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接親車隊的到來,兩旁地上擺放的鞭炮也被,孤兒院一方的人點燃。
伴隨着鞭炮聲聲,沐嬡煙、李涵、美嘉、東方凝霜四女穿着一身伴娘服率先走了出來,隨即四女兩兩分開,站在一旁,徐昭盈拿着捧花,與身穿一身潔白的婚紗,滿臉幸福摸樣的小霞走了出來。
身後還跟着打扮成小天使摸樣的孩童,幫小霞擡起婚紗的裙襬。
看到小霞腳下穿着純白色的高跟鞋,甦醒微微有些皺眉,饒是他這種不懂得穿着的人,也能看出來小霞今天的高跟鞋和婚紗不是很配。
魏鵬快速跑了過去,一把抱住小霞:“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小霞雙手環住魏鵬的脖子,一口親了上去:“老公!老公!老公!”
鄭小龍哈哈大笑起來:“小霞姐,你這光天化日就這樣,給我們弄得都好羞羞的說!”
小霞白了鄭小龍一眼;“那都有你小子,等婚禮結束,看我怎麼揍你的。”
魏鵬一個公主抱,抱起小霞走進接親的頭車當中。
二十一輛婚車,緩緩啓動,開向婚禮儀式的現場。
在道路兩旁,停着無數百萬以上的豪車,豪車的車神都被綁上了玫瑰。
在魏鵬的接親車隊開過以後,全部緩緩啓動,有順序的跟在接親撤隊的後方。
看着車隊後的數百輛豪車,坐在婚車的小霞微微一愣:“老公,這些也是你找的?你幹什麼這麼浪費啊。”
魏鵬也十分一陣疑惑:“不是我啊,就這二十一輛車是我找來的,更何況找來數百輛豪車,我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就在這對小兩口疑惑不解的時候,馬路兩旁,忽然涌出無數小混混,每人手裡捧着禮花,看到新婚車隊以後,連忙放在地上,點燃禮花。
色慘斑斕的禮花,在天空中綻放,雖然現在是白天,沒有晚上來的那麼炫目,但架不住多啊,在婚車前往酒店的路上,每距離五米就有一個禮花。
“老公這不會是爲我們放的吧?”小霞不可置信的看向魏鵬。
魏鵬苦着臉搖搖頭;“這些禮花估計要好幾百萬,我可拿不出來。估計是他們認錯人了,應該還有一夥大人物的婚禮。”
就在這時候,天空中出現兩家直升飛機,一條長長的橫幅放落下來‘祝魏鵬先生與小霞女士永結同心,白頭到老。’
魏鵬無奈指着兩家飛機上的橫幅:“不會那對新人和我們重名吧?”
“那不會一對新人都和我們重名啊?”
很快衆人趕到酒店,魏世博站在門口微笑着,對前來祝賀的嘉賓問好。
當甦醒等人下車的時候,魏世博臉上忽然晴轉多雲,冷着臉對江帆道:“你們就這三十多個人嗎?現在到場的都是我們魏家的親朋好友,如果你們家就這點人,我們魏家的面子往哪放?”
江帆連忙道;“魏所長彆着急,我們的人馬上就到了。”
江帆說完,轉身拉住甦醒:“小醒啊,你不是說過今天會有很多人來參加嗎?怎麼到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來。”
甦醒看了看時間:“應該快到了吧。”
魏世博對甦醒不屑的道:“看你們這個樣子估計也沒有多少人,幸虧我有先見之明,就給你們訂了五十桌,如果這五十桌的人都坐不滿,明天就讓他們離婚吧。”
“爸!你看我把誰帶來了?”頭髮顏這五紅大綠顏色的魏紫萱,拉着王鶴淞的手,走了過來。
魏世博看到王鶴淞後,連忙小跑上前:“王公子你好,你好。沒想到小兒的婚禮您能來,真的是讓我魏世博倍感榮幸啊。”
王鶴淞高傲的仰起頭:“誰讓我昨晚喝多睡了你女兒,要不然你以爲我會來?不要以爲你們魏家,和蘇少能粘上一點關係就硬氣了,和別人可以,但是和我王鶴淞不行,我實話告訴你,我和蘇少也認識,都是好朋……”
王鶴淞說道這裡的時候,正好看到不遠處的甦醒等人,嚇得連忙把之後的話嚥了下去。
魏紫萱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拉住王鶴淞的手,對甦醒等人不屑道:“聽到了嗎?這是我的男朋友,知道他是誰嗎?王氏集團董事長的公子。
整個江城最大的租車公司就他家的,我可告訴你們這些窮鬼,不要因爲和我魏家攀上一點關係,就去我男朋友家租車佔便宜,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別怪我對你們不留情面!”
王鶴淞一把推開魏紫萱,上前對花易醉和哈曼問好道:“我小王剛剛沒有見到兩位公子,沒有第一時間過來向兩位問好,真的是對不起了。”
哈曼指着甦醒笑道:“你這都是和我大哥吃過飯,還是好朋友的人,就是不來和我們問好,誰敢說你啥?”
“我啥時候和他吃過飯?”王鶴淞不解的看向哈曼。
哈曼癟癟嘴:“剛剛你不是還說和蘇少認識,有是吃過飯,又是好朋友的嗎。”
咕嚕~
哈曼的話把王鶴淞下的直打嗝,他之前還沒有注意,現在忽然想起來,能讓兩大財團公子叫大哥的人物可能會一般嗎?
甦醒瞪了哈曼一眼,拍拍王鶴淞的肩膀,小聲道:“如果我的身份暴露出來我會很麻煩,所以你懂得。”
王鶴淞連忙站得筆直,雙手放在褲線上,對甦醒道:“放心蘇少~蘇大哥。”
“叫你蘇大哥行吧?”
甦醒不禁被王鶴淞的樣子逗笑了:“隨便你吧。”
王鶴淞拍着胸脯道:“蘇大哥放心,我不會說出你的身份。”
甦醒點點頭:“進去玩吧,記得我姐的婚禮別惹事。”
“明白!”王鶴淞也沒有和魏家父女打招呼,連忙走進酒店。
這時候幾輛大巴停在酒店門口,喪九在車上跳下來,對車內大喊道:“以後都他媽給我把流氓匪氣收一收,老子給你們花錢買西服,裝也要給我裝出上流社會的樣子!”
隨着喪九的話音剛落,在大巴車上下來好幾百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一個個雖然有所剋制,但是個人就能看出來,這羣人根本沒一個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