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豹屁滾尿流的跑了幾百米瞧不見人了,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後面的宋芳也是嚇得魂不附體,一邊跑一邊結結巴巴的問:“頓河區李……李哥是誰?”
“別惹他,總之,你老公怕都惹不起這個禍害!”
宋芳傻眼了,她可是看見了,剛纔那位頓河區李哥,正是李飛。
終於,獵豹惡狠狠的說:“你……你們等着,老子遲……遲早玩死你們!”
事情完了之後,李飛與劉姐與徐芳穎告別。不過臨走時,劉姐的手輕輕挽住李飛的腰,卻是被徐芳穎看在眼裡,徐芳穎面對劉姐的時候,俏臉上是嫣然的笑容,但只有李飛發現徐芳穎的眼睛裡悄然閃過一道黯淡。
明明說好的那天之後不想再與李飛有瓜葛,明明說好的只是普通朋友,明明說好的不再牽掛他……
然而看到李飛和劉姐這麼親熱後,徐芳穎的心中仍舊充滿淡淡的傷感。
告別徐芳穎後,李飛與劉姐一道去寶寶的幼兒園接寶寶,不過李飛沒再開林肯,劉姐爲了出行方便,買了一輛國產的中級車代步,兩人便看着這輛中級車去寶寶幼兒園。如今劉姐只要有時間基本都開這輛車去接寶寶,老遠便看見保安殷勤的跑過來,等劉姐把車子停好後,保安又殷勤的幫劉姐把車門打開,旋即點頭哈腰的,把自己擺在極低的位置。
雖說劉姐只開一輛普通的車子,但第一次劉姐與張大勇對抗,然後第二次李飛開着數百萬上千萬豪車出現的畫面歷歷在目,要是再狗眼看人低,那就真是蠢得無可救藥了。
幼兒園剛好下課,看見劉姐與李飛來了。站在教室門口的吳老師一臉的恐懼,尤其是看見李飛時,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甚至有種要往裡躲的感覺。
想來當初與李飛發生衝突的畫面,此刻還歷歷在目。
但李飛哪有心情和這種女人一般見識?還是禮貌的對她笑笑,吳老師見李飛對自己笑,頓時受寵若驚,也趕緊與李飛笑起來
。吳老師就是這樣的人,給點陽光就燦爛,巴結權貴卻又狗眼看人低……
待吳老師舔着臉想再和李飛套近乎時,李飛卻懶得理她,接了寶寶,又與劉姐一道去菜場買菜,買完之後回家,劉姐開始忙碌的煮飯做菜,而李飛則帶着寶寶畫畫學習。
吃完飯後,晚上劉姐帶着寶寶睡。畢竟下午兩人已經摺騰了兩個小時,雖說劉姐也貪戀那種感覺,但不是怕把李飛累壞了嗎?所以即便李飛想要與劉姐睡同一個房間,劉姐也是不願意的。
李飛無奈,一個人躺在牀上。這時候外面下起雨來,嘩啦啦的雨聲傾盆而下,把遠方遮擋得如同雨幕。
聽着這雨聲,李飛正翻來覆去想着怎麼睡着之際,突然手機響起來,李飛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張茹的,於是李飛的眉頭微微皺起來,接聽電話。電話裡傳來張茹淡然中帶着一絲誘惑的聲音:“李飛,你……在哪呢?”
“我在家裡的牀上。”
李飛回答,聽着張茹那柔媚的聲音,不由又想起張茹那美麗的容顏,以及與她在一起溫存甜蜜時的場景。
“哦……”張茹那邊輕輕的“哦”一聲,就沒有再說話。李飛等了幾分鐘,見張茹不說話,又些不確定的問:“張茹,你有事嗎?”
這句話像是把那邊的張茹一下子驚醒過來,張茹便笑道:“沒……沒什麼,只是好久沒見你,所以想打電話和你說說話,那……就這樣吧我掛了!”
“你一定有事,告訴我。”李飛的語氣中透着不容置疑。怎麼說,他也是與張茹談過一段時間戀愛的,對張茹自是十分了解,倘若沒事的話,張茹斷然不會是這種語氣。
但那邊張茹卻是矢口否認:“沒有……真的沒事,那我先掛了,你忙吧!”
“快告訴——”
李飛正要再說話,卻已聽見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李飛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在想張茹究竟怎麼了?
…………
離西昌市區二十里上下的一處小農莊內,張茹拿着手機發呆,眼睛裡,是無窮無盡的落寞與悲傷。
這時候,只見一個婦女走進張茹的房間,柔聲道:“茹茹,你不要皺眉好嗎?你這樣的話,媽媽真的會很擔心。”
張茹回過頭來看着母親,只見母親的臉上更顯蒼老,悄悄的許多白髮已經爬在額頭上,張茹的心頓時一酸,差點掉下淚來:“媽,爸現在怎麼樣了?”
一提起父親,張茹母親的臉上,也忍不住涌起無盡的悲傷,那眼淚也是說掉就往下掉:“沒……沒事,你爸他睡一會就好了,一定沒事的。”
說是沒事,但其實張茹與母親誰都知道,父親這是病入膏肓了。
事實上父親的病如今發作,但更爲糟糕的是,如今的張茹,已經沒有錢來支付父親高昂的醫療費了。
沒錯,張茹已經和強波離婚了!
離婚是強波提出的,張茹並不知道強波爲什麼會突然提出離婚。但強波態度堅決,而且賠償了兩人離婚後的違約金,張茹無奈,且其實也對強波也沒多少留戀所以也就同意離婚。不過後來,張茹才知道強波之所以與自己離婚,聽說是弄到了很大一筆錢,有多大?張茹不知道,但好像是幾億甚至上十億?
這筆錢哪來的張茹不知道,但這事是張茹後來才知道的。當張茹想去告強波的時候,卻發現父親的病情更爲嚴重了,而且已經開始惡化,張茹不得不把自己的事放下來,把所有精力都花費到爲父親治病中。
但張茹父親的病實在費錢,當初離婚時強波給張茹的兩百萬很快就花光了,而倘若還想維持父親生命的話,張茹必須拿出更多的錢。但當張茹去找強波時,強波卻說自己不會再爲掏一分錢。張茹想告強波,但那根本不可能,因爲張茹甚至連律師費都出不了。張茹不想父親死亡,父親勞心勞力把她拉扯大,而且自己也離婚了,倘若父親再去世的話,對張茹的打擊無疑是毀滅性的。
(本章完)