣,應該身上揣着傢伙。
甦醒對阿贊水微微一笑:“他們所有人的交給我們,降頭師你們處理。”
說着甦醒單手背後,對身後的衆兄弟朗聲道:“這次殺那羣掘墳盜墓的賊人,我們可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不要有顧慮,放手大殺!”
“殺!”
衆兄弟齊聲大喊道,向風行的身影好似一陣黑風,呼嘯着吹向兩名守門的盜墓賊。
唰~
一道寒光快速的一閃而過,兩名盜墓賊瞪大眼睛,連話都沒有說出,也不知道是誰殺死的自己,生命便無情的離開了他們,向後栽倒而去。
甦醒帶着衆兄弟,邁開大步走向那廢舊廠房。
甦醒隨意的擡腳踹了踹廢舊廠房的大門,大門打開一個小縫露出一個腦袋,用流利的天竺語言喊道:“這還沒到換班時間,你倆個什麼~~~你們是誰?”
“殺你的人!”甦醒微笑的說道。
大門後面的盜墓賊,忽然手中出現一把手槍,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甦醒,還沒等他扣動扳機,甦醒身旁的向風行一劍斬下,半截手槍連帶幾根手指落地。
“啊~!”盜墓賊捂着斷指的手,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叫。
二傻飛奔過來,一拳打在廠房的破舊鐵門上,二傻的一拳把寬大的鐵門連帶着斷指的盜墓賊打飛出數米。
沉重的大鐵門壓在那名盜墓賊的身上,根本來不及慘叫,胸前肋骨便被壓斷,插進心肺之中,一命嗚呼。
二傻擡腳就像衝進工廠,但卻被甦醒攔住,甦醒向後退了幾步:“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阿贊水他們吧。”
果然,甦醒的話音未落,我十多隻沒有身體的飛頭,張牙舞爪的飛了過來。
“誒我草!看這玩意老子火氣就大!”塵穗想起在自己鴿子樓,被飛頭追着打的慘劇,心中怒火中燒,想要上前攻擊飛頭,但卻有但怕這種超乎常理的東西……
在甦醒身後不遠,涌現出無數阿贊、和尚,手中拿着念珠,法劍等法器,衝向飛頭。
嘶~
輕微的毒蛇吐信響起,一名身材高大,渾身皮膚髮黑的青年。下身穿着搏擊短褲,頭戴蒙空頭箍,雙拳纏着繩子和皮革,一拳打向和飛頭糾纏的和尚腦袋上。
大和尚的腦袋被這名青年打飛出去,七竅流血頭骨明顯的凹了進去,眼看活不成了。
青年還想繼續擊殺阿贊和白衣居士們,殺拳一個閃身來到青年的身前,一拳打向青年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