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甦醒三人空手來到燕京酒樓的包廂時,衆人對甦醒疑惑的道;“不是去接小白嗎?人呢?”
甦醒搖頭苦笑道:“享受大象國美女的馬殺雞按摩呢,畢竟昏睡怎麼久,怕它肌肉會硬化。”
“小白這傢伙過的日子真是舒服啊,天天被一大堆美女空姐圍着,現在更有大象國美女按摩師馬殺雞。”塵穂癟癟嘴羨慕的說完。
東方曉美把伸向塵穂的腰間軟肉,用力一擰,皮笑肉不笑的道:“很羨慕嗎?用不用你也求求哈曼,把你也像小白那樣養着?”
塵穂連連搖頭:“不敢~不敢~”
經過塵穂的活躍氣氛,陰陽神也沒有多想,隨着甦醒的落坐,飯局開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夜天子紅着臉對陰陽神和美女蛇問道;“你們兩個想好去那了嗎?”
陰陽神點點頭,對衆人說道:“我和小玉商量好了,我們先回她的老家住幾天,然後在考慮是留在天朝還是去國外。”
“咯~”夜天子打了個酒嗝,雙眼迷離的指着陰陽神:“不管去哪,都要給二哥打電話通知一下,聽到了沒有。”
說着夜天子腦袋往酒桌上一砸,發出陣陣的鼾聲。
“沒酒量還喝怎麼多,活該你喝成嘴豬。”塵穂上前對着夜天子的腦袋打一下,端起酒杯,對陰陽神道:“咱們兄弟倆好好走一個!”
塵穂一仰頭把杯中酒倒進嘴裡:“不勝酒力!”
噗通~
一聲塵穂趴在地上,顯然也喝醉了。
殺拳、二傻、向風行、哈曼、箭尊、維尼,全部輪着與陰陽神碰了一杯,醉倒在地上,發出陣陣的鼾聲,甚至就連花易醉也是如此。
甦醒一手託着一杯紅酒,對着陰陽神道:“這一輩我代表毒鴆敬你,我的好兄弟!”
陰陽神重重的點點頭,一飲而盡。
甦醒又拿起另外一杯酒:“這杯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敬你,不管兄弟身在何方,不管時間過去多少年,我們永遠都是兄弟!”
兩人碰杯甦醒一口乾了杯中的酒,站在原地並沒有醉倒。
陰陽神笑着搖搖頭:“大哥,你爲什麼不和他們一樣醉?這樣我也走的安心。”
甦醒低着頭,用衣袖擦了眼角的淚水,擡起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因爲我是大哥,你的離去必須有人送你,這也是我的責任,我不會向他們一樣逃避。”
“大哥!”陰陽神緊緊的抱住甦醒,眼淚流淌下來:“當初在監獄的時候,你爲了我和殺拳搏鬥,懲罰也是你一個人承擔,在那個時候我將軍真的很意外,我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以外,還有比我還傻,還講究原則,重義氣的人。”
甦醒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淚水,輕輕推開陰陽神:“好了,我送你出酒樓吧,我已經聽到哽咽的聲音了,如果你在不走,我怕有些裝醉的人控制不住。”
陰陽神點點頭,走到酒店門口,忽然轉身雙膝跪了下來,對着躺在地上裝醉的夜天子衆人磕了一個響頭,豪爽的道:“一拜衆兄弟!與我將軍刀劍生輝,生死與共。”
陰陽神說完又對這種人磕了一個響頭:“二拜衆兄弟!把酒言歡,義氣長存!”
陰陽神這句話說完,第三裝醉的衆人一個個身體顫抖,再也控制不住抽啼哽咽的聲音。
陰陽神第三個響頭磕下,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道:’三拜衆兄弟,生生世世一個媽!”
甦醒拉起陰陽神,艱難的道:“好了,我們出去吧。”
當甦醒和陰陽神美女蛇以及衆女走出包廂的時候,在包廂中傳出一陣痛哭的聲音。
甦醒摟住陰陽神的肩膀;“別怨他們,如果我不是大哥,可能我現也在裡面大哭呢。”
“這種心情我懂,因爲我們都一樣!”
說着衆人已經走出酒樓,陰陽神打開早已準備好的奔馳商務,對着甦醒道:“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甦醒紅着眼睛點點頭:“好一個天涯若比鄰,沒錯,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就算距離天涯海角,也永遠不會變!”
呼~
陰陽神深吸一口氣,扭頭上車猛踩油門,奔馳商務竄了出去,差點刮碰到一旁行駛的汽車。
隨着陰陽神走後,夜天子等人紅着眼睛在酒樓走了出來,對着甦醒道:“走了?”
甦醒也沒有責怪他們鴕鳥的行爲,畢竟就像剛剛他對陰陽神說的那樣,如果他不是大哥,他也會醉倒,而且還是第一個醉倒。
衆人回到別墅,塵穂趴在沙發上;“短短的一個星期,少了陰陽神,少了毒鴆,忽然感覺別墅裡空蕩蕩的。”
塵穂的這句話說道了衆人的心坎裡,衆兄弟無不表示贊同的點點頭。
甦醒面沉似水的道:“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對你們說,小白不是在做馬殺雞,而是被兩名神秘人偷走了。”
“什麼!小白被偷走了?他們偷小白乾什麼?”殺拳大着嗓門喊道。
塵穂也跟着符合道:“對啊,小白就是一隻厲害點的狼。我懂了!”
塵穂猛的一拍腦袋:“我們馬上去狗肉館看看,說不定還能救回來。”
“你別傻了,誰會爲了把小白買狗肉館,特意跑去哈曼的專機,冒着生命危險去偷?”夜天子白了塵穂一眼,把三人在哈曼飛機主控室裡看到的情況講述出來。
“竟然會定身法?不會是神仙吧?”塵穂大膽的猜測起來。
塵穂的猜測剛出來,就被衆人否決,哈曼道:“滾蛋,神仙偷小白,他閒的蛋疼啊,再說了,哪有什麼定身法,我和大哥還有二個估計,就是用毒或者是一種奇怪的點穴手法罷了。”
“也不一定,你看老風和二傻還有大哥都有前世,說不定小白的前世是哮天犬呢,神仙把它帶走也有這個可能的。”
“哮天犬是黑狗!”
“現在不都是流行染頭奶奶灰嗎,萬一他們認錯了呢。”
甦醒一腳把塵穂踢下沙發:“你能不能有點正經的樣子,我奶奶灰你二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